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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的,我還是感覺李康國說話就和日本話差不多,我們宿舍的也是比較贊同,我這樣并沒有貶低的意思,只是最開始說話真的很難溝通,畢竟也都不是播音系的,普通話標準,我們都來自農村,普通話之中難以避免家鄉(xiāng)話的摻雜。
我估計除了他的口音不一樣的老鄉(xiāng)也就我能跟他交流了,不過后來我們整個宿舍都慢慢地都習慣了對方說話的聲音,連方言溝通起來幾乎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后來慢慢地我們宿舍六個人也就都集齊了,可以說我們的第一印象都是相當?shù)暮茫愿裆弦彩歉饔刑厣俏覀兙谷辉谖磥淼娜甓紱]有發(fā)生過什么的大的矛盾,這確實讓人不可思議。
我有時候都感覺就像那句老話說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們宿舍就是一個大家庭,因為有緣我們從祖國的各地匯聚到了一起,為此,我很慶幸我上了大學,認識了這么一幫五湖四海的好兄弟,三年的相伴注定是一世的好兄弟,話不多說,只愿我們的友誼長存!
另外的兩個同學不是我接來的,是自己找來的,我承認是我上網(wǎng)去了,不愿意再幫忙接新生了,這活真尼瑪是標準的出力不討好,好處是學長的,責任是自己的,把我當驢使呢。
人家班里班長給幫忙接新生的同學都給餐票給飲料的,我們這里沒有也就罷了,畢竟農村來的孩子嘛,飲料喝不喝的無所謂,基本平時也不怎么喝,餐票不給也無所謂,不就是十塊錢的事情嘛,也無所謂,畢竟我白呆在這里也是要吃飯。
但是最讓我生氣的是那個跟歐陽文一起接新生的那個學長,本來讓我?guī)е律ノ覀兏舯诘乃奚岬模谚€匙給我了,我轉手就給那個同學了,畢竟我拿著人家也不好回宿舍什么的,讓他保管也是比較妥當?shù)摹?
我這剛要帶著他去宿舍,轉頭這哥們就反悔了,給歐陽文學長說要去某某宿舍,那里有他的一個高中的同學,然后歐陽文就開始給他安排。
這個事情也不愿那位學長,是這個同學做事情也忒欠了,安排好拿著我給的鑰匙以及歐陽文新給的鑰匙就走了,等到歐陽文跟著去了一趟宿舍樓回來說我?guī)У哪莻€同學沒了,不知道去哪里了,然后就開始找我。
歐陽文的態(tài)度還算可以,問我是不是那個同學轉宿舍忘了把鑰匙交上去了,我還沒解釋呢,旁邊的那個學長就急眼了,指著我怒目圓睜的說道:“就是他,我把鑰匙給他了!鑰匙呢?!”
我當時就愣了,尼瑪啊,那貨也太缺德了,轉宿舍還把我給的鑰匙拿走了,我當時就有些惱了,尼瑪啊,你們事情辦不利索現(xiàn)在回來找我了?我一點好處沒有還尼瑪跟著你們一起操心,我賤啊?!
但是我知道這群學長我是惹不起的,以他們的人脈我估計在這個學校分分鐘就能扣完我的平時分,滾出這個學校,我本來的意思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混一個畢業(yè)證就夠了,不愿意參與到他們的明爭暗斗之中。
我耐著性子給他們說了一下經過,然后我就走了,不愿意再給他們多做任何的一點事情,心已經傷的透透的得了,拔涼拔涼的,我倒是犯的什么賤啊跟他們幫忙。
真是失意的人走在大街上的感覺就不同,惆悵凄涼,也許就是失意的人最多的感觸,面對生活的無力,以及事情的變幻莫測,下一刻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迎著落日余暉,抽著悶煙,影子被拉得老長,本來就瘦的身形更是顯得那么的單薄。
就這樣我去了學校外面的網(wǎng)吧,開了五塊錢的,就開始玩了起來,還別說,在我們縣城上個網(wǎng)兩塊錢會員一塊我都嫌貴,尼瑪在這里三塊一小時,會員兩塊,沒有辦法誰叫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該上的還是要上啊。
我是晚上回的宿舍,所以才有了后面兩位舍友的出現(xiàn),他們兩個都是山東境內的,也算是一南一北,一個叫陳沖,人如其名,做什么事情都有著一股子沖勁,不過在我們的眼里那就是虎,虎了吧唧的,做個事情也是那么的不大靠譜,不大靠譜不是說他人不實在,而事實卻是非常的實在,只是虎的那股勁讓他做事情丟三落四的。
另一個叫謝飛,人比較悶,但是卻是個性情中人,人也是不錯,只不過當初我沒怎么看出來,只是認為這個人不大好相處。
都說男人建立感情最快的是在酒桌上,以前我感覺那就是扯淡,難道喝大了就掏心掏肺的拉呱,確定那不是酒話?第二天就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