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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
聽到西裝男提起這個許久都不曾有人提起過的名字,車廂里的氣氛頓時沉默了。
沉默到凝滯。
在過往的幾年里,這個名字在那個特定的圈子里都是個禁忌,眾人心照不宣,誰都不敢提,有些心懷貶義的人會以“那個瘋子”來代替,有些心懷敬意的會以“那位爺”來稱呼,“烈焰”這兩個字,真的有太久的時間不曾被人提起。
時間久了,好像大家也都漸漸的忘記了這兩個字,忘記了這個曾經(jīng)威震四方的代號。
可是,此時西裝男重又提起,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盡管這名字放在記憶深處許久,卻是從未蒙塵,此時翻開重看,仍舊是光芒萬丈。
短暫的沉默過后,這輛別克商務(wù)里的討論氣氛又熱烈到了起來。
“五年期滿,這位爺悄無聲息的歸來,或許是想要報當(dāng)年之仇吧。”
“報仇?我感覺他并不是這樣的人,畢竟當(dāng)年的事情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處理的還算公平。”
“公平?有公平可言嗎?如果有公平的話,就不會發(fā)生當(dāng)年那些事情了。”西裝年輕人道:“不管怎么樣,我都要站在我的偶像這邊。”
“上官墨,你至于么?那么激動干什么?”
“我不激動才怪,有人貶低我偶像,我覺得不爽,怎么了?”那個名叫上官墨的西裝男憤憤地說道:“白忘川那小子也是個純傻逼,自以為自己很聰明,他知道這位爺曾經(jīng)被驅(qū)逐,卻不知道烈焰這兩個字代表著什么,這種沒有眼色的家伙只配當(dāng)個傻逼。”
這個世界上,敢罵白家二少爺白忘川傻逼的人并不多,而這個西裝男上官墨卻是其中一個。
“其實這件事情白忘川的用心陰險了些,也太明顯了些,他低估了那位爺?shù)膶嵙Γ瑓s高估了自己的信心。”夾克男點頭,表示完全贊同。
“白忘川并不太清楚那幾年前的事情,這次胡亂挑釁,被那位爺揍的是一個慘,真是痛快。”
“那位爺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向首都的那些人發(fā)出警告,他想告訴那些人,他回來了。”
西裝男聽到這話,眼中閃現(xiàn)出狂熱之色來。
這段時間,寧海依舊風(fēng)平浪靜,可是首都卻已然不同了,表面上或許看不出什么來,但是暗流已經(jīng)開始洶涌,許多人都坐不住了。
只不過一個名字而已,卻惹得那么多人如坐針氈,恐怕古往今來也只有蘇銳一人了。
這個時候,坐在后排右側(cè)的中年男人再次發(fā)話了:“這位爺一貫嫉惡如仇,這幾天來三番兩次的被寧海警局找麻煩,上頭擔(dān)心他再發(fā)起瘋來搞出什么亂子,因此才派我們幾個連夜趕來。”
“羅處,我們這次要在寧海呆多久?難道說一直待到這位爺離開?”夾克男問道。
“你們呆多久我不知道,我是必須要陪著他。”羅處打開隨身攜帶的皮包,從里面抽出一張紅頭文件來。
那是一張任命書。
把他從首都國安局某處室直接調(diào)到了寧海市公安局副局長。
在蘇銳被馬東方帶走的短短半個小時之內(nèi),這張任命書便已經(jīng)到了羅飛良的手上!
從首都到寧海,從國安到公安,這樣跨區(qū)域和跨系統(tǒng)的調(diào)動,在一般人看來根本無法想象!
可是,羅飛良知道,這張任命書是真的,從事情發(fā)生到任命書送到自己的手上,竟然只花了短短半個小時!
也就是說,上面那些大佬從作出決定到完成這次調(diào)動的所有手續(xù),頂多只花了十分鐘!
在某些行事極為冗雜繁復(fù)的機關(guān)里面,能夠如此高效率的辦事,實在是太不多見!
羅飛良知道自己此行的重任,因此一路上都沒有講話,倒是上官墨,在得知自己將要同赴寧海為蘇銳解決問題的時候,反而興奮的不行。
“還有多長時間能到寧海市局?”羅飛良沉聲問道。
司機回答:“我們已經(jīng)下了高速,晚上不會堵車,頂多半個小時就能到。”
“希望在這半個小時里面,不要出什么亂子才好。”
羅飛良目光凝重:“還能再快一些嗎?”
…………
方全陽副局長喝完一杯熱茶之后,便再給馬東方打了個電話。
馬東方看著手機來電顯示,又看了看蘇銳,表情有些為難。
“接吧,讓他過來一趟。”蘇銳示意。
這個馬東方倒也是頗慫的,明明警察局是他的地盤,但他卻如此的懼怕蘇銳。
馬東方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方全陽的聲音便從那一端清晰的傳來,帶有一絲不耐煩的味道。
“馬東方,你搞定了嗎?這都多久了!”
“方局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