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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體內(nèi)有了一個其實并不出名女神的緣故,我在開學(xué)之后的幾天時間里翻看了自己搜集的幾乎所有放浪師小說。
放浪師這種人的興起,主要是歷史遺留問題。就好像傳說中的魔法時代依然能有人把血統(tǒng)留下來一樣,各種歷史時期的傳說雖然都被政府的言論控制住了,卻沒有完全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有錢又有能力的一些人成為放浪師,不斷探索這個世界的未知和以前的真實面貌,這種行為讓人贊嘆。政府也因為放浪師的群體主要都是有錢人組成,沒法管這事兒。好在現(xiàn)在并非動蕩的時代,放浪師折騰不出什么大的風(fēng)浪,這種看似非法的職業(yè)也就被默許了。
關(guān)于放浪師題材的小說往往是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的一些傳聞加上編造混合而成。這些故事里其實沒什么文獻(xiàn)含金量,我們這個年紀(jì)的學(xué)生們也就是看個過癮。雖然我相信世界上繁多的宗教里肯定有不少真有可能存在什么神明之類的玩意,真正讓我相信神明的存在還是艾爾西婭的出現(xiàn)。
什么放浪師的研究筆記和傳奇故事都比不上一個在自己腦袋里嗡嗡說話的女神(她自稱)來得實在,艾爾西婭出現(xiàn)之后我立刻從無神論者的陣營迅速叛逃,開始相信那些被稱為“神話文獻(xiàn)”的古代傳說。
比較遺憾的是,關(guān)于艾爾西婭的記載實在太少,除了有些句子稱贊她的美貌和純潔之外,我什么都沒找到。放浪師的小說也沒有什么倒霉鬼和我一樣,碰到女神在自己身體里借住這種可笑的事。
所有的一切傳說都沒有參考價值,這真讓人沮喪。
某位名人曾經(jīng)說過,書讀多了總會有些收獲。在這條真理的指引嚇,我還是找到了一些東西――許多關(guān)于東方放浪師的記載里都說,一個人的所擁有的力量和心境必須有一個完美的平衡,否則就無法發(fā)揮實力。如果說這個理論是真的,那么限制艾爾西婭恢復(fù)神力的主要障礙就很可能是我。
雖然很傷自尊,可是我必須承認(rèn),自己的境界確實不高。最少比起艾爾西婭這個傻女神來低了很多很多。
性格決定命運,自己就這種性格了,我也沒什么改變的辦法。當(dāng)所有自己手中的放浪師小說都重新翻看一遍之后,我決定還是聽天由命算了。
不過女神的命運我算是沒法改變了,總得想辦法改變改變自己的命運。最近這些日子和譚菲菲之間的茍且讓我相信了一件事――這件事我以前也特相信,只不過現(xiàn)在更加堅信。
那就是男人一定要有錢。
金錢這種東西在艾爾西婭眼里可能就像糞土一般,可是對我來說就是開啟新生活的萬能鑰匙。現(xiàn)在我連哪怕是跟譚菲菲出去開房的錢我都沒有,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經(jīng)過慎重考慮之后,我決定想辦法找個像以前“音界”那樣的夜店工作賺錢。自從那次在公園跟艾爾西婭沐浴過三重反射的月光之后,我覺得自己的精神和身體都比以前好了不少,估計熬夜之類肯定不成問題。
這種事沒法跟完全沒什么金錢概念的艾爾西婭商量。不知為什么,我現(xiàn)在看見艾雪雖然覺得心里很開心,卻總感覺我們之間有些看不見的隔閡,因此這件事我第一個找到商量的人是譚菲菲。
又一個晚上放學(xué)之后,我約譚菲菲出來散步。我發(fā)現(xiàn)譚菲菲最近的空閑時間多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學(xué)了不再跟阿湯哥他們那些人混的緣故。
聽了我的想法,譚菲菲有些吃驚:“現(xiàn)在白天還要上學(xué),你撐不住吧?”
譚菲菲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她的眼睛,我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里有著掩飾不住的關(guān)切,這種眼神讓我感動。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我恐怕會湊過頭去吻她。
“不用擔(dān)心,我頂?shù)米 !?
“那……”譚菲菲看我態(tài)度堅決,也不堅持自己意見,“你想好去哪了嗎?”
“唔……還沒想好,不過肯定是和‘音界’性質(zhì)差不多的地方吧,現(xiàn)在沒什么工作愿意找學(xué)生了。”
“音界”是我和譚菲菲相識的地方,也是我和艾雪相識的所在。提到“音界”這個名字,譚菲菲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大概是想到她和我還有那個阿湯哥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吧?
經(jīng)過櫻櫻一事之后,我倒是心境很平和了,沒有再跟譚菲菲討論過任何關(guān)于阿湯哥的事。只是我心里也明白,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那個阿湯哥不僅是譚菲菲現(xiàn)任的男朋友,還“曾經(jīng)”殺死過我一次。這兩件事湊在一起,愛恨情仇都全了,我們之間肯定要有個了結(jié)。
看譚菲菲這么沉默,我忍不住拍了拍她肩膀:“不用擔(dān)心,我能解決。”
聽我這么說,譚菲菲反倒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極其鄭重。
“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
我這個人最看不得別人的嚴(yán)肅嘴臉,看到譚菲菲這個樣子不禁嚇了一跳,不過還是點頭說道:“你問吧。”
譚菲菲又沉默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凝視著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不要臉的女人?”
我愣住了,這丫頭發(fā)的哪門子瘋啊?不過我臉上不動聲色,悄悄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少女的胳膊,讓她靠自己更近一點。
有時候,動作比語言更能有力一些,這個動作幾乎已經(jīng)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譚菲菲緊繃著的臉因為我這個小動作變得緩和了一些,就是嘴還沒打算停下:“你說呀!”
此時我不知怎地忽然從內(nèi)心之中冒出一股靈光,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先嘆了口氣,用一種非常誠懇的態(tài)度對譚菲菲說道:“你自己為什么沒有信心呢?居然問我這樣的問題……沒錯,咱們之間從相識到熟悉的過程都不算太正常,不過咱們的感情都還是誠實的吧?雖然咱們從沒討論過這種扯淡的問題,可是你從哪里能感覺到我看不起你了?”
譚菲菲沒有因為我靈光一閃的話而退縮,反倒冷笑了一聲:“男人的**什么時候受過自己控制了?”
這種話大概也只有了解男人的女孩才能說得出口――老女人們都懶得說了。我聽到譚菲菲說出這種話,拽了她胳膊一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完全不顧我們還在街上,還穿著校服,就這么低頭吻了下去。
我出人意料的舉動讓譚菲菲完全沒有防備,雙唇被我一下子封住。我們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沒開始多久,互相對對方身體還不算熟悉,譚菲菲本能地抗拒了片刻,一直等到確認(rèn)我在接吻結(jié)束之前不會放開她,才慢慢松開自己緊閉的牙齒。
現(xiàn)在學(xué)生在街頭接吻也不算是新聞了,我臉皮已經(jīng)奇厚無比,自然不在乎旁邊有沒有人指指點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