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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食堂大廳,所有的保潔員都穿著工作制服,戴著口罩,而,襲擊我的這個保潔員,初看起來,跟其他保潔員也沒有區(qū)別,但,她一出手,便立即顯示,她是一個職業(yè)殺手,專為奪我命而來。
她的實(shí)力,不同凡響,就算不偷襲,與我正面單挑,我在她面前,恐怕也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她一拖把就直接讓我喪失了反手的機(jī)會,頭都被撞暈了,還沒緩和過來,她的匕首就刺了來,而我的那些兄弟,還算丁武迪反應(yīng)最快,但他卻一招就被打倒了,其他兄弟甚至到這一瞬都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全部錯愕的盯著眼前一幕。
眼前的一幕,著實(shí)驚人,那么厲害的殺手,匕首刺的那么迅速兇猛,卻沒刺進(jìn)我的心臟,她的手腕,竟然在恍惚之間被一只大手給鉗住了。
就是這么簡單的一下,就阻止了殺手的刺殺行為,那大手的主人,該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
我躺在地上,都能看到保潔員充滿殺氣的眼睛瞬間閃過了一絲錯愕,她飛快的轉(zhuǎn)頭,看向了大手的主人,而我,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這大手的主人,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不過,他的臉卻相當(dāng)?shù)挠刑厣豢淳褪且粋€兇惡的大老粗,最顯眼的就是他的鼻子,上面竟然穿了個鼻環(huán),這讓他本來就魁梧的形象顯得越發(fā)的狂暴,感覺就像一只雄壯的大黑牛。
十一月份的天氣不算冷,但他身上卻裹著一件軍大衣,看起來非常怪異,就這樣一個又顯眼又有特色的人,竟然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食堂,還能及時的阻止殺手殺我,更主要的是,面對這樣一個凌厲的殺手,鼻環(huán)男卻絲毫不費(fèi)力,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甚至表情都很淡然。
反觀那個保潔員殺手,卻好像被鼻環(huán)男掐住了命脈似的,她額頭上都布滿了細(xì)汗,頓了好一會兒,她才低哼了一聲,與此同時,她的腿動了,一個大擺腿迅速的掃向了鼻環(huán)男。
這一腿的殺傷力,對我來說,是相當(dāng)恐怖的,隱隱感覺還帶著一股勁風(fēng),撲面而來,但對于大衣男來說,卻如同小兒科,他根本躲都沒躲,硬生生的承受住了保潔員的一腳,不過,承受這一腳的同時,鼻環(huán)男的手動了,他捏著保潔員的手腕,十分隨意的一甩。
立刻,這個氣勢如虹的殺手,就如同一只沙包一般,一下就給丟飛了,重重的摔倒在了餐桌之上。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就倒吸一口氣,心中震顫不已,這么厲害的保潔員殺手,怎么到了鼻環(huán)男手里,就成了一只小菜鳥?這可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當(dāng)然,保潔員殺手也不傻,知道自己和鼻環(huán)男實(shí)力懸殊,于是,她從餐桌上摔落到地面的那瞬,幾乎半刻都沒有停頓,她便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而起,然后一溜煙的,就跑了,她的身子極為輕盈,動作異常的迅速,逃跑都跑的那么專業(yè)。
雖然我從始至終都沒看過那個女人的容貌,但不用想,這肯定就是天狼幫里的專業(yè)殺手了,本以為,自己小心點(diǎn),應(yīng)該能保住小命,但沒想到,真正遇到了殺手,我會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在我驚魂未定之時,鼻環(huán)男突然朝我伸出了手,并對我很客氣的說了句:“沒事吧,吳少!”
他的聲音,蒼勁帶感,給人一種說不透的感覺,感覺,若你和他是朋友,聽他的聲音,心里會很暖,但你要是他的敵人,聽他的聲音,便會汗毛直豎。
而我,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后,內(nèi)心溫暖,但更多的是震撼。他竟然叫我吳少,也就是說,他出現(xiàn)在這里救我,根本不是無緣無故,也不是湊巧的,他,原來是認(rèn)識我的。
想到這,我立馬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那只大手掌,被他輕輕的一拉,我就從地上起身了。
這時,我的兄弟們,也飛快的湊了上來,關(guān)心道:“銳哥,傷到?jīng)]有!”
我沖著兄弟們搖了搖頭,隨即,我看向了這個怪異的鼻環(huán)男,疑惑道:“我沒事,請問,你是誰?”
他的表情依舊平靜,聲音依舊鏗鏘有力:“我叫天程,你爸讓我來保護(hù)你的!”
很簡單明了的一句話,但卻讓我大吃一驚,一下,我就頓悟了,難怪我爸昨天打電話過來,叫我放手去搏,叫我不要畏首畏尾,原來,他不是只憑一番激勵讓他兒子出去受險,他也根本不會讓他兒子生命受到威脅,他已經(jīng)偷偷派了人保護(hù)我,還是這樣一個牛逼的人物。
頓時,我的心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太暖太感動,我爸,表面粗暴,心思卻這樣的細(xì)膩,他為我打算的那么周全,但他卻沒跟我說,只讓我拿出信心,拿出男子氣概,勇敢的面對一切,他這是無形中又一次教育了我,讓我不要被自己的心擊垮了。
在我出神之際,食堂里不少人都朝我們這邊圍了過來,鼻環(huán)男迅速的掃了眼圍觀人群,眼神極其犀利,最終沒發(fā)現(xiàn)人群有異樣,他立馬跟我道:“吳少,你已經(jīng)沒事了,我先走了!”說完,他也不等我回話,直接就迅速的跑開了。
別看他塊頭大,但跑起來,卻跟一陣風(fēng)似的,頃刻間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的腦袋,還有些渾渾噩噩,感覺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突然之間,殺手襲來,突然之間,保鏢來了,突然之間,他們又都走了。
快如風(fēng),閃如電,這或許就是高手的作風(fēng),根本不給我了解的機(jī)會。
我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周圍的議論聲紛紛,我才醒悟了過來,趕緊和兄弟們一起離開。
路上,兄弟們一個勁的夸那個帶鼻環(huán)的家伙太牛逼了,簡直驚為天人,當(dāng)然,兄弟們更佩服的還是我老爸,隨便派個人保護(hù)我,就是這樣絕頂?shù)母呤郑麄冄鲆暥佳鲆暡涣耍贿^,兄弟們更高興的,就是不用再為我的安危擔(dān)憂了,本來,時時刻刻,他們都怕我遭到暗殺,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現(xiàn)在,我自由了,兄弟們也自由了,大伙兒都興奮了,真正的放開了懷。
而我,在興奮之余,內(nèi)心還是有些復(fù)雜,有些好奇,感覺都還沒完全把這件事消化掉。
對于貼身保鏢,我就看過馬尾辮擁有,她身邊的冷酷男,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來無影去無蹤。
相比起冷酷男,這個鼻環(huán)男就顯得普通了,在外人看起來,就跟農(nóng)民工似的,但他的實(shí)力也是超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