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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nèi)的媒體傳播,身處德國的張一飛并不知道,畢竟《中國體育報》只是從雷諾媒體中心授權(quán)報道,而不是直接采訪張一飛。
一直到了第二天,張一飛手機響起,上面顯示著王眼鏡的號碼,他才知道自己奪冠的消息,已經(jīng)傳播到國內(nèi)了。
“臥槽,一飛你奪冠了居然都不打一個電話給我,要不是我買了今天最新的汽車雜志,看到封面上刊登了你的照片,都還不知道你小子原來已經(jīng)拿到冠軍了!”
王眼鏡的語氣激動無比,哪怕就是相隔萬里在電話這頭,張一飛都能感受到這小子的興奮。
這是我拿了分站冠軍,怎么王眼鏡這小子搞的跟自己奪冠了一樣。
“一個初級方程式分站冠軍而已,淡定一點,別搞的跟沒見過世面一樣。”
說完這句話后,張一飛立馬話音一轉(zhuǎn):“雜志封面刊登我照片是不是真的,什么級別的雜志,封面上我的照片帥不帥?”
張一飛連環(huán)炮一樣的追問,讓電話那頭的王眼鏡很鄙視的回道:“靠,剛才還說淡定,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啊!”
“彼此彼此,你小子也沒好到哪里去。”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高考完了也沒打個電話給我,到底什么情況啊。”
之前張一飛拿到歐洲雷諾方程式名額的時候,想要給王眼鏡打一個電話的。只不過那個時候距離高考只剩下幾天時間了,他為了不影響王眼鏡的高考,所以沒有通知。
后面就是來到歐洲,忙著準備這一系列的賽事,打電話這種事情也被張一飛拋之腦后。
他本以為王眼鏡高考完了之后,怎么說也會打個電話跟自己說一下情況。結(jié)果沒想到,這都過去一個月了,王眼鏡還是看到了汽車雜志報道,才想起給自己打電話,這也太不夠義氣了點。
“我高考完是打算通知你的,不過那時候路過你家修車店,張叔告訴我你正在準備去歐洲比賽。所以我就想著,等到高考結(jié)果出來,再打電話一起告訴你。”
“那高考結(jié)果怎么樣了。”
張一飛這句話問出來后,電話那頭沒有傳來王眼鏡的聲音,而是一陣沉默。
面對這種情況,張一飛就知道結(jié)果肯定不怎么樣,不然按照王眼鏡的性格,要是好事他肯定就得意洋洋的告訴自己了。
“對不起一飛,我沒有做到之前的承諾,去報考燕京的汽車工程專業(yè)。”
電話那頭的王眼鏡語氣很低沉,當初還在學(xué)校的時候,兩個少年一起約定將來共同征戰(zhàn)賽道。
但結(jié)果張一飛做到了自己的承諾,來到歐洲拿到了方程式冠軍,創(chuàng)造了中國賽車的歷史。
而自己,卻成為了一個可恥的逃兵,沒有選擇跟張一飛并肩作戰(zhàn)。
“沒關(guān)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可能賽車這一條路,也并不適合你。”
張一飛安慰了王眼鏡一句,這種年少時候的約定,后來沒有完成的例子數(shù)不勝數(shù),誰還沒有幾個最初的夢想,能完成的又有幾人?
可能這并不是一件壞事,因為對于王眼鏡來說,賽車這一行不一定適合他這種性格。
“不是的一飛,是因為陸曉曼,她報考了廣深大學(xué),所以我最終把志愿,跟她填在了同一所學(xué)校。”
“所以說你選擇重色輕友了唄?”
張一飛無奈了回了一句,這小子高考前就已經(jīng)給陸曉曼勾搭上了,就差沒有捅破那一層窗戶紙,沒想到最終還是拋棄了自己這個兄弟啊。
“一飛,我……”
王眼鏡沒有聽出張一飛話中的玩笑意味,他還是感到一種內(nèi)疚。
“得了吧,你小子別整這一套,搞的就好像拋棄了我一樣。既然選擇去廣深大學(xué)重色輕友,那就好好把握機會,我不想回到國內(nèi)的時候,看到你還是一條舔狗。”
“不會的,舔到最后一無所有,這是你教我的。”
“那就好好記住了,對了,你考了廣深大學(xué)什么專業(yè)。”
“計算機系。”
聽到這里的時候,張一飛想起后世一位大佬,好像就是從廣深大學(xué)計算機系畢業(yè)的,并且還創(chuàng)建了一家叫做企鵝的公司。
“有前途,如果未來遇到一位叫做小馬哥的學(xué)長創(chuàng)業(yè),記得緊抱他的大腿。”
“什么小馬哥,你是說《英雄本色》嗎?”
對于張一飛這莫名其妙的話,王眼鏡完全沒有聽明白。
“算了,估計你小子也抱不到這種大腿,反正就好好學(xué)習就是了。”
現(xiàn)在都1999年了,等到王眼鏡畢業(yè)都03年,而企鵝公司已經(jīng)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間,04年將在港島上市,擺脫資金上的困難。
現(xiàn)在張一飛實在是沒錢,不然他就自己去抱小馬哥的大腿了。
又跟王眼鏡隨便聊了幾句近況,兩個人就掛斷了電話,畢竟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