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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兮早已從院落中出來,坐看門前花開花落,閑聽院后吵來吵去。
其實對于范駱臣是兇手的定論她也覺得很有道理,聯(lián)系到他那種枯槁的黃臉和細(xì)膩白希的雙手,和他現(xiàn)在在廚房里藏匿起來的皮具,不難猜出他殺害城中女子的直接動機(jī)。但是就算知道他是兇手,可從沒人見過他那偽裝下的容顏,又該如何緝兇?
而他,是為誰辦事,要用這種殘忍至極的方法研制人皮面具?又是誰和他打斗,要將這里化為灰燼……是兔死狗烹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唐若兮正冥思著,后邊就傳來包拯行義憤填膺的感慨:“真是斯/文/敗/類人/面/獸/心【嗶――】……”
看到唐若兮詫異的盯著自己,包拯行趕緊捂住嘴巴,而后咧嘴笑道:“睿王妃,您還沒走啊!”
唐若兮抬眸:“包大人在趕本王妃?”
包拯行立馬兩手直搖擺,解釋道:“哪敢哪敢。里面不見王妃,以為您回去了。”
唐若兮的視線落在隨著包拯行身后,十來位衙役抬著幾具白布遮蓋的擔(dān)架從她們面前走過,看來應(yīng)該是以前范駱臣?xì)⒑Φ娜寺袷说亍0杏质侨滩蛔×R道:“真的是禽/獸/不/如啊!為人師表,居然濫/殺無/辜!”說完又免不了是一頓捶胸頓足。
等包拯行捶得自己有點咳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唐若兮一直以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自己,尷尬的笑了幾聲,轉(zhuǎn)開話題:“這位是睿王妃的侍女?”
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
看到包拯行手指著多多提問,唐若兮眼神越發(fā)鄙視:“包大人最好不要有什么齷/齪的想法!”
包拯行臉色一凜,一本正經(jīng)道:“下官怎么會是那種人呢!況且家有惡妻……啊呸,賢妻!下官自然一片丹心對發(fā)妻,絕不三心二意!”
惡妻?多真心的內(nèi)心想法!
唐若兮繼續(xù)用鄙視的眼神代替回答。
沒有留意唐若兮的眼神,包拯行獨自思忖道:“下官實在是越看這位小妹妹越眼熟,總覺得在哪見過!”
他的眼神認(rèn)真神情專注,沒有絲毫做作。可唐若兮忍不住抨擊道:“包大人,你這種習(xí)慣得改!不要見到姑娘家都一個樣子!”
包拯行仍舊冥思苦想。
唐若兮面癱道:“……包大人,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包拯行回神,眼睛骨碌轉(zhuǎn),只能訕笑。
等現(xiàn)場處理的差不多,唐若兮與包拯行等人同行離開。
包拯行愁眉不展:“雖說這案子破了,可一日沒有緝拿到兇手,下官始終寢食難安,生怕被圣上宣進(jìn)宮狠狠批斗!”
……能想到這個層面,包大人您當(dāng)真是為國為民的柄國之臣!
唐若兮木然前進(jìn)。
他又垂頭喪氣自言自語般細(xì)細(xì)說道:“皇宮的案件也是一籌莫展!看來最近干脆告病休養(yǎng)好了,這樣就可以不用上早朝面圣!”
皇帝楚陵楠到底是有多惡毒嗎?為什么包拯行一開口就提一次,次次都是和挨罵找打有關(guān)。
唐若兮好言提醒:“既然琳妃是中了砒霜死的,你們就從砒霜下手。這種劇毒宮中肯定是不會有,民間藥房若有出/售也會做記錄。再加上宮人出入皇宮會有所登記,順藤摸瓜,總會找到可疑之人。命案牽連到皇家,寧可查錯不能放過。”
包拯行點頭贊同:“嗯。可藥房就算有登記買藥者姓名,難保不會是弄虛作假?況且兇手又是如何下毒?妃嬪的飲食可都是有做試毒……”
“我記得你和我提過那只兔子?”
包拯行猶豫了一下:“把毒下在兔子身上?不可能,兔子烤前還是活的!”
唐若兮平靜道:“食草動物對毒有一定的抵御,尤其是兔子!一只兔子可以承受的量遠(yuǎn)比人超出百倍。”她頓了頓,思忖道:“這個案子牽涉到后宮,包大人可以找皓王爺幫忙,也許方便一點!”這樣或許還能令楚云皓振奮一些,畢竟昨天看他狀態(tài)還是不太好……
包拯行雙手背扣,長嘆一聲:“只怕這次估計又會是個懸案……”
他的這一聲嘆息實在無奈,唐若兮嘴角抽搐:“包大人實在是勞苦功高……”手上的懸案估計是一大把一大把的!
前面有女子嘰喳咋呼聲飄來。
放眼望去,前面不遠(yuǎn)的客棧樓下,一群大媳婦*齊刷刷仰頭看著二樓臨窗而立的紫衣男子,手捧心口情不自禁的贊嘆著。
初日升起,淡淡的橙黃光亮倒映著他的側(cè)顏,弧度完美妖/冶。
男子慵懶的舒展著身子,扭了扭脖子,如瀑墨發(fā)披散而下,倒映著光輝。注意到街上那群人正盯著他犯花癡,他那俊美的臉頓時微沉,妖冶細(xì)長的眼眸掃了眼街上的人,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只不過是冷笑。
下面的女子們卻更是揪著心中感慨萬千,連笑起來都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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