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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琬拍了拍夏嬤嬤的肩,示意她把自己放下來。
“白氏,這事我做主,等下就讓紀氏回‘蓮院’。”護短的琴老夫人說道。
白芷水輕笑,“既然是婆母的意思,兒媳自然遵命,不過,紀氏犯錯在先,雖然她懷有身孕,可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
“你什么意思?”琴東山警覺地看著白芷水。
因為有了老皇帝的警告,他現(xiàn)在不敢做得太過,可習慣性地,還是會護著紀氏。
“老爺多心了,”白芷水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這些年是妾身的不是,后院疏于管理,所以才出了這么多事,讓有些人滋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給老爺和相府添麻煩了。如今妾身醒悟了,自然要幫著老爺解決后院的麻煩,免得圣上對老爺?shù)恼`會加深,影響老爺?shù)氖送尽!?
琴東山面色一緊。
白芷水繼續(xù)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相府的規(guī)矩都立起來吧,老爺方便的話,請將紀氏和其他妾室的賣身契交給妾身。至于紀氏,如今是雙身子,懷的是老爺?shù)淖铀茫窍喔墓Τ迹匀灰蒙B(yǎng)著,日后的晨昏定省就不必來了,沒什么事,就在‘蓮院’待著吧,月例翻倍,想吃什么,就叫小廚房做。”
看似處處為紀氏著想,其實不僅拿了紀氏等人的賣身契,更是把她軟禁了,直到生產(chǎn)前,紀氏都不能出“蓮院”。
“多謝母親。”琴明軒和琴明月磕頭謝恩。
不管怎樣,明面上白芷水是無法對紀氏動手了。
只是兩人心里的高興還沒蕩漾開來,白芷水又說道:“話雖如此,可紀氏對妾身的不敬卻是事實,所以,如果老爺沒意見的話,紀氏貴妾的身份就得降為賤妾了。”
“你敢!”琴東山大吼。
白芷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琴東山的目光躲閃了兩下,不自在地說道,“紀氏已經(jīng)誠心悔過,在祠堂待了半個月,也保證日后誠心禮佛,你還想怎樣?紀氏現(xiàn)在可是雙身子。”
“正是因為她如今是雙身子,妾身才網(wǎng)開一面,不然,直接杖斃打發(fā)了出去。老爺現(xiàn)在是在質疑妾身的決定?”白芷水嘲諷地笑著,“要不,明兒妾身問問其他大臣府里的主母會如何處置這種賤人?”
“問皇后娘娘也是一樣的。”琴琬漫不經(jīng)心地補充了一句。
“好,好得很!”琴東山惱羞成怒。
“老爺可是覺得妾身發(fā)落得輕了?要不等紀氏生下孩子再發(fā)落?”白芷水氣死人不償命地又問道。
甩袖,琴東山惡狠狠地看著她,“你最好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一念之善,沒準是給自己留了條活路。”
“老爺說的是。”白芷水溫吞吞的,似乎沒明白琴東山話里的意思。
滿腔怒火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琴東山憋屈得很,還想再說點什么,府醫(yī)出來了。
“紀氏的情況怎樣?”琴老夫人最先問道。
“回夫人,紀姨娘的情況不是很好,祠堂陰氣重,不適合養(yǎng)胎,再加上紀姨娘憂思過重,所以胎相不是很好……”
“你先開藥吧,其他的,我會處理。”白芷水開始行使她的權利了。
按照先前說好的,紀氏被放出來,軟禁在了“蓮院”,她的起居和飲食,白芷水不插手,只讓“蓮院”的人自己采買,自己做。而白芷水也從琴東山手里拿走了十六個妾室的賣身契,紀氏更是從貴妾變成了賤妾。
初戰(zhàn)大獲全勝,琴琬的心情很好。
年三十,相府所有的人都聚在“松鶴堂”,紀氏也挺著并不顯懷的肚子出了“蓮院”,一起用了晚飯,放了煙花。
琴老夫人難得大方一回,給每個孩子封了紅包,不多,也就一兩銀子,為此,琴睿焯還頗不以為意。
看著他眼底的意味,琴琬好笑地問道:“怎么,失望了?”
“有點,”琴睿焯吧唧嘴,“一兩銀子,也虧祖母拿得出手,我原本以為祖母出手,少說也有一百兩銀子。”
“哥,你還沒睡醒呢。”
“呵,敢說我做白日夢?”琴睿焯斜睨著琴琬,慫恿道,“出去轉轉?”
“不想去,”琴琬搖頭,“街上沒什么好看的,到處都是雪,我又不放煙花,出個門還要帶一群人。明兒府里有客人,要早起,我不想出去。再說,就一兩銀子,你能買什么?”
琴琬故意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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