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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映寒處理好每日的奏折,例行公事問江友安,“那個女人今天在宮里做了什么?”
江友安有些遲疑,小聲道:“聽說在養(yǎng)鸚鵡。”
“鸚鵡?”冷映寒皺眉,“誰給她送去的鸚鵡?”
江友安看了他的臉色道:“是在樹下?lián)斓摹!?
冷映寒敲著桌子,吩咐道:“派人調(diào)查清楚,那只鸚鵡的出處。”
江友安連連應(yīng)下,連只鸚鵡都要調(diào)查,暗衛(wèi)真是辛苦了。
他還想起一件事,向皇上稟報:“皇上,今日顏良娣去了一趟長信宮,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陶醫(yī)女跟著她走了。”
冷映寒目光一冷,“查!”又道:“顏良娣是何人?”
“是許家主小女兒。”
冷映寒沉思,許家的人?有意思。
“去她宮殿。”
江友安應(yīng)下,前面帶路,程天風(fēng)和姚雁山跟在身后,走向這條陌生的路,還不知道是去哪個宮殿。
真難得,皇上今天不去長信宮了?
許佳顏還不知道從未來過的皇上正在朝她宮殿走來。她的宮里還擺著許多醫(yī)書,厚厚的一本翻開著。
風(fēng)從窗外吹進來,吹翻了好幾頁。
她找到其中一頁,坐了個記號。對面坐著陶然,他正在看其中一本,里面記載的東西果然是外面醫(yī)書所沒有的。一時之間看的如癡如醉。
許佳顏也不打擾他,看書的時候最忌他人打擾。繼續(xù)整理那些書籍,因為方才和陶然討論的時候,翻了好多醫(yī)書出來。
許落被她遣退在外面,整個屋子點著燈,寧靜而平和。
突然一聲殿門推開的聲音,許落慌慌張張的進來,站在門口道:“小姐,皇上來了!”
皇上二字將陶然驚醒,他疑惑的看著燭光,再看向門外暗下來的天色,心里一緊。
他竟然和許佳顏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么久。
許佳顏還算是個淡定的,大概行醫(yī)的人都比較沉穩(wěn),陶然除外。
她看了看一臉驚愕的陶然,自動將她的表情理解為害怕。當(dāng)下安慰道:“不用怕,我們?nèi)鐚嵏噬险f就好,要罰便罰吧。”
陶然看著她,不怪他想歪,他怎么感覺好像他和許佳顏的奸情被皇上發(fā)現(xiàn),然后許佳顏特別淡定的說要殺要剮隨意?
他收斂了臉上的驚愕,畢竟許佳顏一個女流之輩都能如此淡然,他有什么理由不淡定。
許佳顏走出宮門,皇上來了總要迎一迎。
陶然跟在她后面,聽見許落嘀咕道,“皇上從未來過,怎么突然來了?”
陶然心里聽了喜滋滋的,不知道為什么高興,反正就是高興,他看著許佳顏的背影想。
但馬上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以前皇上沒來,現(xiàn)在皇上來了。而他并不能留在這里。
走到宮門,瞧見那抹明黃的身影,從遠到近。
陶然跟著許佳顏跪地行禮,她們的品階都不高。
冷映寒越過他們直接進去宮殿,許佳顏起身跟上身后。
待冷映寒坐在椅子上,一一掃過這個宮里的宮女,再看了一眼許佳顏,將視線落在陶然身上。
他扣著桌面冰冷道:“朕命你在姬如雪的身邊看著,你倒跑來這里,很好,膽子跟那女人一樣大。”
陶然一聽,噗通跪下,“請皇上恕罪。”
許佳顏也一同跪下道:“皇上可否聽臣妾解釋?是臣妾見陶醫(yī)女的醫(yī)術(shù)精湛,忍不住將她拉過來探討一些醫(yī)書,還請皇上明察。”
冷映寒翻了翻桌子上層疊擺著的醫(yī)書,“朕要的是治好姬如雪,而不是讓你們窩在這里討論醫(yī)書。”
許佳顏又道:“回皇上,臣妾和陶醫(yī)女在此就是為了更好的治療貴妃娘娘。”
冷映寒多看了這個面不改色的許家小女兒,倒是有幾分魄氣。
“朕記得宮中,主子的病例不可外傳。”說完眼如刀子般冷冷的盯著陶然,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陶然心里叫苦,還沒有想到用什么借口開脫,那廂許佳顏又道;“回皇上,是臣妾去了長信宮,見到貴妃娘娘看出來的。”
陶然跪在地上,偷偷的看了許佳顏一眼,她一臉清冷,像似知道他在看她,低頭偷偷給她眨巴一下眼睛,示意她別擔(dān)心。
而陶然只看見,許佳顏在眨眼睛的那一剎那,清冷不在。
冷映寒看向陶然:“滾回長信宮,若是姬如雪又出現(xiàn)什么問題,唯你是問。”
陶然有些踟躕,留下許佳顏一個人?他很是不放心。
即便知道身份不同。
許佳顏見她不動,側(cè)頭看了她一眼,滿是安慰。
陶然咬牙,知道他留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