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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呆在顯慶殿,這里暗衛(wèi)無數(shù),程天風守在殿門悠哉的就差嘴里叼根狗尾巴打發(fā)時間。
這見到江友安搖頭嘆息如何能不好奇,他上前將江友安拉遠了問道:“江公公,貴妃娘娘一直在顯慶殿?有沒有讓你驚訝的事發(fā)生?”
江友安比程天風的年紀大了可不止一輪,他終日都是笑面佛,此時也不多說,只道:“程侍衛(wèi),皇上命令老奴找些魚苗放在荷花池養(yǎng),又不能傷了荷花苗。”
說完拍了拍程天風的肩膀走了。
他們都在皇上身邊侍候多年并且忠心耿耿,這些年下來私底下的關(guān)系并不差。
江友安走后,程天風站在原地思索,皇上為何突然要在荷花池里養(yǎng)魚?
如貴妃!
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姬如雪躺在龍床上睡個天昏地暗,沒有人喊她,等她睡到自然醒,面對的是一間空寂的屋子,黑乎乎一片。
她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下來連鞋子都沒有穿,慌慌張張的亂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途中撞到桌角,疼的悶哼一聲,這才冷靜下來。
她睡覺之前是在冷映寒的寢殿,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是。
該死的,天都黑了顯慶殿的宮女怎么都不點燈啊!
語巧從置物間取燈油回來,剛到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硐はに魉鞯穆曇簦雭碣F妃娘娘已經(jīng)醒了,連忙拿著燈籠推開殿門,喊了聲:“娘娘?”
姬如雪聽出是語巧的聲音,忍痛道:“我在桌子這里。”
語巧顧不上點燈,慌忙上前,當燈籠照到蹲在地上的貴妃時,頓時將心提了起來,放下燈籠上前扶她。
“娘娘,您哪里受傷了?”
姬如雪借著她的力氣坐在椅子上,擺手道:“你快去點燈,怎么天黑了都沒有點?”
語巧聽令,掏出火折子點亮那些燈臺,又讓身后的宮女幫忙倒上燈油,偌大的寢殿這才亮堂起來。
她回到姬如雪面前跪下道:“奴婢讓娘娘受傷了,請娘娘責罰!”
若是讓皇上知道娘娘撞傷,她也不必留在顯慶殿了。
姬如雪坐了一會,已經(jīng)緩過來,撞傷嘛,都是當時疼的想殺人,后面就好了。她拉語巧起來道:“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以后天黑了一定要點燈啊,太黑了。”
語巧順勢起來,沒敢讓姬如雪用力,點點頭道:“夜晚降臨,奴婢進來察看燈油已經(jīng)不多,便去置物間取燈油,不成想在路上耽擱了些功夫,驚著娘娘了。”
姬如雪不在意的搖頭,另外一個宮女已經(jīng)將她鞋子從床邊拿過來,她穿上后不解道:“皇上呢?”
語巧低頭:“回娘娘,皇上至今還在大殿批閱奏折。奴婢帶您過去吧。”
姬如雪看向燈火通明的殿外,拒絕道,“不用了,你們先處理寢殿吧,我自己過去就行。”
不等語巧多說,她已整理好衣裳踏步而去。
語巧咬唇站在地上跺跺腳,連忙追上去,今晚發(fā)生的事并不能瞞過皇上的耳目,她老實跟皇上認錯領(lǐng)罰還有一絲機會。
姬如雪走在路上,摸了摸腰間,一碰就疼,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有多慌亂才撞的那么用力。看著身邊的語巧安慰道,“不用怕,是我太慌亂了自己撞上去的,我們不告訴皇上此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語巧感動的望著姬如雪,只是她們有條規(guī)矩,就是做錯事不得隱瞞。當下謝過姬如雪的寬容,低聲道:“回娘娘,做錯事就要認錯,奴婢心甘情愿。”
姬如雪:“……”她要不要贊嘆一下顯慶殿的宮女,這也太忠誠了。
回到大殿,拐一個彎,抬頭便看見桌前紋絲不動的身影,以及桌上堆的老高的本子。
原來在她睡著的時候,他已經(jīng)處理了那么多奏折。
冷映寒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揉揉肩膀,端起已經(jīng)冷掉的茶水一飲而盡,一直候在邊上的江友安都來不及阻止。
他站起身,朝姬如雪的方向走去,仿佛早已知道她來了。
姬如雪怔怔的看著高大的身影覆蓋住自己,昂起頭警惕著。
冷映寒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臉露出在燭光下,看著真是清純無害。處理完奏折代表這個晚上他都有時間,明天也不用早朝,所以他很感興趣今晚會發(fā)生什么。
姬如雪看不透他的心思,但是直覺很危險。她干笑著:“皇上累了吧?我給你捶捶肩!”
冷映寒沒應(yīng)聲,直接走到琴臺上坐下。姬如雪低頭摸了摸鼻子,再瞄他一眼,咬牙跟上站在他背后,伸手力度適中的錘了起來。
青絲墜落滑過冷映寒的脖頸,下一秒她便被他拉到身邊坐下。
姬如雪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坐穩(wěn)了,剛想說吐槽幾句,看到冷映寒眉宇間的疲憊,再瞥向梨木桌上的奏折,錘肩也用心起來,皇帝這個職業(yè)簡直是高危。怪不得許多皇帝都到不了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