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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寂北回到丞相府的時候柳芝蘭等人還沒有回來,而折騰了幾天,她也有些倦了,便早早回房休息。
然而當(dāng)看到堆滿了整間房子的布料首飾,還是微微詫異,這么多東西想要不被柳芝蘭察覺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是說這些東西之所以還安然無恙的呆在這里一定有了沐正德在其中的作用。
突然,沐寂北只覺得胃部一陣絞痛,額上漸漸滲出虛汗,青瓷瞧出了異樣,連忙上前扶住沐寂北,可是豆大的汗珠漸漸從頭上滾了下來,沐寂北前世的時候胃便不好,沒想到換了個身體竟然還是這個毛病。
青瓷也算是看出了沐寂北的不適,想著趕緊出去找個大夫,以前在攝政王府的時候有大夫?qū)iT配過一種藥丸,只要胃疼的時候咽了便會好轉(zhuǎn),可是青瓷也知道這里是丞相府,不會有那專門為沐寂北量身定做的藥物。
青瓷想去攝政王府偷藥,可是安月恒手下高手眾多,即便是青瓷武功高強(qiáng),卻也是寡不敵眾,而且很容易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給小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青瓷,你先去休息吧。估計(jì)是這兩日在崔家沒有固定飲食,下次多注意就是了、”似乎看穿了青瓷的想法,沐寂北將人打發(fā)了出去。
沐寂北躺在床上,一手搭在自己的胃上,一手緊緊攥著被子,弓起小小的身子,緊咬著唇瓣,不肯吭出一聲,讓人忍不住心疼。
漸漸的沐寂北終于沉睡了過去,只是極度不安,始終緊皺著眉頭,青瓷進(jìn)來了兩次,關(guān)上了窗子,替沐寂北整理好被子,即便動作很輕,沐寄北還是睜開了雙眼,銳利的掃視著來人,直到發(fā)現(xiàn)是青瓷才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臨近傍晚,她才才醒來,青瓷端上來了一些清淡的粥食,沐寂北草草用了幾口便不肯再動。
借著月色,主仆二人便坐在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沐寄北手中拿著挑選出來的料子,開始自顧自的縫了起來。
“這次崔家滿門傾覆,崔姨娘是再掀不起什么波浪了。”青瓷看著燭光氤氳了沐寄北的臉龐,顯得格外柔和,緩緩開口。
“嗯,崔姨娘本就不足為懼,沒了娘家的靠山更是沒有了依仗,不過斬草除根,這次的事還沒完,否則若是哪日崔姨娘再次被柳芝蘭利用,我們倒是得不償失。”沐寄北仔細(xì)的穿針引線,細(xì)密的針腳很是整齊,讓人看不出這是一個曾經(jīng)手執(zhí)利刃的女子。
“小姐打算怎么做?”
“明日看看情況再說,待會你將這里的料子送一半給沐寂晗,再挑些顏色莊重的給老太妃送去。”沐寄北淡淡開口,這料子都是成匹的,一匹便能做上好幾件衣裳,這么多實(shí)在是浪費(fèi)。
“好,今日我遠(yuǎn)遠(yuǎn)瞧見了沐建寧,幾日不見便像是變了個人一般,身姿單薄的仿佛風(fēng)一吹就倒,臉頰也凹陷了下去,更是蠟黃色的,看來那青石散已經(jīng)起作用了。”青瓷想起今日瞧見被人扶著出來探尋發(fā)生何事的沐建寧,隨口道。
沐建寧穿針引線做的認(rèn)真,前世她倒是經(jīng)常幫安月恒做衣服,她一次也沒見他穿過,他總說舍不得她的手藝,要好好珍藏,后來沐寂北才明白,他是不屑。
“明天沐正德就會送她走。”沐寂北從往事中回過神來。
“難道沐正德不會見著沐建寧可憐便心軟嗎?”青瓷有些不解。
沐寂北淺笑著“明日瞧著便是了。”
第二日清晨,沐寂北早早起來繼續(xù)手中的針線活,不多時便聽見丫鬟說外面?zhèn)鱽砹顺臭[的聲音。
放下針線,走了出去,到了沐正德的院子里才發(fā)現(xiàn),是崔姨娘跪在地上死死的拉扯著沐正德,“老爺,求求你不要送建寧走,你看她都病成那個樣子了,我就只有這一個親人了,老爺…”
崔姨娘跪在地上,一夜之間憔悴不堪,仿佛老上了十歲,崔家一夕之間滿門覆滅,歸根到底她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而今日就是崔家滿門抄斬的日子,她不能出門不說,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病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