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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尹子陌與晴天將番紅花交給尹程氏和圓緣大師,二人皆是喜出望外。圓緣大師話不多說,拿了番紅花交代下人煎服。尹程氏大呼“佛祖保佑”一番,拉二人一同去正堂用早膳。
包子、饅頭、素卷、稀飯、小菜,樣式不少的早點擺了一桌子。尹程氏一邊對二人說道:“多吃點。”自己卻只拿了一小碗白米稀飯,小口慢飲。
“娘親向來吃這么少么?”飯吃到一半,尹子陌開口問道。
尹程氏掏出錦帕擦去嘴角的殘漬,笑道:“今個兒胃口還算好的呢,前幾日只喝上兩口,就食不知味了。”
“是否為爹爹一事?lián)鷳n,還是飯菜味道不合口?”尹子陌繼續(xù)問道。
尹程氏淡然一笑:“不要惦記為娘的身子。人老了,自然就吃不動了。不過也怪為娘,前幾日突覺心神不寧,便讓琥珀去神隱寺代尹家上柱香,求支平安簽,誰知那丫頭卻求來一支下下簽,‘多事之秋,人之將暮’,唉,為娘這心啊,不上不下了好幾日,好生難受,哪里有半分胃口。可是昨日一早,你將圓緣大師帶來,今日一早,又帶來番紅花。為娘這心啊,才稍微好受些,打開了胃口。可見這簽,還是得自個兒去求,才是靈驗,假借他人之手,心不誠,簽也不準了。對了,為娘未曾問你,圓緣大師和番紅花都非易得之物,你是如何找到的?可曾麻煩一番心力?”
尹子陌的目光掠過晴天的臉,垂了頭道:“不曾麻煩,皆是通過友人找到的。”
晴天配合地對尹程氏露出一個笑臉。他是不曾麻煩,只是麻煩洛婉心做了“人質(zhì)”。麻煩她做了“綁匪”和“小偷”而已。
尹程氏放下心來:“劍起這一傷,為娘只顧著照料他,也沒心思顧及瓷窯。瓷窯可還一切如常?子槐如今一人在那邊,可能應(yīng)付得來?”
“瓷窯目前一切如常,娘親不必憂慮,子陌打算明日一早就啟程去瓷窯,幫手大哥。”
晴天豎起耳朵。什么?他要去瓷窯?他一走。她的“知己知彼”該怎么辦?
尹程氏道:“也好。你雖然對瓷窯之事了解甚少。但好歹是自家人,子槐有你這個兄弟在一旁幫手,總是好過獨自一人。”說到這里。她看向晴天:“晴天呢?有何打算?”
晴天眨巴兩下眼睛,她該怎么回答呢?這個時候,作為尹家的媳婦,留在尹家?guī)椭淌洗蚶硎聞?wù)。是應(yīng)該的,可是她又不放心尹子陌獨自外出――她剛想開口。尹子陌搶先道:“我已與晴天商量過,我二人暫時分開,晴天留在尹家?guī)湍镉H打理尹家事務(wù)。”
誰和我這樣商量過?說謊不打草稿!根本就是變著法子想把我支走!晴天恨得牙癢癢。
“好吧,既然你夫妻二人已經(jīng)商定。為娘也就不多說什么了。為娘去瞧瞧劍起的藥煎好了沒,你二人多吃一些,可別剩下。”尹程氏說著站起身來。琥珀忙上前攙扶。
正在這時,相膳走進正堂道:“大夫人。洛家兩位小姐求見,在門外等候。”
洛婉心?她來做什么?晴天不由看了尹子陌一眼,尹子陌面色如常,事不關(guān)己一般地繼續(xù)喝粥。
尹程氏皺起眉來:“她二人來尹家做什么?”
“說是受洛家盛的委托,上門瞧瞧尹老爺。”
尹程氏沉吟片刻,道:“上門即是客,請二人去前堂吧,我稍后就去。”
尹子陌充耳不聞,繼續(xù)喝他的粥。
晴天心里可另有打算。無論她是尹家二少夫人,還是2號玩家,這個洛婉心對她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問號。她是尹家二少夫人,洛婉心總是與自己的相公糾纏不清,這個女人是何居心?她和尹子陌到底是什么關(guā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