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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草叢的人小聲地交談著。
“大哥,沒想到他們真的這么**,江口組的人只剩石原一狼了,我們是時候出去痛打落水狗了。”
“別急嘛,我們都等了這么久了,也不差多等那一會,這石原一狼是個狠角色啊,江口組之內(nèi)可謂人才濟濟啊,但是勝過他的人不會超過五個,他在刀法上的造詣已經(jīng)達到了罕見的境界,看見了嗎,他那把刀就是著名的秋霜,削鐵如泥殺人不沾血,死在他這把刀下的人不計其數(shù)啊。”端木海淡淡道,他非常清楚石原一狼的實力,也知道端木云那幾個人不是易與之輩,有心要看看誰技高一籌,雖然笑到最后的都會是他端木海。
石原一狼輕蔑地看著眼前的端木云,看他右腿受了傷,而自己左肩中槍,對上老五或者林山他都沒有把握能贏,可是對上這么一個小伙子他突然從心底激發(fā)出一股自信。
“哼,石原一狼,還認得我嗎?我就取你狗命,為我母親報仇!”端木云怒目而視。
石原一狼則是一頭霧水,“我一生中所做的殺人越貨的事海了去,我不曾記得殺過你母親。”
“十多年前,你和五虎堂的人勾結(jié),殺我母親,你忘了,我倒是日日夜夜記住啊,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端木云咬牙切齒道。
“哦,記起來了,原來是飛蛇的小雜種,不過你不是個女娃子嗎?怎么一個男人打扮?”石原一狼一臉獰笑。
林山一聽,心中無比震撼,原來端木云竟是飛蛇的兒子!怪不得端木云一直想見飛蛇一面,可是,奇怪,石原一狼為啥說他是女扮男裝?怪不得他長得那么白,嬌俏,回想起來越南的種種回憶,端木云要獨自換衣,一個人居住一個房間,林山有些懷疑的想法慢慢得到了證實,端木云很有可能真的是女的。
“記得就好!我殺你,不冤!”端木云狠狠道,拔出靴子里的軍刀就刺了過去。
石原一狼也不含糊,唰的一下拔出了刀,在燈光的映射下,那刀就算在晚上也發(fā)出寒意深深的光芒。
林山剛想拉住他,端木云低低地說了一句:“讓我自己來,你別幫我,我要親手殺掉他。”
“師傅,怎么辦,要不要我一發(fā)子彈結(jié)果了他。”申宗慶問道。
“不用了,讓他去吧。”林山嘆了一口氣道,只要他愿意,讓申宗慶輕輕扣下扳機就能要了石原一狼的命,但是端木云要親自報仇,只好讓他試試,要是他不行自己再出手就好了。
說話間,端木云已經(jīng)和石原一狼火拼起來了。
石原一狼傷了右手,換做左手持刀,端木云傷了右腿,艱難移動。石原的刀很快,快到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jīng)中了兩刀。
石原獰笑,“憑你這兩下也想和我玩?”
端木云硬接他一刀之后,近身反手一刀揮向他的喉嚨,不料這一招早被石原預料到了,不躲反而欺身上去把手里的刀拋上去,左手以擒拿手法抓住端木云的刀,只等接住空中落下的刀一刀解決了對方。
石原一狼的確有些本事,林山暗暗想,要是讓他接到這一把刀端木就危險了,也不遲疑,掏出腰間的手槍朝天空發(fā)射了一槍。
石原滿以為能接住這一刀,誰知道接住是接住了,不過是用左肩接住了。
林山的那一槍把空中的刀打了偏離了位置,落下的時候插進了他的肩膀,本來已經(jīng)廢了一只手的石原此時可謂兩手俱廢。
端木云輕易掙脫了石原一狼的手,把軍刀換到另一只手,這一刀伴隨著所有的仇恨劃破了石原的喉嚨。
石原一狼倒下的時候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他不知道林山是如何看穿他的戰(zhàn)術。
端木云輕輕跪下,哭了,他把軍刀扔在地上掩面痛哭,嘴里喃喃道:“媽,我殺了他了,我?guī)湍銏蟪鹆耍 ?
老五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樣的,干得漂亮!”
在場的人都知道要不是林山那一槍射住了石原的刀,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很可能就是端木云了,不過大家都沒有說破,端木云還以為母親在天之靈保佑了他。
林山和申宗慶的贊賞和笑聲也從耳機中傳來,端木云擦擦眼淚開心地笑了,多少年了,心中隱藏的恨終于可以隨著石原的離去而離去了,他覺得隱藏十多年終于可以卸下偽裝,做回原來的自己了。
“快把石原一狼的刀撿起來,它是石原身份的象征,我們成功狙擊了江口組,這是重要的證見啊。”林山冷靜道,老五一拍腦袋要不是他提醒,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
拿了刀,四個人相聚在一切,相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