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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頭預(yù)警話音一落,立即,就有幾個獄警架起了我,在一圈囚犯的關(guān)注下,把我押送出了這間牢房。
這個時間點,是深夜時分,這些獄警剛剛不問緣由打了我一頓,現(xiàn)在,又把我押出了牢房,帶我進入了一個暗無天日的禁閉室。
監(jiān)獄的禁閉室,可以說是條件最差的牢房了,而此刻,我所在的這個禁閉室面積也就三平方米左右,連便池都在這么小的空間里,更甚至,我頭頂上的白織燈,通亮通亮,照的我眼睛都睜不開,想閉上眼休息,卻根本沒法休息,就連呼吸,都顯得有些奢侈,空間狹小密閉,味道刺鼻難聞,感覺在這里多待一分鐘都是受罪。
然而,我卻硬生生的在這里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我口渴的要命,嘴唇都干裂了,想吞口水都沒辦法,我現(xiàn)在期待的不多,只是想喝一口水。
但,好不容易等到有獄警打開了這禁閉室的門,他們卻不給我早飯吃,也不給我一口水喝,直接把我?guī)Я顺鋈ィ瑥娦凶屛覔Q上了囚服,說是去放風(fēng)。
只不過,我的放風(fēng),注定要比別人的放風(fēng)殘忍,其他囚犯是在外面勞動或者走動,而我,是被捆綁在一個木架上面,經(jīng)受烈日的炙烤,我本來就口干舌燥,眼睛生疼,現(xiàn)在再被太陽這么一暴曬,我感覺靈魂都被曬裂了,渾身火燒一般的疼,這滋味,真的就像是置身于火山中,被火焰不斷的灼燒。
在我渾身不適的時候,昨晚教訓(xùn)我的領(lǐng)頭預(yù)警,又跑了過來,開口就對我訓(xùn)斥了一句:“落在我的手上,你的好日子多著呢!”
他的這話一出,我仿佛立馬就看到了慘淡的明天,或許,我沒有死在那些暗殺我的人手里,都有可能在這監(jiān)獄里被折磨死。將來的日子,必然是一天不如一天,只是,面對這樣的境遇,我能說什么,大聲反駁這領(lǐng)頭預(yù)警,還是大罵他?這樣一來,我換到的應(yīng)該是更加恐怖的虐待吧!
干脆,我沉默不語,懶得回應(yīng)他,也不愿費這個口水。
這個時候,外面放風(fēng)的犯人,不少的往我這邊看,對我指指點點,我沒法在意他們,也無心在意任何,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支撐自己,保持一點體力,維護自己的生命,無論環(huán)境多么艱難,我都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時間在煎熬中流逝,空中的烈日,不知不覺已經(jīng)移到了我的頭頂中央,外面那些放風(fēng)的犯人,都被收押回去了,而我,卻還處在陽光的暴曬之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汽車馬達聲,車子好像開進了這監(jiān)獄里面。
我睜開了生疼的雙眼,不由的看向了前方。
過了一會兒,一隊身著制服的獄警,映入了我的眼簾。此刻的他們,腳步匆匆,正往我這邊疾步走了過來。
而,夾雜在這些獄警中間的人,是幾位氣勢不凡之輩,他們被周圍的獄警形成拱衛(wèi)之勢,徑直來到了我的跟前。
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太好,但,還沒到撐不住的地步,我定住神,看著獄警拱衛(wèi)的這幾人,他們個個氣質(zhì)都非凡,我能感覺到,他們是有身份的,地位不一般,但,我不知道他們是敵是友。畢竟,白清羽的父親,就是省公安廳的一位高官,而此刻,身處在最前列的這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似乎就是一個高官,因為,周圍人對他的態(tài)度,都十分的恭敬。
不過,讓我猛然間詫異的是,他們剛在我面前落定,炙熱的空氣中就突然爆出了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原來,是中年男人身后的一個白西裝男人,一巴掌抽在了折磨我的那個領(lǐng)頭獄警臉上,同時,他冷聲道了兩個字:“放人!”
那領(lǐng)頭獄警在我面前囂張的很,仿佛就是一個魔鬼頭子,但現(xiàn)在,在這監(jiān)獄里,他被人抽了一巴掌,居然一點的憤怒都沒有冒出,反而顯示出一副惶恐的模樣,他有些結(jié)巴的道:“可他是白...”
領(lǐng)頭獄警的話只說了一半,白西裝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頓時,他就將剩下的話給噎了回去。
接著,領(lǐng)頭獄警十分麻利的過來,將我身上的繩索解開,又將我的腳銬給打開,還命人將我的衣服拿了過來。
這一幕幕的反轉(zhuǎn),讓我內(nèi)心不免一亮,我已然清楚,突然駕到的這幾個人,不是我的敵人,而且,那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肯定還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畢竟,剛才領(lǐng)頭獄警明顯是提到了白家,可中年男人身后的白西裝男人卻一點不在意,照樣能用一個眼神震懾領(lǐng)頭獄警。而且,白西裝男人看起來就只是中年男人的一個下屬,很明顯,中年男人的身份,十分的高貴!
想到這,我內(nèi)心忍不住的又訝異了起來,如此高貴的人物,怎么會親自到監(jiān)獄來,并且,是沖著我來的?
就在我莫名之際,中年男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和善道:“許燦,你沒事吧?”
他的聲音有點粗,語氣卻充滿了善意,我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大礙,雖然先前我的確受了不少的苦,但,能夠得以解脫,這些苦,對我來說,也都算不上什么。
我剛要開口詢問,對方是什么人,這中年男子卻又繼續(xù)對我道:“我叫牛金梁,是省公安廳的廳長,你遭遇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我們公安廳內(nèi)的一道敗筆,也是我的過錯,讓你受苦了。”
聽到他的介紹,我不禁有些怔住了,他居然是廳長,也就是說,比白清羽父親的官位還要高,難怪,他光是站在那里,話都不用說,就表現(xiàn)出如此威嚴(yán)的氣勢,果然是大人物就有大人物的氣度。只不過,我還是不明白,這樣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親自來這里,甚至如此慰問我,聽他的意思,好像還是來救我出去的,我不免更加訝異。
這時,牛廳長威嚴(yán)卻和善的聲音又傳來了來,他沖我,義正言辭道:“我們身處公安機關(guān),最緊要的就是為人清廉,切不可知法犯法,我再次為那些針對你的警員道歉!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嚴(yán)查不怠。”
牛廳長的幾句話,就足以展現(xiàn)了他的剛正不阿,或者說,他在我面前剛正不阿。
我很清楚,我跟他以前肯定是沒有半毛錢交集的,那么,今天他親自到這里,對我施以援手,必然是有人在其中起了作用,我不知道,會是誰,能請來牛廳長這一座大山?有他今天在這里救我這么一出,恐怕,以后白清羽的父親,都不敢輕易針對我了。
在我迷茫之際,牛廳長身后的白西裝男人,直接對我出聲道:“許燦,你可以出去了,監(jiān)獄外面有人在等你。”
聞言,我心下一突,想什么就來什么,真正救我的人,應(yīng)該就是監(jiān)獄外面等著我的人,不過,不管那個人是誰,至少,我得感謝眼前這位牛廳長的出手相助,所以,我猛地點了點頭,對牛廳長,以及白西裝男人等人,真誠的道了句:“謝謝!”
話音一落,我便從一名獄警手中,接過了我的衣物,穿上,隨后,我跟著引領(lǐng)我的人,徑直朝監(jiān)獄外走去。
一路上,監(jiān)獄的重重關(guān)卡,都沒有攔截我,我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監(jiān)獄的大門外。
一到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