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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舉動將沈婉冰嚇得不輕,原本正在看的照片直接驚落,打在了地板上。她的臉上本是帶著笑意的,此時一下子冰了起來,沖著岑心就吼:“這是他們沒有腦子,關(guān)我們什么事!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里,把自己變成個聾子,瞎子,傻子,什么都不要管!聽明白了沒有!”
岑心不敢置信地去看自己的母親。她即使冷漠,但她也一直認(rèn)為她還算一個正直的人。怎么會是非不分了?
“媽……”她不死心地去呼沈婉冰,一個勁地?fù)u頭。
沈婉冰閉上了眼睛:“馬上出去!”
她不肯動,沈婉冰立刻抽出了桌上的一把刀:“你是要我死在你面前嗎?我告訴你,任何試圖阻止丁克明的人都是我的敵人,都該死!”她?繅簧?將刀刺入面前的被子里。明明體弱的一個人,卻硬是將被子刺破。她的眼睛睜圓,氣勢無窮,被子隨即發(fā)出悶悶的噗一聲,直接將岑心的心臟驚破。
她不顧一切地?fù)渖锨叭ィ胍獧z查沈婉冰是否受傷,沈婉冰將她推了出去,同時將刀子甩在了她面前:“你下次若再敢隨意惹事,這把刀就是我的歸宿!”
岑心最后是撿著刀手忙腳亂地跑出去的。無盡的眼淚滾出來,她不知道是委屈,還是被沈婉冰剛剛的舉動嚇壞,亦或是,她為自己竟然助紂為虐而失望。
她一夜都沒有睡覺。
岑心覺得自己可以承受沈婉冰的冷漠,也可以聽她的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但她無法看著丘伯人等深入死穴!無法做到像沈婉冰要求的那樣,閉嘴不管不顧!
她一定要做點什么!
只是,上天并沒有給她機(jī)會。在她等待著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勸回丘伯時,得到的卻是丘伯已經(jīng)帶著人前去交易的消息。這個消息,是丁克明告訴她的。
“我們第一批交易的貨是軍火,頂級貨色,你父親死前沒有賣出去,給了我們機(jī)會。可心,我們馬上就會有大把的收入了,用這些錢,我能把五億建造成為一個王國!”他欣喜地大展鴻圖,完全無視岑心眼中那片極致的震驚與臉上死亡般的蒼白!
他們終究去了!她竟然沒能阻擋他們!
心亂如麻不足以表達(dá)她此時的心情,她應(yīng)該以死謝罪的。岑心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丁克明的,只覺得全身都被冰柱扎著,又冷又痛。
因為她,父親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因為她,丘伯又要走上不歸路……
她虛弱地攤倒在地,將頭埋入膝蓋,原本桀驁的肩膀無力地垮下。
她真是個混蛋!
另一邊。
夜幕下,黑色的邁巴赫幾乎全部沉入夜色中,難以辨認(rèn)。車內(nèi),霍凌宵瞇著眼睛注視著前方,正在抽煙。他似乎在等著什么重要的事情,煙抽得格外慢,好久才一口,好久,煙絲才吐出來。
只有那一點點錯黃的煙火,在夜色里不停搖動。
尹責(zé)一聲不吭地坐在前面,也沒有動。
車?yán)铮挥兴麄儍蓚€人。
遠(yuǎn)處,一輛吉普車飛奔而來,閃亮的車燈像一只火龍,直接穿透夜空,精準(zhǔn)地停在了邁巴赫身側(cè)。
身形高大的鄭良侑從車?yán)镢@出來,一伸手拉開了邁巴赫的門。
尹責(zé)沒有等霍凌宵的吩咐,推門出去,幫他們站崗。
“怎么樣?”霍凌宵率先出口問,語氣并不強(qiáng)烈。
鄭良侑打了個響指:“搞定!按你的要求辦的,沒給他們機(jī)會交易,直接在路上把人給截了回去。”
“多謝,兄弟。”霍凌宵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不見驚喜,只鄭重地朝他的肩膀拍去。
鄭良佑受下那并不輕的一掌,伸手進(jìn)霍凌宵的袋子里摸出煙也給自己點了一根,抽一口才開口:“你知道我?guī)湍阕鲞@些事是有目的的,說吧,有沒有打算跟我回去。”
霍凌宵沒有馬上回答,指夾著煙,眼睛瞇得更沉了。
“岑心已經(jīng)和丁克明結(jié)婚了,你死守著還能守到什么?別跟我說你是舍不得三億,它掙的錢確實不少,但都填了爛債,也沒落到你袋子里去,不如去守著你的老本行。”
這是實話。
霍凌宵的唇角扯了幾扯,似乎思索了好久才點頭:“我確實有回去的想法,但,至少要過了今年。”
他沒有真把所有債都壓在雙龍幫的人身上,他們還的只是小頭,大頭都是他用公司里的錢補(bǔ)上的。之前協(xié)議上簽定的是二十年付清,這些年三億發(fā)展不錯,到今年年底,所欠的受害者的錢基本可以還清。
總不能把一個爛攤子給岑心,至少,要還完債再說。
鄭良侑稍稍滿意了一些,“聽你這么說,我這事兒辦得又有些勁兒了。不過,還是得勸你一句,這種事靠這么堵不是長久之計,萬一哪天我們的人遲了一步,在交易當(dāng)場人贓俱獲,到時不定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