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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年賦余喜不自勝,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在文臣之首的位置出列到兩排文武大臣的中間,一撩袍擺,還是那副莊嚴肅穆之色的朝秦錚叩拜,“臣,謝主隆恩,定當(dāng)不負陛下恩澤。”
早朝上到這,按照習(xí)慣,總管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新帝一眼,見新帝似沒有了要再說的話,便一甩臂彎拂塵,對滿朝文武尖著嗓子喊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臣齊聲高呼,集體匍匐叩拜。
少頃之后,眾臣才一個個佝僂著身軀,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殿外,到了殿外之后,無不是悄悄在拭額頭上的冷汗。
如今朝綱不穩(wěn),所有人都是新人,若想在這朝堂上徹底立足下來,就必須要做到小心翼翼,謹小慎微,尤其,是要極會揣度圣意。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今天能有命站在這金鑾殿里,可并不代表,明天不會橫著出去……
“胭輔機,你還有何事,要與朕探討?”幽幽轉(zhuǎn)身,秦錚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殿中還在跪著的年賦余,眉角微挑。
年賦余抬頭,一臉正色嚴肅,“陛下,微臣有一言,要斗膽覲見。”
“哦?”長腳一跨,回了龍椅之前,秦錚施施然落座,唇角微勾,俯瞰年賦余的視線,變得有些興味盎然,“輔機不妨說來一聽。”
年賦余應(yīng)了一聲,炯炯有神的目光毫無雜質(zhì)也毫無所俱的迎視秦錚的視線,“微臣以為,兩戰(zhàn)結(jié)束以后,除去已役的十五萬大軍,如今溱王手中,已有將近六十萬的兵馬,這……恐有不妥。”
“怎么,輔機大人,這是要朕提防溱王,以防他犯上作亂,謀奪皇位?”手臂撐在龍椅的扶手上,掌心托腮,秦錚懶懶道,語氣里,卻仍讓人聽不出喜怒,卻夾雜一股涼意。
作為一個服侍了兩朝帝王的老臣,在這個自己從來都沒當(dāng)?shù)弁跞诉x參考過的年輕新帝腳下,年賦余仍感覺到那不寒而栗的壓迫感,甚至,比先帝更甚,“臣……臣不敢。畢竟陛下能順利登基,溱王功勞最大,只是……臣以為,陛下貴為一朝天子,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兵馬將才,也自當(dāng),全歸陛下所有。”
此言一出,惹得秦錚放聲大笑。
而殿中的年賦余,已是滿頭冷汗。
“輔機啊輔機……。”漸漸斂了笑,秦錚眸光閃爍不定的睨著年賦余,“你這馬屁……拍的真是舒坦。”
“臣不敢……臣作為輔佐大臣,自當(dāng)是要對陛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年賦余依然一本正經(jīng),面上波瀾不起。
“那依輔機你以為,朕要怎么做呢……。”秦錚意味不明的笑,“你也知道,如果朕現(xiàn)在去明目張膽的收回溱王的兵權(quán),只怕朝臣不服,百姓不服吶……屆時,若是寒了臣民的心,朕這個皇帝,豈不要被人人唾棄成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了么。”
“臣以為,陛下只可智取,不可力敵。”年賦余謹慎道。
“智取是么……。”食指微曲,有一下無一下的叩響在扶手上,秦錚兩眼微瞇,沉吟少頃,旋即,低低的笑出了聲,“朕聽聞,輔機大人的府上有兩位千金是雙生花,不但生的如花似玉沉魚落雁,更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藝,最重要的是……還長相與前溱王妃有五分相似……。”
年賦余渾身一震,繼而面色一正,再度朝座上的秦錚叩拜,“微臣……謝主隆恩。”
“唔……。”秦錚噙著笑,閉上了雙眼,朝年賦余揮了揮衣袖,“既然愛卿首肯,那朕這就下旨將兩位千金賜予溱王為側(cè)妃,為溱王解解寂寞延續(xù)香火,也是好的……。”
溱王府。
自從平定內(nèi)戰(zhàn)以后,溱王就做了甩手掌柜,對外隔絕,不問世事,終日在府把酒言歡,逗鳥度日。
今朝,溱王與前兩月一樣,從早上就一直坐在水榭一處的葡萄架下,衣衫襤褸的喝著酒,兩眼無神的看著掛在葡萄架上的那只金絲籠中的紅嘴綠八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榭外,丁管家看到這一幕,一個勁的搖頭嘆氣。
而一旁的溫子若,則是嘖嘖有聲,“遙想當(dāng)年,我們王爺那可是不近女色滴酒不沾的軍中標榜啊!現(xiàn)在您老瞅瞅,嘖,為了一個女人這么傷心傷肺不說,還把府里的酒全當(dāng)水來喝,也不怕把胃給喝穿了!”
“嘶,你這臭小子,少在這說風(fēng)涼話!”丁管家一腳踹在了溫子若的屁股上,將溫子若踹進了水榭里。
“噯喲!丁叔你怎么老踢人屁股,有沒有點為老要尊的自知之明啊!”差點摔個狗吃屎的溫子若怒了,沒等站穩(wěn)就連忙扭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