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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無奈,只得下車,讓車上的蕭婉晴先走,那大漢一見林山抬腳就踢過來,林山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躲了過去。那大漢頓時大怒,吼道:“你他媽還敢躲?”
林山一臉郁悶,不躲難道任你踢?你誰啊?
那大漢哈哈大笑,道:“你爹我就是五虎堂的黑虎,你小子鐵定是吃了豹子膽,我家少爺都敢動。你小子整天躲在窩里我們不好大張旗鼓去找你算賬,要不是我們眼線足,還真找不到你啊。”
林山心中一驚,原來剛才在洗手間看到幾輛吉普車就是黑虎一行人。媽蛋,朱光遠那家伙醉成狗就算了,還說什么我有罩著沒人敢動你,結(jié)果一出門就被人動了,這不是**裸的打臉嘛!
林山也不是很將眼前這十幾個人放在眼里,有所忌憚不過是因為蘇憶雪在他們手里。
“你們想干什么?”蘇憶雪驚恐道,她現(xiàn)在忽然想捉住林山的手,女人在遇到危險和害怕的時候,總是渴望一個強壯的男人在身邊保護她,給予她安全感。蘇憶雪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此刻,眼前那個平時不恭于世的年輕人卻成了她所渴望的能保護她的強壯的男人,這是她的前夫也無法給予的。
“干什么?干你啊!”那黑虎一臉獰笑道。
“是男人的,沖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林山怒吼道。
“嘿嘿,放心,你也跑不了,只要你乖乖地去見我們老大一面,我保證不會動你們一條頭發(fā)。”黑虎一副胸有成足地道,仿佛林山已經(jīng)是他手里的獵物了。戰(zhàn)狼這名號他也聽過,道上風(fēng)傳他一個人挑了陳漢鼎一伙人,還以為是個怎樣的威猛漢子,誰知道是這么一個年輕人,黑虎心下有幾分瞧他不起。
十幾個打手嘩啦一下散開,把林山圍在了中間,剩下一個人看著蘇憶雪。
媽的,來著不善善者不來。
最讓人頭疼的是投鼠忌器,否則這十幾號人也不算什么,正當(dāng)林山難以決斷的時候,只聽一聲卡擦的骨折聲,那名看著蘇憶雪的小弟被她一個反身過肩摔摔在地上。
不禁黑虎那一伙人,就連林山也大出意外,忽然又想起蘇憶雪是有說過她學(xué)過防狼術(shù),當(dāng)初還開玩笑是對付像自己這樣的“色狼”,沒想到她是真的有幾下。
然而讓林山意外之余還不禁有些感動的是,因為本來可以一個人逃跑的蘇憶雪,又折了回來。寸步不離地跟在他的身邊,道:“別這么看著我,那女人不會喝酒也能給你擋酒,我蘇憶雪也一樣能。”
這一瞬間,林山感到得一塌糊涂,道:“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等下有機會……你就跑吧,你越安全我越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比起更重要。”情至酣處,林山忍不住握緊了蘇憶雪的皓腕。
“呦,看不出來,這妞兒還是個騷蹄子,為了情郎命都不要了。”黑虎冷笑道。
“你不要亂說!”蘇憶雪漲紅了臉,“我和他……清白得很。”
“媽蛋,當(dāng)老子瞎的不是?都牽手了還蒙誰呢?”黑虎破口大罵道。
林山可不想有人侮辱眼前的女人,被人說三道四,他想下意識地松開手,卻沒有想到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蘇憶雪卻更加使勁地握住了他的手。他感覺她的手在發(fā)顫,蘇憶雪的緊張和依賴讓他的熱血上沖,他也熱烈地回應(yīng),握緊了蘇憶雪的手,冷冷看著黑虎。
就在林山準備出言警告黑虎一伙人的時候,蘇憶雪卻搶在他的前頭道:“我喜歡你管得著嗎?你是我什么人?你警告你們,再不讓開,我就要報警了。”
“哼,報警?就你們剛才見的朱局也是我們的人,你倒是報警試試?在局子里老子照樣弄殘你!”黑虎大聲道,林山和蘇憶雪相視一眼,驚訝之情溢于言表,怪不得事前沒有一點消息通報,原來和五虎堂的人也是一丘之貉。
“兄弟們,給老子打,不打死了就行,老大還要親自審問他呢。”隨著黑虎的一聲號令,十幾個打手一擁而上。
“救命啊――”蘇憶雪雖然會一點防身術(shù),可是面對這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也不得不祭出了最原始的辦法。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林山就抬起一腳,將一個正面而來的打手踢得飛起,左手迅捷如電地轟在了從左側(cè)而來的一個打手的下身,那人悶哼一聲捂著小腹就跪在了地上。一個照面兩個打手已經(jīng)倒下,沒有一個能爬得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