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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曉溪的表現(xiàn)讓蘇銳陷入了沉思之中,因此并沒有推開浴室門。
畢竟,“思考”這件事情,容易讓男人開啟賢者模式。
幾分鐘后,他緩緩的靠在了沙發(fā)上,然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女人真是復雜的動物啊。”
嗯,不僅復雜,還前后矛盾。
蘇銳把蔣曉溪的所有話都前前后后的回想了幾遍,一幕幕場景在他的眼前回放著,似乎有一些理不清的線索,開始變得慢慢清晰了起來。
“這件事情開始變得有點意思了。”蘇銳說道。
隨后,他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妮子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蘇銳這么懷疑,可絕對不是自戀,而是在充分的分析之后所做出的推斷。
“嗯,喜歡我也不是沒道理,畢竟我這么優(yōu)秀。”蘇銳咧嘴笑了起來,隨后滿是惆悵的說道:“桃花運纏身,可真是一件讓人感覺到麻煩的事情。”
而蔣青鳶洗的很慢,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發(fā)現(xiàn)蘇銳還沒有進來,不禁跺了跺腳。
這個男人到底是鬧哪樣?怎么不讓他進來的時候他偏偏跟個發(fā)了情的小獸一樣,可讓他進來他又不來了?
蔣青鳶這……這到底是哪個“進來”,真的很容易引起歧義呢。
“不進來就別進來了。”蔣青鳶想著,然后把浴室門給反鎖了。
只是,等到反鎖了之后,蔣青鳶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稍稍的愣了一下。
若是放在幾年前,她可從來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跟一個男人賭氣而且還是在浴室里面賭氣。
隨后,她不禁靠著門,笑的不行。
等蔣青鳶洗完了澡,發(fā)現(xiàn)蘇銳已經不在房間里了。
她的手機上,則是有著一條信息,正是來自于蘇銳的,上面寫著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這一個“馬上回來”,就讓蔣青鳶等了好幾個小時。
…………
因為,蘇銳正在分析蔣曉溪的心理狀態(tài)之時,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看到這條短信,他就下了樓。
“你怎么會突然來到都靈?”蘇銳說道。
在他的對面,站著一個男人,穿著一件普通之極的皮夾克,嘴里叼著一根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又狠狠的吐出煙霧,感受著嘴里的味道,臉上全是享受。
看他這樣子,誰又能想到,這位就是西方黑暗世界大名鼎鼎的情報之王呢?
比埃爾霍夫抽出一根雪茄,遞給蘇銳:“要不要嘗嘗,來自古巴的最頂級的雪茄。”
蘇銳搖了搖頭:“我對雪茄可不太懂,也就是前一段時間才剛知道,原來抽這玩意兒不用吸到肺里。”
比埃爾霍夫笑了笑:“有些時候,找個風景好的地方,坐上半個小時,慢慢品著雪茄,可真是一種享受,會讓人忘掉所有的煩惱。”
“怎么,最近有心事?”蘇銳問道。
在他的印象里面,比埃爾霍夫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這貨對什么事情都是大大咧咧的,而且很有野心,可他此時的狀態(tài),竟流露出了一種惆悵的感覺。
“能找個地方喝喝酒嗎?”比埃爾霍夫說道。
“呵呵,這可真不像你。”蘇銳笑了起來,“我覺得我現(xiàn)在應該幸災樂禍才對。”
比埃爾霍夫一臉哀怨:“親愛的阿波羅,你不能這樣,我們是朋友,你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然我就走了。”蘇銳說道。
他可不認為堂堂的情報之王千里迢迢的來到都靈,是為了在自己面前扮演怨婦的。
“我遇到了背叛,差點死掉了。”比埃爾霍夫說著,把自己的領口給扯開,露出了肩膀。
而在肩膀上,赫然有一個匕首造成的傷痕,看起來應該有個把月了。
“貫穿傷么?”蘇銳看了看,“你這是撿了一命。”
說到這里,蘇銳搖了搖頭,沒有任何人想遇到“背叛”這種事情,可恰恰這種事情所造成的危險也更大。
“確實是貫穿傷。”比埃爾霍夫說道,“其實距離我的心臟也不過十幾厘米,如果不是我躲的快,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這貨的臉上滿是悲傷。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蘇銳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事情還能讓你感覺到郁悶?”
西方黑暗世界如此驚險,比埃爾霍夫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幾乎已經變成了巨頭,這一路上所遭遇的危險可不少,無論“背叛”或是“刺殺”都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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