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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殘暴妃,第一百五十三章第二份大禮!
金戈鐵馬,斷壁殘垣!
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一場大屠殺,二萬余敵兵死傷殆盡,滿地尸首,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戰(zhàn)場上血肉橫飛,濃濃的血腥死氣彌漫在整個城外,刺鼻的濃腥味兒撲鼻而來!
城門上觀戰(zhàn)的百官噤若寒蟬,如履薄冰。愛??齄?\看著城門下漫漫如松林傲立的鐵騎兵,驚懼不已。百官中多是文官,哪見過戰(zhàn)場的慘烈,哪見過這般不要命的瘋狂廝殺?早已被嚇傻了!顫抖著腿,慘白著臉。
而粱越湖更是被戰(zhàn)場那鐵血殺伐煞氣給震得三魂沒了七魄,腿腳一軟,就那么癱坐在城門上,兩腿間一股冒著熱氣的水漬緩緩流出,還夾著股難聞的騷膻氣息。
也不知道太子爺從哪兒變出一把繡扇來,一手掩著鼻子,一手扇著扇子,動作優(yōu)雅,姿態(tài)儒雅,氣質(zhì)更是高雅。不過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東西,你沒看見他扇的方向,全把那股騷膻味兒朝乾閩帝的鼻翼下扇了。
乾閩帝扇了扇鼻子,頓時蹙起眉頭,當(dāng)威儀的視線掃到癱軟在地的粱越湖的兩腿間那一灘暗黃時,厭惡的怒喝出聲,“沒出息的東西!”
“來人!給朕帶下去!”
怒喝聲震醒了粱越湖,他驚慌失措的爬起身,也顧不得羞恥,忙跪地磕頭告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帶下去。”乾閩帝厭棄的揮手,“留在這兒,也是給朕丟臉。”
粱越湖被兩個將士一左一右的夾著下了城門,他雙目無神,面如死灰。想要升官發(fā)財憑的是什么?不是憑能力,不是憑功勞,而是憑皇上的喜愛。他一個小小的地方官員,無功無績,因為諂媚奉承,迎合上了皇上的喜好,就被封了正三品的太常寺卿。如今被皇上厭棄,即便他無錯無過,皇上也會找個理由貶他的官降他的職!
兩個押解他的將士也聞不得他身上那股難聞的騷膻味,將他帶下城門,就掩住鼻子走了。沒了支撐,粱越湖就這么癱坐在城墻根兒,雙目呆滯,臉色頹廢,再加上一身散發(fā)惡臭的尿騷膻氣,這摸樣哪像是當(dāng)朝三品大員啊,比街頭的叫花子乞丐好不到哪兒去。
一雙繡著寒梅怒放的精致黑靴出現(xiàn)在粱越湖面前,粱越湖抬起蒼白的臉,用呆滯的雙眸慢慢移上去,深黑的鎏金披風(fēng)下是繡著神秘古圖的曲裙,胸口一只凜然霸氣的蒼鷹栩栩如生,放佛耳邊響起一聲破空長嘯,蒼勁霸道的老鷹俯空沖來,尖銳的嘴,直戳他的眼睛。
“啊啊啊――”粱越湖死死捂住雙眼,害怕的曲蜷在墻角,全身瑟瑟發(fā)抖,嘴里還不住的低喃,“不要啄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以墨蹲下身,清冽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粱越湖,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誰!”
粱越湖漸漸安靜下來,他緩緩放下雙手,微微抬起頭,從臂縫中將視線射了出去,當(dāng)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時,瞳孔猛然緊縮,好似回到每次午夜夢回之時――她拿著刀,一邊猙獰笑著,一邊靠近他。他被綁在童思河畔的杏花樹上,眼睜睜的看著她靠近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舉著刀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肉剮他的骨。他痛得好像叫,卻又叫不出聲;他想要逃,卻又逃不掉!
‘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可再不好受你也得受著!誰叫你要跟我雷霆王府過不去!’這句話反復(fù)在他耳邊回蕩,在他腦子里盤旋――
“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粱越湖突然大聲叫喊著,猛的一把推開以墨,然后癲狂的跑了。
呈襲上完茅房出來,正低頭擦他的手,聽到瘋叫聲,一抬頭就見粱越湖瘋子似的沖來,他敏捷的往左邊一閃,然后擦肩而過。
看著一陣瘋跑瘋叫的粱越湖,呈襲滿眼疑惑的正道女兒身邊,“他怎么了?不會是被你嚇傻了吧?!”
哎喲~呈大老爺,你真相了呀!
還真被您女兒嚇得快要傻了。
以墨凝眉盯著漸漸跑遠(yuǎn)的粱越湖,眼中的殺機(jī)只曾不減,但凡跟她呈以墨過不去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轉(zhuǎn)身踏上石階,緩步走上城門,同時還跟身后的呈襲說話,“你解決完了沒?不會待會兒又要去吧?”兩人本來一大早就出了門,可走了半天都沒到,原因就在呈襲拉肚子了,上完茅房,還沒走出那條街,肚子里咕嚕嚕一陣作響,又得倒回去!如此走走停停,還時不時的往回走兩步,硬是將半個時辰的路程給拖成兩個時辰,這不,第一個大禮都獻(xiàn)完了,兩人才到城門。
一聽以墨的話,呈襲立即苦臉,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嗚呼哀哉,“哎喲~也不知道你娘是用什么東西做的飯,今兒你父王我都跑了十六回茅房了。哎喲~pi眼兒火辣辣的疼勒~腸子都快拉出來了!”
