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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安幼塵站以所有項目總冠軍的身份站在美國國際武術大賽的領獎臺上,以全新的身份重新出現(xiàn)在了大眾的視野里。
從訂婚宴現(xiàn)場離開以后,安幼塵沒有絲毫猶豫地向公司提出了解約,隨后便銷聲匿跡。
除了景容,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會在公司給與她最好的資源時,選擇隱退。
作為世界冠軍,國歌響起的那一剎那,安幼塵內(nèi)心深處是從未有過的自豪和激動。
當她舉著獎杯走下領獎臺時,所有媒體都圍了過來。
這是時隔三年以后,安幼塵首次獨自面對這么多的鏡頭,此時的她相比三年前來說,從容了許多。
這一次,她憑自己的實力,為國家?guī)砹藰s耀,也向所有人證明了自己,面對鏡頭的她笑容越發(fā)自信和迷人。
接受完世界各國媒體采訪的安幼塵,回到比賽休息室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了。
剛一進門,便收到景容遞上來的一大束鮮花,以及熱烈的擁抱。
“恭喜你,終于如愿以償,以后不用再將你的能力掩藏了。”景容由衷地說道。
安幼塵單手抱著鮮花與景容擁抱,實現(xiàn)卻被一張隱藏在鮮花里的賀卡吸引了視線。
景容放開安幼塵后,她便將賀卡去了出來,似笑非笑地向景容看過去,“這當面送的鮮花里放一張賀卡,不覺得多此一舉嗎?”
說著安幼塵便要將手里的賀卡打開,對賀卡的內(nèi)容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景容臉色一僵,一把奪過賀卡,說道,“這張卡片,現(xiàn)在不能看。你得答應我,在你回到酒店以后再打開,否則我便不給你了。”
安幼塵還是第一次見景容這般緊張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該不會在卡片上寫了什么見不得人的話吧?”
“上面寫的什么你別管,你先答應我,否則我馬上撕掉!”景容對安幼塵的試探無動于衷,作勢就要去撕手里的卡片。
安幼塵見景容不上當,反而十分認真,只能投降道,“好好好,我答應你,回酒店再看,好吧?”
景容這才半信半疑地將賀卡還了回去,視線卻警惕地注意著安幼塵的一舉一動。
安幼塵拿著賀卡,本想當場就翻開的,見到景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只能妥協(xié),“別這樣看我,我說不看就不看,沒人比我更守信了!”
說完,安幼塵當著景容的面,將賀卡裝進了自己的背包里,準備收拾東西回酒店休息。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疾馳在紐約的街道上,駕駛室的車窗全開,露出一張宛如歐洲中世紀王子一般英俊的側臉來。
安幼塵代表國家隊來到美國參加比賽,食宿都有統(tǒng)一的安排。景容原本想托關系住到安幼塵所在的酒店也沒能行得通。
好在這家酒店被國家隊承包,卻沒有限制來訪。
景容送安幼塵到達酒店以后,并沒跟她一起上去,“你先上去,我去買的吃的喝的,今晚好好跟你慶祝一下!”
安幼塵背上雙肩包,下車關上車門,沖景容燦爛一笑,“那我先上去等你,待會兒如果保安不讓你進的話,記得打我房間的電話,我下來救你!”
從三年前那場訂婚宴上離開以后,安幼塵便再也不用手機,過起了八十年代只有座機的生活。
這也是景容最為頭疼的地方,很多時候臨時要找她卻沒辦法聯(lián)系到人。
只是這么多年來,二人也養(yǎng)成了默契,安幼塵給個時間點在哪里做什么,景容總能猜個七七八八。
今天一連七場的比賽下來,安幼塵早已累的精疲力竭。
回到酒店后,將背包往床上一扔,踢掉鞋子便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候,安幼塵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今天的榮譽來之不易,一切都放佛做夢一般,感覺有些不真實。
將手里的毛巾扔在一邊后,安幼塵將背包里的獎杯取了出來打算仔細欣賞,一張粉紫色的卡片隨之飄落在地板上。
彎腰將那張卡片撿了起來,安幼塵又想起了景容在休息室里緊張的模樣,嘴角噙著笑將卡片抽了出來。
“I'll wait for you at the Empire State Building.――Seris
”
熟悉的字跡和署名,如同一道驚雷從安幼塵頭頂劈下,驚得她手指尖都在發(fā)顫。
只在看見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