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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傅以藍捂上了眼睛,初二便沒有多說。
而初一早已提起那肥頭大耳的男人一把扔進了木桶里。
許是因為力道過大,桶里的酒飛濺出來了不少,濺的滿地。
那名男子抹了一把臉,嘴角接連吐出不少血,濃重的喘息著。
周身都是濕漉漉的,似乎想要從桶中站起來。
郭羅凝佳身后的丫鬟看著面前的這一出鬧劇,皺著眉頭開口道:“小姐,他們要做什么?”
郭羅凝佳沒有說話,只是回想起殷玖夜臨走時看向她的那一眼,她從未見過那般陰鷙殘忍的目光,*裸的宣告著他的殺意,如此的張狂。
初二不知從哪拿過一只點燃的燭臺,甩手就扔進了那碩大的木桶里。
因為桶中都是酒,所以整個木桶瞬間就被點燃,哄的一聲迸發(fā)出巨大的火舌,那洶涌著的熱浪仿佛能夠噴灑到每一個人臉上。
“啊!”那肥頭大耳的男子瞬間發(fā)出殺豬般的哀嚎,奮力的扭動著身子,卻因為之前力氣耗盡,五臟盡碎,根本就出不來。
場中的人最初都是驚呆了,而后不少人發(fā)出慌亂的尖叫,捂著嘴從屋子里跑了出去。
然而,有很多人卻并沒有出去,一直呆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大火一點點將里面的男人吞噬,而男人的聲音從痛苦的哀嚎一點點的變得黯啞,最后沒了聲音。
透過火光,眾人隱隱看見,那白胖的男人的皮肉一點點的變得漆黑,燒焦,然后變成灰燼,而那森然的白骨,也從堅硬漸漸斷裂,掉到木桶深處,直到他們瞧不見。
大火依然在燒著,里面的男人卻已經(jīng)沒了反應(yīng),空氣里只剩下黑色的粉末在飛舞,夾雜著火星,還有幾片男人身上的布料,被燒的面目全非,落在了人們腳邊。
傅以藍本是害怕,可是心中卻又實在好奇,捂著眼睛的手指微微分出了縫隙,卻不想正巧瞧見了那男子的滿臉扭曲,眼睛幾乎要凸起的一幕,一個冷顫再看去,男子已經(jīng)被燒成了黑炭。
傅以藍終于再次吐了出來,初二見此走了過來。
傅以藍后退一步,初二伸出的手僵在那里,沒有繼續(xù)向前,安靜的看了傅以藍一會,確定她沒事,初二安靜的轉(zhuǎn)身離開。
傅以藍也不知為什么,看著這一幕,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一下子跑過去,從后面抱住了初二。
初二微微一僵,沒有繼續(xù)向前走。
“別扔下我。”傅以藍的語氣沒有平日的囂張,帶著女子特有的柔情。
初一只覺得眼睛酸澀的難受,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后,轉(zhuǎn)身便沖出了舞館。
回到沐府,瞧見青瓷正坐在一棵樹下擦著劍。
初一上去一把抻起青瓷的胳膊:“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青瓷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放手。”
初一眼中帶著絲懇求,青瓷卻只是冷眼相待,初一拖著青瓷將她拽到了兩面墻中間的空隙里。
青瓷聞著他身上的酒味皺了皺眉頭,當然,純粹是厭惡。
初一一把掀開臉上的面具,甩手扔在地上,對上青瓷那雙冰冷的雙眸,只覺得心痛的難以呼吸。
一拳重重砸在身后的墻面上,距離青瓷的腦袋不過一公分。
“夠了么?夠了我要走了。”青瓷看著初一冷聲道。
初一看著青瓷白皙的皮膚,像是雪花一樣純凈,那雙眸子不算漂亮,卻貴在干凈,因為帶著冰雪一般的嚴寒,所以有著震懾人心的力量。
初一失神的瞬間,青瓷已經(jīng)離開。
初一看著青瓷的背影實在不明白她為何變成這般模樣,之前明明是她給了他一劍,為什么現(xiàn)在她卻這般理直氣壯,她到底將他置于何種境地。
初一一把將青瓷扯回,狠狠的吻上了青瓷的唇,還來不及汲取她的美味。
青瓷卻狠狠的推開他,初一因為沒想到她竟然下如此狠手,因為空間狹小,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墻上,漸漸滲出了些血跡。
青瓷卻是甩手就給出了一個巴掌:“離我遠點。”
壓抑許久的初一終于按捺不住,嘶吼道:“到底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
青瓷背對著他,開口道:“你若是殺我,我可以不怪你,你動沐寂北一根頭發(fā),便是敵人。”
初一整個人愣在那里,忽然想起那日沐寂北要離開的時候,自己拔劍要殺了沐寂北的那一幕。
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腦袋上,等到初一回過神來,青瓷已經(jīng)不見了。
初一即刻便跑了出去,來到沐寂北和殷玖夜的房間一腳踹開門。
而此刻殷玖夜正引誘著沐寂北在書桌上試一次,卻不想剛解開衣領(lǐng),門就一下子被人給踹開了。
殷玖夜很快就轉(zhuǎn)過沐寂北的身子,讓她背對著門口,沐寂北紅著臉,喘著粗氣,將自己衣領(lǐng)的扣子扣好,一顆心砰砰亂跳。
殷玖夜危險的看向門口的初一,初一卻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徹底的把殷玖夜給無視了。
反正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家主子這輩子都逃不出沐寂北的手心了,所以他還是趁早棄暗投明比較好,以后沐寂北就是他主子,不,是他祖宗!
沐寂北坐在桌子上轉(zhuǎn)過身,看著眼圈通紅十分狼狽的初一,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殷玖夜,覺得應(yīng)該沒有自己事,便起身離開。
誰知初一突然就跑了上來,緊緊的抱住沐寂北的大腿:“主子!求你收了我吧!”
許是初一的做法實在太出人意料,殷玖夜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到看見初一竟然抱著沐寂北的腿,說著收了他的話,頓時一腳飛出,打算將初一踢出去。
誰知初一到是機靈,圍著沐寂北轉(zhuǎn),就是不肯松手,殷玖夜怕傷到沐寂北,又不敢冒然出手,可越是看著初一始終抱著沐寂北的大腿,他就火冒三丈。
“松手!”殷玖夜咬牙切齒的看著初一。
初一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和大鼻涕,可憐巴巴的看著沐寂北:“主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從今往后,小的一定為你鞍前馬后,你就饒了我吧。”
殷玖夜又一腳飛出,來來回回,初一也受了不少傷,可就是不肯松手。
沐寂北也覺得有些尷尬,只好安撫道:“你先松開,有什么事咱們慢慢說。”
初一這才松開手,殷玖夜趕忙上去補了兩腳,卻都不足以發(fā)泄他心頭的怒火,好事被人壞了不說,竟然還這么抱著他的女人,回頭一定要剁了他的手。
初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沐寂北都看傻了,直覺初一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問清了緣由,才知道是因為青瓷。
“我知道了,回頭我會勸青瓷原諒你,如果你在別的事上沒有對不起她,就可以安心了。”沐寂北心中忍不住為青瓷的倔強感到心中酸澀。
“多謝主子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初一哀嚎著。
殷玖夜在一旁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初一離開的時候?qū)ι弦缶烈沟暮陧滩蛔∫豢s脖子,他今天可算是豁出去了老命,他追個媳婦容易么他!
“恭喜娘子又多了條狗腿。”殷玖夜對著沐寂北從牙縫里擠出來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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