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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在我面前攔著,瞧她堅決的樣子,我要是硬闖她就會叫保安。
我站著沒動,許青葉有些生氣,替我打抱不平,“這算什么事?事情還沒搞清楚呢,怎么就把人開除了?哪有這樣辦事的?”
她的抱怨把我從震驚中拉了回來。
我看看她,拽了她一把,不想說什么,只搖了搖頭。
沒等許青葉跟我說什么,我從包里掏出了手機。
撥通蘇向楠號碼的時候我手指都在發(fā)抖。
那邊等了好一會才接,聲音還壓的很低:“什么事?”
他有臉問我什么事?我心里一片冰冷。
“什么事我倒要問你啊。”
我不想讓前臺看我的笑話,走到一邊冷冷的說道:“蘇總,你權利可真大啊。說開除就開除,說我有嫌疑我就有嫌疑,你憑什么?”
就因為前臺那句話,我現(xiàn)在把開除也算到他頭上去了。
沒什么道理可講,我就是生氣。
那邊沉默了幾秒,語調(diào)依舊低沉:
“我在開會,晚上說。”
“晚上說什么說,你……”
我沒想到,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電話里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蘇向楠就這樣把我電話給掛了。
無理又傲慢。就像小時候他對我那樣。
我攥著手機,氣的想砸了手機。
電話剛掛了,許青葉就走了過來,“小寒,我看這樣吧。你先回去。我總覺得蘇總這樣做有他的道理,你們私下里先溝通一下。今天不要貿(mào)然闖進去。”
不得不說,現(xiàn)在許青葉的腦子比我清醒。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我本來就人微言輕,現(xiàn)在頂著出賣公司的嫌疑更是難以取信于人。這樣闖進去對我確實沒什么好處,還不如等見了蘇向楠再說。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許青葉將我送到公司門口,囑咐我別多想,清者自清,開車的時候注意安全,別自己把自己作死了更不劃算。
我悶悶應著,沒說什么。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標底泄露的事情。
越想我越覺得這件事除了林森沒有別人。一定是他自導自演的戲碼。
可為什么,蘇向楠居然向著他?
就算蘇向楠一直想勸我離開林氏,那也不至于以毀我名聲的代價吧?還是說?就這么幾天功夫,他已經(jīng)坐到林森那邊去了?
這個可能讓我打了個寒顫。別看他那么幫我,可對于他們那種男人來說總是利益為先啊,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林森許了他不得了的利益而放棄我這個毫無用處的女人?
仿佛一大盆冷水澆到了我的頭頂,我透心涼。
想的太多,我走了神,車都開打了飄我才回過神來。
剛把車正過來,手機又響了。
是我舅舅的短信,“小寒,我們在你爸媽家,看到信息立即回舅舅。舅舅有急事。”
急事?我心里一陣緊張。
我舅舅生活在臨近的江城,我媽剛失蹤那幾年,我還小受不了,被我外婆接過去在他家呆了好幾年,我外婆和我舅舅也疼我,一直留我到小學畢業(yè),上初中才轉到申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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