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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月光靜靜地從敞開的窗子射進來,將滿室的華麗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一切美得像在夢里。
季小芯無力地躺在地毯上,水眸迷離地望向月光的一方。
就在一分鐘前,那劇烈的疼痛,差點將她撕裂。
她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她沒有死,在疼得死去活來之后,她又活過來了。
汗水,將她的頭發(fā)汗?jié)瘢矊⑺砩系囊路亢顾懒耍勘鶝鰶龅恼吃谧约旱纳砩稀?
她不想動,一點力氣都沒有,疼痛將她身體里的力氣全部都消耗光了。
此時,她更像一條躺在沙漠上的魚,無意識地呼吸著。
突然,輕微的開門聲響起,粉紅的壁燈亮起,有腳步聲進來。
“季小芯,你怎么躺在地上?”
夾著一股濃烈的酒氣,凌昊天焦急地呼喊著,“吳媽吳媽……”
事實上吳媽并不是萬能的,只是他這樣喊著,來緩解自己心里的恐慌和擔憂。
季小芯被抱到了床上,凌昊天焦急地摸著她的額頭,又立即給她換了一件睡衣。
“你怎么樣?”
吳媽咚咚跑上樓,整個別墅似乎都在這一刻鮮活過來了,這個世界,從死寂恢復到了吵鬧。
“我沒事,你們好吵……”季小芯伸手推開凌昊天,她眼里有著明顯的抗拒。
凌昊天抓著她的手,想了想,回頭看了吳媽一眼,“你先下去吧!”
“季小姐沒事吧?”吳媽看到季小芯的臉色蒼白,整個人像從水里剛撈起來一樣。
“我沒事,吳媽,我只是做惡夢了,然后掉到了地上……”
季小芯小心懵翼地坐了起來,靠在枕頭上,捂著臉,慢慢下床,走向洗手間。
難道剛才只是一個夢嗎?那劇烈的疼痛真的是一個夢嗎?季小芯有些迷糊不清了。
燈光讓她分不開現(xiàn)實和夢境了。
“季小姐,我來扶你……”吳媽湊過來。
“我真的沒事,你下去吧,你們在這里很吵……”
季小芯語氣非常軟弱無力,她輕輕推開吳媽,走進了洗手間,打開熱水器,然后坐在浴缸里,全身的汗似乎都流光了,全身都是粘粘的,非常難受,她想洗澡。
洗手間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凌昊天的身影走了進來。
“洗澡連睡衣也不脫……”
熱水噴灑在睡衣上,濕濕的睡衣勾勒出她身體的輪廓,特別是胸前那明顯的凸起,讓凌昊天突然熱血沸騰起來。
他西裝也沒有脫,直接扔掉鞋子,沖了進來。
熱水從花灑里源源不斷地噴出來,他抱著嬌小的她,將她抱到浴缸的邊緣,讓她靠在邊緣。
他親吻著她的唇,激烈地,近乎瘋狂地渴望著。
他似乎早已經(jīng)將霍爾普醫(yī)生的警告拋之腦后了,他想要她,想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不讓她離開。
季小芯有些抗拒,輕輕推著他,“不要,不要,凌昊天,不要碰我……”
水珠順著他英俊的臉頰,一直往下流,他的唇,滾燙而濕熱,從她的耳墜一直游走到坡度的前端。
季小芯完全沒有力氣了,她什么話也不說出來。
任由他扶著她的纖腰,擠進她的身體。
水將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淋得濕透了……
半個小時之后,季小芯近乎癱軟地被凌昊天抱了出來。
他什么也沒有穿,只用浴巾包裹著重點部分,然后將她從浴室里抱出來。
放到床上,他仔細地幫她擦干頭發(fā)梢上的水珠,再用吹風幫她吹頭發(fā)。
她的頭發(fā)很濃密,很長很柔軟,像一匹上好的黑色絲綢。
他吹得很認真,一絲不茍,像對待一副上好的藝術品。
季小芯微微閉上眼睛。
凌昊天沉默著,一聲不吭,他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不知道對她說什么好。
有些問題他很想去問,可是問出來的結(jié)果,也許會讓他崩潰。
他的手,在不停地顫抖。
“凌昊天,我是不是得了一種可怕的病?”
他吹干她的頭發(fā)之后,扶她睡下,季小芯水眸盯著天花板,清楚地問道。
凌昊天身子微顫,眼睛看向別處,“你想說什么?”
聲音啞得連砂子磨過一樣,讓人聽到心疼。
“剛才……我夢到自己很疼……”季小芯頓了頓,小手又緊緊地抓住了床單,她好希望,那時候他就在她的身邊。
“很疼?只是夢嗎?”
“嗯,我也說不清楚,我還以為我會死了。懷孕的人,都會這么疼嗎?”季小芯問道。
“嗯,也許吧!你不要想多了!”凌昊天給她蓋好被子,站起身,突然走到了沙發(fā)旁邊。
“我今晚睡沙發(fā)!”他坐下來,然后關了燈。
他并不想睡,事實上,他一點倦意都沒有,他不想這樣躺在她的身邊,妨礙她的睡眠。
所以,干脆窩到了沙發(fā)上,黑暗之中,只有蒼白的月光,從窗子里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