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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到賓館里面,張一飛看了一眼前臺上方掛著的時鐘,已經(jīng)是美國時間中午十二點多了。
他大概七點多到的酒店停車場,沒想到就是閉目養(yǎng)神一下,直接睡了接近五個小時。確實奔波的時差加上一晚沒睡,張一飛太疲憊了。
亨利就坐在酒店大堂里面,看到張一飛進來,他靠過來遞了一張房卡說道:“你住16樓的507房間,進去好好洗漱準備一下。”
“另外《時代周刊》的采訪區(qū)在2樓會議室,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布置好了,你速度盡量快點。”
“我知道。”
張一飛點了點頭,接過房卡后就直接坐上電梯,他一向是個效率、以及簡單粗暴的人,所以不喜歡遲到讓別人等待太久。
回到房間張一飛簡單?意亮肆較攏?然后換上了一身衣服,就前往酒店二樓的會議室。推開門進去,這里面已經(jīng)站了十幾號人,各種打光、收音、拍攝裝備都擺放整齊,就等著張一飛進來采訪。
看到張一飛走進來,《時代周刊》的采訪主持人托馬斯,走上前來主動問好。
“你好,飛,歡迎你接受《時代周刊》的訪問,我是這次的采訪主持人托馬斯。”
“你好,很感謝貴刊對于我的采訪。”
張一飛也是客氣的打了聲招呼。
“飛你還需要準備什么嗎?比如說對稿,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的采訪就可以開始了。”
“沒有,隨時可以開始。”
任何媒體采訪,只要關(guān)系不是太差,或者媒體方想要博人眼球,基本上都有對稿環(huán)節(jié)。
該問什么、該如何回答,雙方都有一個底線。甚至有些要求比較嚴格的明星,在媒體發(fā)布之前還會審稿,防止出現(xiàn)一些不利于自己的言論。
以《時代周刊》的地位,審稿是不可能的,但是一般對稿還是會有的,所以主持人托馬斯詢問了一句。
“飛,你跟外界評論的性格還真是一樣。”
聽到托馬斯這話,張一飛只是笑了一笑,沒有做出解釋。
其實他不對稿的原因,除了性格方面因素之外,就是張一飛很明白話語權(quán)不在自己手上,對稿其實意義也不大。最終發(fā)表出來是什么東西,就是看《時代周刊》的節(jié)操了。
不過相比較其他八卦媒體,《時代周刊》的底線還不算太低,至少在張一飛的印象之中,只要不是意識形態(tài)的東西,還在接受范圍之內(nèi)。
“那好,我們就正式開始了。”
托馬斯提醒了一句,然后場務開始打板,《時代周刊》的采訪正式開始。
“張一飛先生,首先感謝你接受時代雜志的采訪,作為奧地利大獎賽的新晉F1冠軍車手,你對于美國大獎賽的看法跟目標是什么?”
“目標自然毫無懸念,沒有哪位車手不是為了冠軍而奮斗,所以我想要拿到二連冠。至于對美國大獎賽有什么看法,暫時還沒有,你應該知道我昨晚上才抵達美國,并且剛經(jīng)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張一飛相信對于《時代周刊》這種體量的雜志來說,自己因為敲詐進入警局的事情,應該早就已經(jīng)掌握了,所以他也沒有遮遮掩掩的。
“看來飛你已經(jīng)做好了奪取美國大獎賽冠軍的準備,不過你是否知道,蒙托亞就是在印第安納波利斯賽道上,奪取了第84屆印地500世界冠軍,另外維倫紐夫也是印地500歷史上最年輕的冠軍,他們在這條賽道上都有著相當強大的競爭力。”
“我知道,不過這跟F1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張一飛輕飄飄的回了一句,完全沒有把什么蒙托亞跟維倫紐夫給放在眼中。
蒙托亞就不用說了,現(xiàn)在張一飛已經(jīng)可以用手下敗將來形容他。
至于維倫紐夫,張一飛還真沒有跟他展開過什么激烈對決,因為他這個賽季張一飛參賽的那幾場比賽中,都是屬于靠后的位置,沒有什么競爭力。
雖然這家伙的歷史成績說出來,真的屬于那種嚇死人級別,超級新星、天才車手等等頭銜套在他頭上都適用。但是維倫紐夫真垮的太迅速了,簡直比傷仲永還快,拿了F1世界冠軍之后,短短一兩年時間,就淪為查無此人的階段。
比如說1996年這家伙進入F1,新人賽季總積分就第二,加上最年輕印地500世界冠軍身份,妥妥的超級新人,不含一點水分,連個有資格比較的新人對手都沒有。
97年就再進一步,拿到了世界冠軍頭銜,來到了職業(yè)生涯的巔峰,不過也從此進入了下滑階段。
98年退步到第五名,雖然下滑了,成績看起來也還湊合,不算是太差。
99年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了,這家伙居然連續(xù)前11場比賽都沒能完賽,簡直讓人驚掉下巴。就這種開局,全年表現(xiàn)也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