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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臥底小張簡直想要對蘇銳豎個大拇指了!
敢當(dāng)眾如此調(diào)戲樊海玨,這哥們實在是太猛了!
組織這次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來這么一個撩妹高手!
那調(diào)戲的話都一套一套的,什么“你一跪下就知道撅過來”之類的,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樊海玨身邊的那個女兵已經(jīng)滿臉寒霜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放肆之人!
夜鶯的臉上有墨鏡與粉底遮擋,因此看不穿其真實的想法,事實上這妹子已經(jīng)在心底把蘇銳罵了個狗血淋頭了,夜鶯真的很想不通,蘇銳這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為什么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詞都能一股腦的往外面冒!
可樊海玨卻仍是笑意盈盈的:“蘇老板還真是個妙人啊。”
她的聲音也帶著一股子魅惑之意。
在此之前,蘇銳所見過的最具魅惑能量的女人就是冷魅然了,這樊海玨和冷魅然雖然并不是相同的類型,但殊途同歸,兩個女人都能給但男人帶來濃濃的極致誘惑。
蘇銳擺了擺手,笑道:“妙人談不上,色狼還差不多。”
那女兵插嘴了,冷笑了兩聲:“呵呵,自我認(rèn)知還挺清晰的。”
“尊重客人。”樊海玨看了那女兵一眼。
“蘇老板,我們坐下談吧。”樊海玨說著便主動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她的兩條雪白長腿交疊在了一起,別具風(fēng)情。
蘇銳微微一笑,目光陷在對方的兩條腿上,好久才轉(zhuǎn)移過來。
小張真不知道蘇銳是本色出演,還是演技爆發(fā),他感覺這色狼演的也太逼真太無恥了些。
在這個過程中,樊海玨當(dāng)做沒看到蘇銳的目光,微笑著說道:“蘇老板,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這次你想要多少貨?”
“我想要很多。”蘇銳的眼睛在樊海玨的身材上來回掃視著,嘿嘿笑道:“最好能連樊上校一起要了。”
“蘇老板,你要是一直這樣說,我們這生意該怎么談下去嘛。”樊海玨的話柔中帶剛,可她最后一個發(fā)音,卻偏偏能夠產(chǎn)生讓人骨頭發(fā)酥的感覺。
“好吧,先談貨的事,再談樊上校的事。”蘇銳微笑著說道。
蘇銳曾經(jīng)在金三角呆過,這里有世界上最混亂的生活方式,也有著無窮的墮落欲望,蘇銳現(xiàn)在所展現(xiàn)出來的就是其中的一個方面。
能夠做毒品生意的,無一不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過日子,而像蘇銳想要把毒品生意給做的這么“大”,更是需要承受正常人所忍不了的壓力,可是,這么多的壓力,總是需要釋放的。
而蘇銳此時表現(xiàn)的那么的“饑-渴”,就像是多少天沒見過女人一樣,這種狀態(tài)其實才正常所有的壓力,都通過女人來發(fā)泄。
樊海玨見多識廣,詭計多端,想必她能夠清楚的看穿這一點。
“蘇老板,我這里的貨很多,怕你一口吃不下。”樊海玨微笑著說道。
蘇銳的眼睛在對方那高聳的胸前弧線上面瞄了瞄:“再大我也吃的下。”
樊海玨換了個姿勢,她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說道:“華夏現(xiàn)在狀況這么嚴(yán),對于我們這種生意來說,生存的土壤可謂是越來越少了,可現(xiàn)在蘇老板忽然要吃進(jìn)這么一大批貨,這讓我很驚訝。”
蘇銳知道,樊海玨此時的“驚訝”,和“懷疑”的意思也差不了多少。
以前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忽然冒了出來,還一次性的要收購那么多貨,這讓人不能不懷疑。
樊海玨確實是很想進(jìn)一步的打開華夏市場,可她不愿意冒著毀掉自己的風(fēng)險。
這次聽了小張的匯報之后,她才決定見一見蘇銳,反正這里是他們的大本營,對方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以前的龍三就是我父親的人。”蘇銳說道。
“龍三?”樊海玨的眸子之中露出不一樣的光芒來,“沒想到龍三竟然還有這么一層身份。”
以前的龍三可謂是華夏東南部最大的“渠道商”了,傳言此人的手底下有著一百多家賭場,由于在華夏有大靠山,所以一直沒人敢動他,去年的時候,龍三忽然死掉了,于是這根線也就斷了。
昝步青在華夏本來擁有不錯的出貨量,隨著龍三一死,這些錢也都飛走了。
金三角沒有人知道龍三是怎么死的,但蘇銳卻清楚,這龍三壓根就是被華夏政府抓住了,弄到秘密地方關(guān)押了起來,此人到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呢!
如果沒有從龍三口中掏出來的這么多情報,那么蘇銳也不可能那么自信的來到金三角。
“龍三是個能人啊,死的太可惜了。”樊海玨提到了此人,那嬌媚的臉上露出了可惜的神情:“只是不知道去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