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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鏢局的賬上為何沒有蘭猗所付的鏢資,蘭猗想,這是天下鏢局的家務(wù)事。
當下也無意回答李秀姑的詰問,既然白馬西風不在,蘭猗覺著沒必要同李秀姑說得太多,她的態(tài)度擺明了不友善,自己還不及早抽身,等人家惡語相向自討沒趣么。
轉(zhuǎn)身告辭,上了馬車,原道返回,一路倚在車廂壁板上思量的都是秀兒的事,車轅上坐著的秋落突然喊:“那不是白馬大俠!”
蘭猗的心砰嗵一下,這感覺可真是久違了,恍若當年初遇他時,自己以拿穴手治了他的喘病,他氣息平了不喘了,抬眼一看,蘭猗的心就是這樣砰嗵一下,究竟是給什么撞了下她說不清,只是那以后的日子里,他就成了蘭猗夢里的常客。
秋落已經(jīng)跳下了車,朝從白馬西風喊了聲:“白馬大俠,我家二小姐找你呢。”
而此時蘭猗也打起了車簾子,見白馬西風雙手抱胸默默走著,他身側(cè)有個小奚奴,牽著匹白得不染一絲雜色的駿馬。
彼此目光交匯,白馬西風笑了笑,暗紅的長袍兩廂一分,露出里面銀色的長衫,羊脂玉的簪子綰著一些頭發(fā)散落一些頭發(fā),隨風而揚起,掠過他那雙狹長的眼睛,他緊幾步趕了上來,剛好蘭猗正由秋落扶著想下車,他就道:“我來。”
秋落一怔。
蘭猗一顫,眼底有種不易察覺的尷尬,隨即清淺一笑:“這是我婢女該做的,而非你白馬大俠該做的。”
委婉的得體的拒絕了他的好意,別人不難堪,自己亦是不難做。
白馬西風的目光澄明得就像秋日的蒼穹,慣常的聲音不大,卻總是讓人不寒而栗:“我是個買賣人,不是大俠,夫人謬贊了。”
蘭猗指著秋落:“都是我這丫頭管你叫大俠,我聽得多了,就不自覺的隨了過去。”
白馬西風朝秋落拱拱手:“姑娘抬愛,在下卻沒做過行俠仗義的事,不配稱為大俠。”
堂堂的天下鏢局掌門對自己如此禮待,秋落受寵若驚,瞬間喜歡上白馬西風了,嘻嘻笑著:“白馬掌門能說出這番話,已經(jīng)是大俠的德行了。”
白馬西風無聲一笑,繞開這個話題而問蘭猗:“夫人這是去哪里?”
秋落搶道:“找你嘍,可是你不在家,你夫人說上次托您送劉姨娘往邊地沒給你鏢資,對我家夫人很是無禮。”
“住口!”蘭猗呵責秋落,“老毛病又犯了。”
秋落將頭一扭,氣鼓鼓的不再說話。
蘭猗左右看看,因著要過年,街上行人如織,說不定就突然碰見個熟人,她左右的找,發(fā)現(xiàn)有家茶樓就在斜對過,遂道:“白馬掌門若有閑暇,能否移步到茶樓,我想問一問當初我們府上劉姨娘的事。”
白馬西風今個出來是去拜訪一位老友的,且那位朋友對他非常重要,面對蘭猗的邀請他毫不遲疑道:“年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