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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柜子里拿出那只被宋瑾言返廠修好的手表,又仔仔細細的檢查,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又小心翼翼的裝進盒子里。
雖然已經(jīng)返修了一次,但是它對我來說卻意義非凡,當初在商場里第一次看到這只表的時候,我便覺得它和宋瑾言的氣質(zhì)是那么的搭,所以才下定決心要靠自己的能力買下這只表。
半年的時間,我不遺余力的做酒水促銷,期間好幾次因為遇到不規(guī)矩的客人,我都想要放棄。然而每一次想到宋瑾言手腕上那只已經(jīng)舊得不行的手表,我就又咬牙忍了下來。
好在張昊幾乎每天都會在我做促銷的酒吧陪著我,即便是偶爾來不了,也會找他信任的人在酒吧盯著,然后在我下班的時候來酒吧接我,將我送回學校。
雖然險些被宋瑾言丟掉,但好在最后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
宋瑾言大概還不知道,這只表已經(jīng)寄回來了吧,否則這么些天,他都從來沒有問過。
不知道他生日的時候我把這只表拿出來,他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我一邊小心的將盒子合好放進抽屜里,一邊在心里想著宋瑾言的反應,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有四天的時間,我一定要趕緊好起來,才能夠好好的陪他過生日。
發(fā)燒并沒有像宋瑾言擔憂的那樣反復,但退燒后卻有了些感冒的癥狀,為了能夠好好的陪宋瑾言過生日,我難得自覺地按時吃藥。
小左跟曹佳慧兩人在微信上聯(lián)系過我?guī)状危牢液退舞詻]事兒了,也就放心了。
倒是張昊并沒有他們兩人好打發(fā),每天電話短信微信的輪番轟炸,知道我感冒了之后更是嘮叨個不停。
因為宋瑾言下了‘死命令’,我連續(xù)幾天都窩在家里,整個人都快要悶出毛病的時候,張昊帶著小左個曹佳慧兩個人過來了。
他們來的時候徐嫂正好回家休息了,一打開門看到他們的時候我驚得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你們怎么來了?”
張昊率先湊到我的面前,對著我左看右看,這才進了門,曹佳慧和小左兩人也跟在后面進了屋。
“感冒好了沒?這么大個人,不是受傷就是生病的,一天到底怎么搞的?”張昊進了屋就又嘮叨上了,我深吸了一口氣,連連回了他幾個‘好了’,這才制止了他繼續(xù)嘮叨。
曹佳慧一進門便愣住了,半響才一臉鄙夷的連呼了幾聲土豪,又惡狠狠的逼著我把錢包拿出來,從里面拿走了200塊,還一邊嘀咕,“這么有錢還欠債不還。”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當時找她借的200塊竟然一直都沒有還給她。
看曹佳慧一臉煞有介事的樣子,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又抽了50塊錢遞給她,“都怪我都怪我,喏,給你算利息。”
曹佳慧一臉欣喜的接過錢,片刻后反應過來,又給我丟了回來,“死丫頭你罵誰呢!”
張昊和小左兩個人卻在一邊笑得不行,曹佳慧沒好氣的又將錢塞進自己的口袋里,“不要白不要,不要才是250!”
我嘀咕了一陣才知道,原來張昊將我感冒的事情告訴了小左和曹佳慧,兩個人‘懷疑’我說沒事兒都是騙人的,其實根本就是傷心過度,一蹶不振……所以,最后三人合計了下,便直接就過來了,非得見著我人才放心。
這會兒看我沒事兒,幾個人也徹底安心了,曹佳慧和小左兩人嚷嚷著要參觀我們的‘豪宅’。
我好笑的帶著幾個人上樓,上樓的時候看到那一面‘壯觀’的照片墻,曹佳慧和小左兩人都驚呆了,直呼受不了,受不了這么帥的大叔,受不了本人已經(jīng)夠帥,照相竟然更帥。
反而是一向話多的張昊比較安靜,仔仔細細的瀏覽著照片墻,抱著雙臂看我,“這就是那天你抱的那一包?”
“怎么樣?不錯吧?”我笑嘻嘻的看著張昊,他這是要邀功?
張昊扭頭看了我一眼,“是不錯。”,說完,便徑自上了樓。
竟然沒了下文,怎么也得給兩句評論才對啊……
張昊什么時候變得惜字如金了?
我疑惑的看張昊,他卻已經(jīng)跟著小左和曹佳慧上了樓頂?shù)幕▓@,我也跟了上去,卻忽然想起了左軍的事情,這幾天因為我自己生病,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趕緊找了小左問情況。
“你不知道嗎?左軍他昨天接到宏遠集團的錄用通知已經(jīng)去報道了啊。”小左疑惑的看著我,“我以為你知道。”
宋瑾言錄用了左軍?但是我還沒有給他提過這件事情啊,而他自己也從來沒有對我提起過左軍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疑惑的搖頭,小左才告訴我,那天我和宋瑾言走了之后,小左就一直很自責,覺得是自己拜托我左軍的事情才導致我和宋瑾言吵架,張昊了解到左軍的事情后,便用自己的關系,第二天就在工地上將左軍給找了出來。
左軍原本不肯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