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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蘇銳而言,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著些許的詭異。
在以往,江湖人士就算是出現(xiàn)在首都附近,也不可能如此的大張旗鼓,看那個領(lǐng)頭者的身手,確實(shí)還算是挺強(qiáng)的。
能夠在三十來歲的年紀(jì)就達(dá)到這樣的速度,說明此人也是他所在門派之中的天才。
聽到對方要拿自己來出氣,蘇銳嘲諷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想,有些規(guī)矩就得我來教教你們了。”
有些人常年呆在門派之中,對世俗間的事情完全不了解,有些心性不純者,一旦下了山,極有可能會引發(fā)極大的亂子。
“蘇銳,小心一點(diǎn)。”蘇熾煙說道。
蘇銳扭頭叮囑了一句:“把趙大叔一家?guī)нM(jìn)房里面,暫時讓他們別出來。”
沒想到,那領(lǐng)頭者卻喊道:“盧星,馬明,你們兩個去制住這個男人,我要讓他好好的嘗一嘗頂撞我的代價!”
這男人自負(fù)的說出這句話后,又看向了一旁的蘇熾煙,他的眼睛里面釋放出了一抹邪氣的光芒。
緊接著,這貨又補(bǔ)充了一句:“這樣的女子,實(shí)在是太美了,可惜沾染了一些世俗之氣,如果帶回山門,好好調(diào)教,說不定也能洗去一身塵埃。”
蘇銳這會兒簡直不想動手了,他就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裝逼家伙,竟然敢對蘇熾煙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難道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把蘇熾煙給劫回門派的話,會給他的門派帶來什么問題嗎?
滅頂之災(zāi)!
這時候,從隊伍里面站出了兩個年輕人,他們皆是手持長劍,估計就是那領(lǐng)頭者口中的“盧星”和“馬明”了。
不過,他們兩個身上也都有傷,衣服明顯是被刀劍之類的利器劃開了好幾道大口子,臉上沾染了不少灰塵,看起來確實(shí)是狼狽不堪了。
“謹(jǐn)遵二師兄令!”
說完,他們手腕一抖,挽了個劍花,便朝著蘇銳齊齊沖了過來!
然而,此時忽然傳來了一聲呼喊:
“不可以!”
這喊聲是來自于二十米開外的另外一幢無人民房!
這時候,借著月光,蘇銳和蘇熾煙才看清楚,在民房旁邊,有著兩個人影!
“王恒彬,你要抓的人是我,和其他人有什么關(guān)系!”這喊聲之中飽含著憤怒的意味!
這個二師兄聽了之后,轉(zhuǎn)過臉去:“呵呵,盛又天,你終于亮相了,帶著小師妹東躲西藏的日子,也快結(jié)束了。”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瞬間變冷:“回山門受罰吧!作為此等大逆不道的弟子,有你好受的!”
“王恒彬,你這個卑鄙小人,如果不是你苦心積慮的想要得到師妹,甚至栽贓陷害我,我怎么可能被逼到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
這青年扶著身邊的姑娘,朝著此地一步步的走來,借著月光,蘇銳看清楚了,這個名叫盛又天的青年看起來受了傷,一條胳膊垂下來,一條胳膊則是扶著身邊的姑娘。
那姑娘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jì),她的一側(cè)胳膊也被鮮血染紅了,不過兩人的目光卻都十分堅毅,面對著十幾個人,他們沒有半點(diǎn)退縮之意。
盛又天的臉上滿是憤怒,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逃不掉了。
“奉師父之命,將你這大逆不道的逆徒捉拿歸山,追了你將近一個月,從川中追到了這里,真是讓我體驗到了什么叫做顛沛流離啊,哈哈。”說到這里,這個名叫王恒彬的二師兄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
“王恒彬!大師兄被你害的面壁思過三年,我也被你害的不得不帶著師妹遠(yuǎn)走高飛,你簡直是狼子野心!”盛又天怒道,說著,他連續(xù)的咳嗽了好幾聲,臉色也漲紅了幾分,看起來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這個王恒彬哈哈大笑:“呵呵,我的好師弟,我怎么會害你們呢?你和師妹可是我們鐘陽山現(xiàn)在最具天分的弟子了,我害誰也不可能害你們啊!”
“鐘陽山?”
聽了這三個字,蘇銳眉頭狠狠一皺!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李悠然和李雪真師徒兩個,可不也是來自鐘陽山嗎?
她們本來能夠好好在川中過一輩子,可是卻被歹人逼下了山,不得不顛沛流離,不諳世事的她們,直到遇到了蘇銳,才勉強(qiáng)安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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