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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手持西瓜刀的黑衣男,一進入房門,就冷肅著臉,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他們的身上都釋放出一股森然的氣勢,而,從這一股氣勢上,我明顯看出,他們都是些道上的老手,打架的能力,絕對要比一般的混混強上很多。
這一瞬,我幡然醒悟,這些刀手,肯定是在我進入這包廂之后,就守候在外面的,而,剛剛杜鵬飛那一下擲酒瓶發(fā)出的聲音,就是這些人開始行動的暗號。
終于,這一場鴻門宴的真實意圖,徹底的展現(xiàn)出來了,而且,一出場的人,不是白幫、鋒會、鵬飛黨的小弟,而是這些老手混混,看樣子,白清羽他們還真是足夠重視我,做了充分的準備。
不過,這些刀手進入包廂之后,并沒有立即對我展開襲殺,而是與我形成對峙之勢,嚴嚴實實的將這包房的門口堵住了。
雖然,黑衣刀手的出現(xiàn)來的有點突然,但,我的心里,早就料想過可能會有這么一茬,所以,縱然我的處境面臨著危險,我的表面上,并沒有過多的展露出什么,依舊顯得很沉穩(wěn)。
而這個時候,杜鵬飛突然發(fā)出了十分猖狂的聲音:“許燦,現(xiàn)在,就算是你想要后悔,也來不及了,我不怕實話告訴你,這豪爵會所,就是我的地盤,從你踏入這里的大門開始,你就注定要成為我的魚肉,而我,就是你的刀俎。”
這一刻的杜鵬飛,面上堆砌起來陰謀得逞的笑容,與他受傷的面龐混雜在一起,顯得很是獰猙。
另一邊的白清羽,也沒再跟我多說什么,而是對杜鵬飛悠悠道:“杜鵬飛,現(xiàn)在,你可以報你的仇了。”
白清羽的話,就仿佛是一道命令,又像是指示,我也算是完全的聽明白了,今天的一切,果然都是白清羽設(shè)計的,他這一招,是赤裸裸的借刀殺人,讓陸鋒和杜鵬飛在場,把我引來,然后對我提出幾個我不可能接受的選擇,逼得我落入杜鵬飛的埋伏中,他果然有夠陰險,城府簡直深的可怕。
他的話音一落,杜鵬飛立馬點了下頭,狡黠的笑了笑,道:“嘿嘿,你放心,就算這許燦有些身手,也鐵定逃不過我為他準備的‘大餐’,只怕,一個弄不好,他這富家公子哥,可能會落得一個非死即殘的下場啊!”
杜鵬飛的非死即殘,已經(jīng)算是對我最狠的報復(fù),然而,白清羽所要的,卻不止如此,他在聽完杜鵬飛的話后,竟然眼露寒光,對著杜鵬飛,狠絕道:“每年因意外死亡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事,我?guī)湍銛[平。”
聽到這,我忽然想起今天下午夏筱筱對我的提醒,她讓我別赴宴,讓我小心白清羽這個人,原來,她是真的好意提醒,白清羽不僅心思深沉,更是歹毒至極啊,他剛剛對杜鵬飛說的話,意思明顯就是,讓我死,不留后患,而且,他好像還能為杜鵬飛做擔(dān)保,也就是說,他的后臺很硬,這一點,我早有所知,但沒想到他強大到可以掌控人生死的地步。
而杜鵬飛,得到了白清羽的保證,他立馬就像是吃下了顆定心丸,當(dāng)即開口道:“好,有你這句話,今天,我定然要許燦血濺當(dāng)場,這,就是他應(yīng)有的下場。”
這一對狼狽為奸的腌?H小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不過,相比于杜鵬飛,我對白清羽的恨要多的太多,這種人,才是我最討厭的類型,無論是作為許燦,還是作為吳賴,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陰險小人,當(dāng)初搶走徐楠的高佳威,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我冷冷的掃了眼白清羽和杜鵬飛,再看了下一直沉默不語的陸鋒,從我進來開始,陸鋒就保持著低調(diào),他沒有針對我,也沒有表現(xiàn)出對我仇恨的表情,只是一直緊皺著眉頭,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沒多余的心思去揣度他。
我把目光又投回到了杜鵬飛與白清羽的面上,冷聲說道:“你們,當(dāng)真以為,今天你們就吃定我了嗎?”
見我還是如此囂張,杜鵬飛猛地收斂起了自己的興奮,他冷冷的盯著我,哼了一聲,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裝逼,許燦,你要是跪下向我求饒,或許,我還會給你一個痛快。”
對于杜鵬飛的猖狂,我實在是不屑,我從鼻腔里哼出了一絲不屑,對著他,鄙夷道:“杜鵬飛,就你這樣,也配當(dāng)一個校園霸主?對付我,還需要你們?nèi)齻€人聯(lián)合起來,更動用外人,甚至使用如此低劣的計謀,果真,我是沒看錯你們,你們跟我比,差的實在不是一丁點。”
話音一落,我的身形,便猛然間動作了起來。我從后腰上,將自己帶來的那把匕首拿了出來,在他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我拿著匕首,飛也似的沖向了我的目標,白清羽。
白清羽離我的位置,顯然最近,而今天這個局的主導(dǎo)者,也是白清羽,現(xiàn)在,這個局,已經(jīng)完全浮出了水面,我也沒必要在這里和他們迂回下去,畢竟,這里是他們的地盤,杜鵬飛又那么信誓旦旦,能取我的性命,我自然知道,他們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所以,我此刻最緊要的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