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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討個說法。
蘇銳這話雖然是對所有人講的,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直看著李悠然。
很顯然,這里只有她才能夠做決定。
“問問齊陽吧。”李悠然的眸光微動,好似一枚石子落在了湖心。
其實(shí),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蘇銳也看出來了,李悠然雖然性格寧靜淡泊,但并不是那種軟弱到極點(diǎn)的人,她平時在很多事情上都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但是,這并不代表著別人欺負(fù)到她的頭上她也不會反抗,是的,李悠然會做出反擊的,只是,她之所以不出手,是覺得一切還有忍讓的余地。
可是現(xiàn)在,師門派來的人對她下了毒,甚至還想要褻瀆她的身子,就已經(jīng)突破了李悠然的底線了。
她是絕對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蘇銳把齊陽給拖到了衛(wèi)生間里,用一盆冷水當(dāng)頭澆下,這貨終于醒了過來。
不過,一睜眼,這貨就想要暈過去了,因?yàn)椋呀?jīng)被強(qiáng)烈的疼痛給包圍了。
蘇銳那一拳著實(shí)夠狠的,把他的鼻梁骨打斷了,讓齊陽感覺到自己的整張臉都變形了,而后腦勺和地面重重磕了那一下,仿佛顱骨都要裂開了,疼的不得了。
不愧是能夠在三招之內(nèi)擊敗王恒彬的超級猛人,齊陽終于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蘇銳冷冷的說道,而李悠然就站在他的旁邊,眸光清冷。
“是胡天福胡長老安排我們來尋找悠然師叔祖……還有你。”
“胡天福還是賊心不死么?”蘇銳冷冷的笑了笑,“看來,他已經(jīng)把鐘陽山攥在手里了,對么?”
“你把王恒彬的膝蓋給廢掉了,師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勸你們最好回去,否則鐘陽山大部隊(duì)可就要過來了……”這齊陽還想威脅蘇銳呢。
可是,他根本就沒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從來就不吃這一套。
他的話還沒說完,肋骨上就挨了重重一腳,疼的他倒吸冷氣,眼前一黑,差點(diǎn)沒暈過去!
齊陽清晰的聽到了肋骨處所傳來的咔嚓聲!
在他看來,蘇銳可真夠狠的,一言不合就斷人骨頭!
可是,殊不知,就憑齊陽對李悠然做出的那些事情,若不是怕現(xiàn)場太血腥,引起李悠然等人的不適,蘇銳早就把這齊陽按著腦袋往死里打了。
“你的同伙在哪里?”蘇銳冷冷的問道。
“同伙?不……不是同伙,我們是師兄弟……啊!”
這齊陽還想著解釋,可是,話都還沒說完呢,就又挨了重重一腳!
還是先前被蘇銳腳尖踢中的地方!他感覺到骨頭上的裂縫似乎又?jǐn)U大了!
齊陽知道,自己不能再亂說話了,否則絕對會被蘇銳給生生踢死的!能夠毫不猶豫的廢掉王恒彬,齊陽知道,自己真的惹不起蘇銳!
李悠然就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她知道,在審訊方面,蘇銳永遠(yuǎn)比自己在行,而且,她現(xiàn)在的心稍稍的有點(diǎn)亂。
要回鐘陽山了么?
終究要回去的。
李悠然需要一個說法,不然,這樣的日子無休無止,對方也會越來越肆無忌憚。
她眸光中的波紋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堅(jiān)定。
…………
從齊陽的口中,蘇銳得知了他們這次行動的來龍去脈,也知道了在王恒彬回到川中之后,鐘陽山上上下下是如何震怒的。
齊陽可不敢有半點(diǎn)隱瞞,這家伙就是個貪生怕死的慫貨,蘇銳踢裂他兩根肋骨,就讓這貨覺得自己已經(jīng)瀕臨死亡邊緣了。
傍晚時分,蘇銳叫了幾個人,來到了鐘陽山弟子們所住的賓館。
這群人還在呼呼大睡呢。
按理說,前幾天的透支應(yīng)該已經(jīng)補(bǔ)回來了,可他們卻仍舊沒有任何起床的意思,只能說明,這群人實(shí)在是太懶了,少了師門規(guī)矩的制約,他們要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如何處置這些家伙,讓蘇銳稍稍的有點(diǎn)頭疼了。
這群人雖說是來尋找李悠然的,但是畢竟沒有作奸犯科,這是法治社會,蘇銳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把這些人的腿腳給打斷。
“唉,既然你們這么沒規(guī)矩,那我就不妨讓你們更沒規(guī)矩一點(diǎn)好了。”蘇銳搖了搖頭,然后,離開了賓館,繞了幾條街,才勉強(qiáng)找到一間亮著粉紅色燈光的“美發(fā)店”。
而鐘陽山的那群人對蘇銳的到來毫無所覺,警惕性簡直低到了極點(diǎn),這群渣渣。
蘇銳把口罩戴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jìn)了“美發(fā)店”。
結(jié)果一進(jìn)去,幾個鶯鶯燕燕就圍了上來,“老板,老板”的喊個不停。
兩分鐘之后,蘇銳滿臉通紅的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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