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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川穹躊躇滿志,打算好好搞酒廠,鳳致便也放心了。
酒廠所在位置的土壤和氣候、水源都不錯,賀川穹也向鳳致保證了,他找的那些核心技術人員都是很靠譜的。
鳳致把一些釀酒的方法都告訴了他們,但由于要回去錄節(jié)目,所以也沒辦法停留太久,就和賀川穹說如果有問題再通過網絡或者電話聯(lián)系。
賀川穹依依不舍,但接了席墨行的電話后就清醒過來了,對著鳳致微笑:“那我送你們。”
酒廠地處偏僻,鳳致是覺得自己和顧蘿莉不會出什么意外,可不知道為什么,賀川穹卻堅持要自己開車送他們到機場。
山路崎嶇,好在賀川穹的越野車性能好,免去許多顛簸……
這個時候,遠在平城的席墨行正坐在辦公室里,陶嬸打來電話說念念在幼兒園里發(fā)生了意外情況。
現(xiàn)在正在往醫(yī)院送。
席墨行拿著手機沖出了辦公室,路過阿潤時迅速說道:“開車,去醫(yī)院。”
一刻都不想耽擱。
盡管陶嬸說沒有什么大事兒,讓他不要擔心,但席墨行還是飛速地趕去了她所說的醫(yī)院。
急診室外聚集了好些人,有幼兒園老師和園長。
因為席墨行提前沒有預知到危險,所以也感覺到了事情并不大,陶嬸坐在走廊旁邊的長椅上正默默哭著,席墨行過去坐在了她旁邊,還反過來安慰她。
園長見這西裝革履的男人是念念的家長,便上前說明情況,原來是老師在帶領小朋友們一起玩兒時,念念突然不見了,后來老師去找,發(fā)現(xiàn)他正在一處二樓的陽臺上,老師們小心翼翼靠近讓他別動,而念念卻掉了下去。
“我們是有欄桿在的,孩子們絕對穿不過去,可不知道為什么他能壓斷欄桿,對,兩根欄桿,我們懷疑是有人動了手腳,已經報警了。”
園長穿著得體,也沒見有多華麗,看著倒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五十多歲的女人,帶著老師們向席墨行道歉。
老師也都是小丫頭,這個時候顯然是嚇著了的狀態(tài),席墨行沒為難他們,只說看情況而定。
念念從小二樓高的地方摔在了草坪上,人無大礙,未見腦損傷、腦震蕩,就是身上多處挫傷擦傷,盆骨骨折。
小孩子也是堅強得很,都沒有哭,只是看見了爸爸來,才抱著他偷偷蹭了蹭眼淚。陶嬸是早就來了,見到念念已經哭了一通,所以才被幼兒園老師領到了走廊,這回重新進去又想哭。
折騰了一上午,中午時念念已經住在了病房里,上了夾板固定,現(xiàn)在只能臥床養(yǎng)著。
知道媽媽去別的地方不在,而且還要好幾天回來,念念癟癟嘴,還是有些想她。
“媽媽很快就會回來了。”席墨行坐在床邊握著念念的手柔聲安慰,陶嬸坐在病床對面,見到念念這個樣子就心疼極了。
“好好地怎么能摔那么一下呢你說……你要是再有什么事讓姥姥可怎么活……”
念念伸出小手向著陶嬸:“姥姥,姥姥。”
陶嬸明白他的意思,身體前傾把臉湊了過去,念念又拿著床頭紙巾給陶嬸擦眼淚。陶嬸想一想又要哭了。
幼兒園園長和老師們也都在病房里站成一排,但也不敢上前打擾他們,只能干等著。
這會兒,席墨行才看向幼兒園園長。
“宋園長,現(xiàn)在我們一起問當時是什么情況。”
念念卻眨了眨眼,隨后搖了搖頭:“我、我不記得了。”
兒子是親生的,說的是真話假話,席墨行自然能看出來。
宋園長不知道,語氣也焦急了一些,說道:“念念,當時發(fā)生了什么你就老實說就好了,無論什么樣,說出來老師們也不會怪你的,你再好好想想,為什么活動課上偷偷跑了出去,為什么老師叫你的時候你不過去,怎么能記不清呢?你爸爸也在這,你給老師們和爸爸好好講一講當時究竟是什么情況!”
“我真的不記得。”念念有些抗拒。
他在園里是很受歡迎的,老師們都喜歡逗他。
這新幼兒園在席墨行房子附近,距離也不算遠,收費高,教職員工的門檻也高很多,老師們整體素質都不錯,哪里都很好,當初辦入學,席墨行也是沒自己親自去,只是聽說在這里念書的孩子家境都很好,也有許多離得遠的家長把孩子送到這所幼兒園。
園長見念念出了事兒,一是真的擔心他,二也是怕自己擔上更大的責任。
席墨行見到她這樣說話,臉色也有些寒了幾分,冷冷道:“宋園長,這里沒你們的事情了,既然你已經報了警,一切交給警方和我們處理。”
“可是念念他……”
宋園長就是覺得念念的態(tài)度很有問題,她在看見席墨行后只覺得他眼熟,但是還真不知道他姓什么,念念戶口本上姓鳳,而據(jù)她所知,這是隨母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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