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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銳當然是相信自己的判斷的。
這個黃慶義絕對沒有問題。
有些自然而然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是絕對騙不了人的,更何況,這個黃慶義絕對沒可能經(jīng)受過反審訊的訓練,蘇銳自始至終都盯著他的眼睛,目光可說不了謊。
“此人隱忍,清醒,有能力,不功利。”蘇銳說道:“真的很厲害。”
“你對他的評價這么高?”邵飛虎挑了挑眉毛。
“的確如此。”蘇銳點了點頭,“黃慶義的輩分比較高,但是實際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這樣的人就是缺一個展現(xiàn)能力的舞臺,而現(xiàn)在,屬于他的舞臺已經(jīng)來了,從剛剛的談話之中,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一點。”
邵飛虎直直的盯著蘇銳:“我知道,你這么看好黃慶義,是在給白秦川培養(yǎng)一個對手,對不對?”
其實,白秦川的實力到底是怎么樣的,大家的心里都沒有底,這些年來,單單從表面上看起來,白大少過的還是太安逸太佛系了,很多東西都不爭不搶,做事情慢騰騰的,似乎天生就是個慢性子一樣。
但是,蘇銳可從來沒有輕視過白秦川,他能夠從對方那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里面感受到一種野望。
“不,有備無患吧,畢竟,這個黃慶義的話里話外對于白家并沒有什么太強的歸屬感,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好事。”蘇銳說道:“我不知道黃慶義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想法是什么,但是,我有一種感覺,一旦站到了這樣的高度上,他是絕對不可能沒有野心的。”
蘇銳分析的沒錯。
黃慶義本來是被一些白家的直系親屬當成了“職業(yè)經(jīng)理人”一樣的人物,他們這些白家人是必然不想看到一個外姓人執(zhí)掌白家大權的,等到必要的時刻,幾乎一定會把黃慶義給掃地出門,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話,黃慶義也極有可能會面臨著性命之危。
所以,既然這注定是一池子渾水,那么對于黃慶義這么聰明的人來說,要么從一開始就不踏進來,要么就把這一池水給凈化干凈,斷然沒有只清理一半就離開的道理。
到那個時候,即便是黃慶義再聰明,也沒法把自己給洗干凈了。
“你確定他是沒有參與此事嗎?”邵飛虎又問道。
在邵飛虎看來,白家上上下下可沒有好人,雖然這沒什么理論依據(jù),但他就是相信這樣的直覺。
“嗯,這個我確定,沒什么好懷疑的。”蘇銳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他騙不了我,也沒理由瞞過我,不過……”
蘇銳說到這里,刻意地停頓了一下,隨后說道:“不過,他剛剛還是有了一些表演的成分。”
“表演的成分?”邵飛虎問道:“哪里能夠體現(xiàn)出來?我剛剛可沒發(fā)現(xiàn),難道是這個家伙的演技實在太高超了?”
“在提到艾玲丹的時候,黃慶義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擔心的神色,這一抹擔心就是偽裝出來的。”蘇銳的唇角輕輕翹起:“所以,他們才不是什么神仙眷侶,至少在黃慶義這邊不是這樣的。”
黃慶義眼中的那一抹的擔憂竟然是假的?
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但是,蘇銳在這方面的判斷是不可能出現(xiàn)任何問題的。
“既然他們的夫妻感情不是那么好,那么我想我們可以從這方面著手,進行某些方面的嘗試,不是嗎?”張小申忽然開口,說道。
“確實如此,他們之間的感情一定有問題。”這個時候,之前始終保持沉默的張斐然開口了。
“你看,心理學專家也這么說,這兩口子絕對是貌合神離的,黃慶義可沒有真的擔心艾玲丹的安危。”蘇銳哈哈一笑,他之所以把張斐然帶到這里來,就是想要讓對方發(fā)揮出這樣的作用。
“不止如此,他們兩個的關系,可能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更糟糕一些。”張斐然說道:“這個黃慶義不僅不擔心艾玲丹的人身安全,甚至有可能會期望他的老婆出事。”
“這個推測有點嚇人,何以見得呢?”蘇銳問道。
“他走的沒有一丁點的留戀,剛剛的攝像頭可以拍到這個黃慶義離開的全程,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張斐然說道,“這樣的例子,以往我們研究過一些,所得出的結(jié)論往往觸目驚心……畢竟,這里是國安,不是別的地方,黃慶義這樣的表現(xiàn)可不只是‘不恩愛’了。”
“細細一想,果然如此。”蘇銳回想著黃慶義離開的所有細節(jié),好像確實如張斐然所說。
只是,不知道黃慶義之所以表現(xiàn)出這樣的心理狀態(tài),會不會是和艾玲丹之前逼著小三把八個月大的胎兒引產(chǎn)了有關系。
且不說黃慶義在小情人的事情上做的是對是錯,但是,如果在這種事情上,他可以保持無動于衷的話,要么是太軟弱,要么就是一直憋在心里,等待著一個爆發(fā)的機會。
“所以,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