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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彭納爾還以為自己做噩夢了,眼睛一睜就是一張慘白的臉,嚇的他倒抽一口氣,可是僅僅是半秒的功夫,視線也越發(fā)的清晰起來。
原本那嚇人的臉,此刻卻變得賞心悅目了。
彭納爾深邃的眸子微微瞇了瞇,視線便盯在齊悅那長長又彎彎的睫毛上,突然他有一種想摸一摸的沖動,可是細(xì)想了一會兒,終究是抑制了自己的手還了齊悅一個好好睡懶覺的機會。
由于距離太近,近的是連呼吸的頻率都可以完美的可以在腦海里演練一遍,她的氣息和平時的她相差甚遠(yuǎn),那是一種溫柔和嫻靜的既視感。
彭納爾不覺好笑,只要齊悅醒過來,她便和“溫柔”,“嫻靜”這兩個詞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他呼吸的很慢,但是上下微微起伏的胸口還是不小心將她的頭發(fā)給驚的落了下來,掃過他的臉龐,留了一絲清香的味道同時帶著一絲柔順,像是一股輕輕的風(fēng)。
她像是一個樹袋熊,八爪魚般的抓住了他的身子,估計是從床上掉下來了,彭納爾想,因為他見識過齊悅的睡覺質(zhì)量,掉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恍惚間,他呼吸也悄無聲息的加快了些,少有這樣的機會――在一個極近的距離,將她臉上微小的毛孔也看的清晰,每一根細(xì)細(xì)的絨毛。
他看到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也看到她微微動了動的嘴唇,在一個細(xì)微的巧合里揪動著他跳動的小心臟。
她很輕,身材卻勻稱,只不過一直以來,他好像對齊悅有些誤會。
哪里誤會了,自然是昨天晚上他不小心一臉撞到齊悅的胸。
其實,她是有胸的,只是衣服遮住,有些看的不大明顯而已。
恍然間,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也幸好齊悅不是一個蛇精臉,要是那樣的下巴戳到他的鼻子,說不定會斷,還好,齊悅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好看的鵝蛋臉,對于他來說當(dāng)時有些疼痛,過后便沒事了。
只不過,頭上卻傳來隱隱的痛意,昨天晚上是連續(xù)兩次的暴擊,他要是一個病秧子,估計此刻也要去喝那什么,孟婆湯了。
身子發(fā)麻,想動,可是身上的齊悅像是釘了釘子般的挪不動,而且,他居然也舍不得去吵醒她。
他找不到一個確切的形容詞形容他現(xiàn)在的感受,找不到一個確切的詞形容他對于齊悅的那種悸動是什么意思。
包括昨天晚上他和齊悅的打鬧,以及今天早上破天荒的她睡在了她的身上。
明明思想已經(jīng)發(fā)出了信號,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包括他現(xiàn)在一動不動只是怕吵醒她,可是明明他有些難受了起來。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只聽到砸巴嘴的聲音,他身體突然的緊繃起來,下一秒身上的某人已經(jīng)在不滿意的動了動身子,可是這晃動卻突然讓彭納爾額頭上的青筋猛的暴起――他起反應(yīng)了!
天,彭納爾簡直不敢相信。
雖然說男人早上是正常的現(xiàn)象,可是不能是這個時候啊,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