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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在一間精致的餐廳內(nèi),閆未央和蘇銳相對而坐,而那位奇葩王子貝斯特則是坐在另外一側(cè)。
“不用客氣啊,大家都是朋友。”蘇銳笑道。
“不,一定要認真的感謝才行。”閆未央知道,如果不是蘇銳出面,恐怕藍新威早就已經(jīng)對家族的高層威逼利誘,雙方的合作說不定已經(jīng)達成了。
而現(xiàn)在,峰回路轉(zhuǎn),一切不利都已經(jīng)煙消云散。
“原來,這藍新威還干過這種事情。”貝斯特瞇了瞇眼睛,一縷不善的光芒從他的眼中釋放了出來。
“是的,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藍新威此舉,無異于打著英國皇室的旗子狐假虎威了。”蘇銳搖了搖頭:“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等回去之后,我會再敲打敲打他。”貝斯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個藍月家族,確實是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了,他們這些年來打著英國皇室的旗號,在外面做了不少耀武揚威的事情,念在他們有功,我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有干涉太多。”
“可以,總之,別馬虎大意導(dǎo)致后院起火就行。”蘇銳說道:“薩拉赫公爵的事情可不能再重演了。”
“是啊。”貝斯特吃了口菜,立刻露出了驚艷的神色來,這家伙的筷子用的很順溜:“這餐廳的口味非常好啊。”
“我的小餐廳,只做一些精品菜和創(chuàng)新菜。”閆未央微笑著說道:“位置不多,平日里都要預(yù)定,但是這個小包廂是永遠給我自己留著的。”
“對食物感興趣是好事,這說明對生活充滿熱情。”蘇銳也嘗了嘗:“味道很棒啊。”
“嗯,以前每一道新菜式我都要親自把關(guān),但是后來去了非洲,對這方面的關(guān)注就少了很多。”閆未央把頭發(fā)挽到耳后,隨后站起身來,主動給蘇銳和貝斯特倒上了紅酒。
“貝斯特,我跟你說,你眼前這姑娘可不簡單,一個人前往非洲,幫著家族拓展能源版圖,這活兒比咱們當(dāng)年維和的時候可危險多了。”
蘇銳并沒有詳細介紹自己和貝斯特的相識過程,但是,閆未央知道貝斯特王子的維和經(jīng)歷,因此大概也都猜到了一些。
“不,這哪能和你們維和相提并論……”閆未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的不能比,而且……你們的維和更偉大。”
“不不不,我知道非洲的能源業(yè)務(wù)有多么的……艱難。”貝斯特想了想,才用出了“艱難”這個詞,但是,這種形容確實是太委婉了。
何止是艱難,簡直是混亂。
閆未央獨自一人在那里拓展能源業(yè)務(wù),所遇到的困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貝斯特經(jīng)歷過非洲的戰(zhàn)亂,自然能夠猜出來這其中的不容易……到處是叛軍,到處是戰(zhàn)亂,人手一把槍……有些畫面,回想起來都讓人感覺到頭皮發(fā)麻。
“未央小姐,你大概在哪個國家的業(yè)務(wù)比較多一點?”貝斯特問道。
“目前,我的重心放在索林共和國,普勒尼亞也經(jīng)常去。”閆未央答道。
“索林啊?那個破地方!我第一次去索林的畫面,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貝斯特說道:“那里的人,真是簡直了,就算是再窮,家里都得有一把A
-K47,高興了放槍,憤怒時候也放槍,每間房子上最多的就是彈孔……真是個見鬼的地方。”
貝斯特搖了搖頭,很顯然索林之行給他留下了非常不愉快的印象。
“其實,現(xiàn)在索林的情況已經(jīng)好多了。”閆未央輕輕一笑,看向了蘇銳:“自從索林統(tǒng)一陣線被平定之后,那個國家已經(jīng)迎來了久違的和平,多虧銳哥。”
“就是,多虧銳哥。”貝斯特打趣道:“未央小姐,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在看向蘇銳的時候,眼睛里面好像在冒著小星星。”
“王子殿下說笑了。”閆未央笑了起來:“我對銳哥是很單純的崇拜,而我那個妹妹……今天那花癡的樣子,我看了都想裝作不認識她。”
蘇銳想到了閆瑤清,微微一笑,說道:“閆瑤清很厲害啊,把閆氏地產(chǎn)的名頭打的這么響。”
“銳哥,其實我們閆家里,最應(yīng)該感謝你的就是瑤清了,她的業(yè)務(wù)有些是和江龍會存在著嚴重沖突的,但是,隨著這顆釘子在南江大地上被拔出,接下來她就可以把所有擔(dān)心都放下,徹底睡個安穩(wěn)覺了。”閆未央說道。
“不,那樣該更加睡不安穩(wěn)才是……”貝斯特沖著蘇銳眨了眨眼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蘇銳啐了一口,很顯然,貝斯特是在說閆瑤清必然夜夜思-春睡不好了。
閆未央倒是能夠接受這種尺度的笑話,她輕輕一笑,看了看面前的兩個男人,有些發(fā)自內(nèi)心的羨慕他們的友情。
恐怕,普天之下,沒有幾個人敢對英國的王子殿下說出“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話來吧。
女人之間,想要得到這樣的兄弟情,其實真的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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