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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佩茲沒有殺蘇銳。
當(dāng)然,蘇銳同樣也是沒有極限爆發(fā)。
雖然洛佩茲那兩掌仿若雷霆一般,可蘇銳在空中翻滾的時候,還能有余力使得自己的要害不被擊中,說他沒有能力反擊,并不合適。
也許,這是一種沒有說出來的默契。
但是,后面洛佩茲提到了傳承之血……這讓蘇銳稍稍的有點意外。
因為,很少有人知道蘇銳服下了這個東西,哪怕是亞特蘭蒂斯的高層。
難道說這是歌思琳泄露出去的嗎?
歌思琳和洛佩茲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蘇銳想了想,覺得歌思琳泄密的可能性很低,最后洛佩茲的那一句話就像是一團(tuán)疑云,籠罩在蘇銳的心頭。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蘇銳并沒有心情和時間去解開這疑云。
傳承之血給蘇銳帶來的是巨大的好處,那提升的幅度簡直超出想象。
蘇銳看著洛佩茲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海浪之中,喊道:“你想就這么從華夏走了?”
洛佩茲并沒有多說什么,繼續(xù)向前走。
“讓他走吧。”葛倫薩說道:“他是來取東西的,沒取成,反而落得一身傷,這極有可能阻礙他踏出最后一步。”
阻礙踏出最后一步?
蘇銳瞇了瞇眼睛:“他會永遠(yuǎn)都停留在這個境界了嗎?”
如果洛佩茲是蘇銳永遠(yuǎn)的敵人,那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現(xiàn)在的洛佩茲雖然很強(qiáng),但并不是強(qiáng)大到無可抵御的程度,既然這次能將其重傷,那么下一次也必然可以,蘇銳有這個信心。
“這種事情的可能性還比較大。”望著洛佩茲走向海中的背影,葛倫薩若有所思。
此時,海水已經(jīng)淹到了洛佩茲的胸口了。
蘇銳那一刀所劈出來的傷口,已經(jīng)泡在了海水里面,可是,洛佩茲似乎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仍舊是這樣平靜地走著。
“等一下!”蘇銳這個時候狂追了過來,顧不得海水已經(jīng)把他身上的衣服給全部打濕了!
“有什么事情嗎?”洛佩茲問道:“如果你是來殺我的,我想你可能沒這個機(jī)會了。”
“我有幾個問題!”蘇銳問道。
“好,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洛佩茲的聲音很平靜:“但我不一定會回答。”
兩個人已經(jīng)站在齊胸的海水之中了,一旦有浪花涌過來,就會打濕他們的臉。
“你是凱斯帝林和歌思琳的父親,對不對?”蘇銳問道。
“不是。”洛佩茲說道:“他們的父親,可沒我這么老。”
“那你也不是蘭斯洛茨的大哥?”蘇銳皺著眉頭。
洛佩茲回答:“不是,亞特蘭蒂斯之間的關(guān)系,遠(yuǎn)比你想的要復(fù)雜一些。”
“那我上次在船上見到的黑衣人,是不是你?”蘇銳問道。
那一次,凱斯帝林和歌思琳一起跟著一個黑衣人進(jìn)入了大海之中,蘇銳對此印象深刻。
“也不是我。”洛佩茲的聲音仍舊很清淡。
“你撒謊!”蘇銳吼道。
“在這件事情上撒謊,可沒有任何的意義。”洛佩茲說著,繼續(xù)前行。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蘇銳盯著洛佩茲:“你和地獄的撒旦之翼,是什么關(guān)系!”
聽了這句話,洛佩茲停下了腳步,看著蘇銳,眼睛里面流露出了一抹微微意外的光芒:“你能想到這一層,確實讓我有些意外。”
“你最好直說!”蘇銳說著,直接把無塵刀抽出來,指著洛佩茲。
“我是撒旦之翼曾經(jīng)的教官之一。”洛佩茲的聲音淡淡:“但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撒旦之翼的教官!
果然和地獄有聯(lián)系!
“另外,無論是歌思琳,還是凱斯帝林,都不會朝著你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轉(zhuǎn)變。”停頓了一下,洛佩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隨之加強(qiáng)了一句:“我很確定這一點。”
這句話算是說到蘇銳的心坎里了。
他真的很擔(dān)心凱斯帝林和歌思琳會朝著黑化的道路上大踏步前進(jìn),雙方一旦發(fā)生了利益沖突,那么彼此的朋友關(guān)系也就很難維持了。
“好好活著吧。”洛佩茲說道:“說不定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不會對你留手了。”
說著,他深深地看了蘇銳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直接離開。
一步一步走進(jìn)了海浪里面。
蘇銳眼睜睜地看著浪頭把洛佩茲淹沒。
這一下,想要再把洛佩茲給找出來,想必很難了。
“你不會那么容易離開的。”
在這一句自言自語之后,蘇銳靜靜地站在原地,望著洛佩茲離開的方向,什么都沒有說,陷入了沉默。
事情的發(fā)展,好像和自己之前的判斷有著很大的差距。
如果能找凱斯帝林問個清楚就好了,畢竟,這位大少爺?shù)霓D(zhuǎn)變幅度確實是有些劇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