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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生敢進(jìn)去嗎?
他還真的不敢了。
不是他慫,而是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再闖也不能把人怎么樣,要是在這醫(yī)院里把事情鬧大,對他沒有半點好處,萬一讓聯(lián)盟把他這個案子負(fù)責(zé)人的身份給擼了,他以后還怎么再逮孟昔年?
所以,鄭明生告訴自己,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
但是在要離開之前他還是冷冷地放了一句話,“希望你們給孟昔年帶句話,敢做就要敢當(dāng),還是主動過來找我吧,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江筱在里面聽到了這句話,立即就抓起了大寶之前剛換下來的尿布,團(tuán)了一團(tuán),走到門邊就朝他砸了過去。
“什么叫敢做就要敢當(dāng)?鄭明生,你的意思是認(rèn)定事情是孟昔年做的了?你有本事拿出證據(jù)來,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這個人做事只憑主觀癔測,根本就不講求證據(jù)!”
那團(tuán)濕濕的有些味道的尿布很是準(zhǔn)確地砸在鄭明生的臉上,然后才掉到了地上。
鄭明生低頭看了一眼,看清楚是什么東西了之后他的臉都綠了。
但是看著崔真初和江筱母女,再看到還在一旁盯著的丁海景關(guān)鐵柱和孫漢,他只能是再次忍了下來。
“我們走。”
鄭明生帶著手下憤怒離去。
江筱對崔真初豎起了大拇指,“媽,你可以呀。”
她總算是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習(xí)慣是隨了誰了!
前世不是不知道誰是她親媽嗎?估計前世她隨著陳珠去了!這一世認(rèn)了親媽之后性格才扭了回來。
崔真初哼了一聲說道:“我只知道,昔年絕對不是那種人,所以,要往他身上潑臟水是不可能的。”
她一轉(zhuǎn)身又看向了被江六少抱著的孟小寶,又有些心疼地說道:“最最可惡的是,他嚇哭咱們小寶了!剛剛小寶都哭了。”
可憐她的小外孫女!
江六少低頭看著懷里的孟小寶。
這小家伙哪里看得出半點剛剛哭過的樣子?
而且,也完全看不出來被嚇到啊。
她正好奇地看著他呢,那雙黑亮亮的大眼睛可清澈可有神了。
江六少忍不住就勾起了嘴角,以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小鼻頭,低聲說道:“你這小頑皮,是不是故意的?”
孟小寶剛剛哭的時機抓得太準(zhǔn)了。
江六少都不得不懷疑她就是故意的。
在那個時候突然大哭了起來,就像真的是被鄭明生嚇到了一樣。誰也不可能懷疑這么小的一個小嬰兒是在演戲吧?
可是這小家伙在崔真初把鄭明生給拽出去之后立即就止住不哭了,這哭不哭的也當(dāng)真是太過收放自如,容不得他不懷疑啊。
看來,有機會他得多觀察觀察孟小寶了。
孟小寶看著自家親外公,笑出了無牙一張小嘴。
江筱走了過來,正好看到了孟小寶的笑容,忍不住就問道:“小寶在樂什么?”
“可能是覺得外婆和媽媽很厲害,在高興以后不用被人欺負(fù)了吧。”江六少說道。
江筱摸了摸孟小寶的臉,想到了他們名字的事。
“爸爸,你幫他們?nèi)∶职桑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