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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軒王周蔚然接到書信,怔怔是笑了一整天啊!安喜在身邊兒都傻了,啥時(shí)候見過主子這副摸樣?
“主子,這信……奴才能瞧瞧嗎?”安喜小心湊過信封,可還沒摸要邊兒,這信就被周蔚然抽了回去:“別動!你打字都不認(rèn)得幾個(gè),看得懂嗎?”
安喜嘿嘿笑著:“奴才看不懂,還是主子給說說吧!”
寶軒王不知多少次的把心展開,在他面前晃蕩,指著上面難看至極的大字,都背下來的念到:“‘甜蜜時(shí)光’開張!請寶軒王和析親王親臨品嘗!附送優(yōu)惠券十張!到店可得哆啦……什么夢布偶一個(gè)!特此邀請,一定要來哦!……看到了嗎?這字寫的,好丑啊!哈哈哈!”
安喜見鬼似的大退幾步,直呼沒天理啊沒天理!我家主子相貌堂堂,馳騁沙場數(shù)十載,一槍長矛貫穿三人!殺人不見血!斷頭如切糕!遇到那葉家少二夫人,簡直就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時(shí)啊!
“主子,咱不去成嗎?再者說,四王爺還在參奏十四爺托兵之事,如今正是您籌謀之際,哪兒有功夫……”
“話可真多!”寶軒王打斷安喜,將信紙疊好放進(jìn)信封,揣進(jìn)懷中護(hù)著,只說:“難道我分不出輕重嗎?”
話是這么說,可那現(xiàn)在嚴(yán)厲的寶軒王,還是偷瞄信封,嘴角掩不住的笑。
安喜搖頭,心說主子是沒救了,幸好四王爺彈劾十四爺,拖住了主子腳步,不然主子沖進(jìn)金城,還不知道回不回來的來……
……
路邊夜市,毛豆豆掛起了燈籠招牌,一串兒的紅火,就像每天晚上擼串兒的人一樣多。
今兒來了位稀客,花家一直想當(dāng)?shù)张幕ㄈ羟澹玖⑴艙跽信魄埃颇且谎弁坏筋^的街邊夜市,極其嫌棄冷哼一聲,若不是爹爹有信要送,她可萬般不愿到這魚龍混雜的地方來!
花若清帶著丫鬟,見毛豆豆圍著圍裙干活兒,砸砸嘴上前說:“呦!姐姐勤謹(jǐn)啊!當(dāng)東家的還干活計(jì),實(shí)在讓妹妹敬佩呢!”
毛豆豆夜晚看不真切,使勁兒的眨了眨眼,好容易瞧清楚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才撇了撇嘴說:“我以為是誰呢,花家大~~~小姐,怎么有空來啊?”
花若清那眼兒飛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怎么?姐姐不去看望爹爹,妹妹來瞧瞧姐姐,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毛豆豆掃著地,嘴角邪邪一笑,拿著笤帚就往花若清身上掃,揚(yáng)起一路灰塵,霎時(shí)迷了花若清的眼:“哎哎!好臟啊!你干什么?!”
毛豆豆直起腰來:“嫌臟啊!那你走啊!沒人攔著你!”
花若清抖了抖衣袖,對毛豆豆嗤之以鼻:“哼!沒教養(yǎng)的女人!我看你狂的連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
毛豆豆眨巴眨巴眼:“哦!對了,我姓啥來著?”
“你!”花若清氣結(jié),掃一眼眾人,見大伙兒都拿眼睛看她,只好保持儀態(tài),說一句:“爹爹看你從不回家,就讓我來瞧瞧你,爹爹都知道關(guān)心姐姐,姐姐居然連問候一聲都沒有!”
毛豆豆不屑一笑:“問候啥?就憑咱大金城的傳話速度,你爹那邊兒一蹬腿兒,不出十分鐘我葉家就聽說了,還用問候?”
“花飛揚(yáng)!你居然咒爹爹!”花若清大喝一聲:“還真是忘了本了!即便嫁出去,你也是花家的人!如此這般劃清界限,就把自己當(dāng)葉家人了嗎?!”
毛豆豆這就不懂了,抱上肩膀瞧花若清那變了形的臉:“我說這位大~~~小姐,當(dāng)初我在花家,你可是巴不得我死啊!現(xiàn)在我離你們遠(yuǎn)遠(yuǎn)地,你還不樂意了?哦!好吧!那你回家跟咱老爹說一聲,我明天搬回去!”
花若清這個(gè)顫啊!握緊雙拳指甲都摳斷了!還好身后丫頭提醒一句:“小姐,您可不是來吵架的啊……”
花若清壓了半晌氣怒,隨手將信丟給毛豆豆:“看看吧!”
毛豆豆丟掉小笤帚,晃著身子上前,歪歪腦袋看花若清:“當(dāng)信鴿啊?不錯(cuò)!那態(tài)度好一點(diǎn)兒!~”
花若清咬緊了牙,心說早晚把這口氣還回去!當(dāng)下隱忍半晌,才擠出一抹難看到家的笑顏:“妹妹唐突了,爹爹有封信,讓妹妹交予姐姐。”
毛豆豆擺擺手:“哎!~不夠!聽說庶出的妹子見了長姐,是要拜見的哦!”
花若清喘著粗氣,笑容卻更甚,一只拳頭握了又握,才微微屈身施了個(gè)禮:“愚妹花若清,見過姐姐!”
小牙要的咯吱響,花若清一憋屈,毛豆豆就爽了,嘆了口氣勉強(qiáng)接過信封,鄙夷瞧著花若清,抖抖手打開來看,一目十行掃過信紙,毛豆豆忍不住的纏著肩膀笑,隨即搖著信對花若清道:“明日爹六十大壽啊!這是找我回去添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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