以墨那個嫌棄哦~“粗俗!”
呈襲頓時想起來了,“你不也吃了你娘做的飯嗎?你怎么沒事?”
景陽為了慶祝呈襲沉冤得雪,今早她特意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給這爺倆兒吃。
以墨聳聳肩,“我沒吃。”娘做的飯能吃嗎?看父王那樣兒,答案肯定是不能吃!
噗==
呈襲氣得吐血,猙獰著臉?biāo)赖芍谋秤埃澳銢]吃?你沒吃?!那她炒的那兩盤菜誰吃干凈的?”
“你啊!”以墨再次聳聳肩。
噗==
呈襲這次真吐血了,他的命怎么這么苦啊,養(yǎng)了這么個兔崽子!明知道不能吃,還不提醒一下他,眼睜睜的看著他跳入火坑。嗚嗚~全吃了!難怪,他跑了十六回茅房都沒拉干凈!
倆父女的聲音驚醒了城門上的官員以及仍處于震撼中的乾閩帝。
乾閩帝回首,便見一前一后兩抹身影緩緩走上城門。一人風(fēng)輕云淡,一人氣急敗壞;一人冷若冰霜,一人暴跳如雷!
當(dāng)那女子抬頭,視線相觸。
冷銳的視線宛如冰刀,犀利,冰冷,隱含驚人煞氣!
乾閩帝瞇了瞇眼,滿含威嚴(yán)的面容在這一刻更為深沉,眼底暗潮洶涌。
呈襲見著城門上的人,上前兩步,走到女兒前面,阻隔了兩人的視線。笑嘻嘻的給乾閩帝見禮,“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乾閩帝斂下眼底的精光,睨了嬉皮笑臉的呈襲一眼,淡聲道,“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看把左相給打成什么樣兒了!”
乾閩帝避重就輕,絲毫不提他造反之事。
呈襲望了眼乾閩帝身后包裹得像木乃伊似的任顴禾,嚇了一跳,像是看見鬼怪,忙竄到女兒身后躲起來,攀著女兒的香肩,露出兩只綠豆眼,驚呼,“呀!這是什么東西?”
“……”任顴禾被他的話給氣瘋了。全身肌肉不自主的抽搐顫抖。
“……”乾閩帝卻是被他閃躲的動作給氣黑臉了,正要開口喝叱他‘成何體統(tǒng)’。
可話還沒出聲,就見一把折扇‘啪’的一下打在那雙狗膽包天的雞爪子上。
呈襲‘嚎叫’一聲,瞬間收回爪子,雪白肥嫩的手背上頓起了一條紅痕,可見這力道不輕啊。
太子爺笑得溫文儒雅,仿佛那一下不是他打的一眼,“岳父,您手背上有蒼蠅。看!”太子屈指輕彈,折扇骨架上被拍扁了蒼蠅尸體立即飄飛落地。
“啊?哦!那謝謝太子殿下啊。”呈襲傻愣愣的看在那蒼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突然反應(yīng)過來,驚悚的看著太子爺,顫抖著聲音問,“你你、你剛才叫我什么!”
“姑父啊!”太子爺笑得燦爛如花。
說謊不打草稿!黃勝在一旁嘀咕,他剛剛明明聽到是叫的‘岳父’。當(dāng)初在童思河上游湖,他三番兩次的被‘師兄’弄下船,起初還不知道為何,回去一想,頓時明白,自家狠辣兇殘六親不認(rèn)的師兄是看上人家姑娘了,見自己窺視,頓時生惱怒,然后就毫不留情的把他給河里了。黃勝到現(xiàn)在都還怨念著呢,那可是大冷天的,他回去可是病了好久,祖父還罵他技不如人愚笨不堪。
漬漬~可憐的黃勝,到現(xiàn)在都沒弄清楚到底是誰把他給整下河的,確實愚笨來著!
“好了!別鬧了。”乾閩帝發(fā)話,“呈襲,你的第一件大禮是收復(fù)城池,斬殺俘虜;那第二件大禮又是什么!”
大禮?!
什么大禮啊?
呈襲被弄得模棱兩可,他伸長著脖子往城外一看,嗬!嚇得腿兒發(fā)軟!
“這這、這……”這么多鐵騎兵?這么多尸體?這么多血!?!
“是啊!姑父,您的第二份大禮呢?趕快獻(xiàn)上來,讓侄兒見識見識。”說話間,太子爺微微側(cè)身,擋住眾人的視線,伸手在以墨的肩頭掃了掃,那地方正是呈襲一雙肥爪子放的地兒。那動作像是掃什么令人厭惡的臟東西似的!
要是被呈襲看見,還不得氣死!
不過呈襲也看不見,他這會兒正震驚外加疑惑,這下面的十萬鐵騎是打哪兒來的?還有他哪兒獻(xiàn)什么禮了?更重要的是,他們都問著他要第二份大禮,可他上哪兒去找大禮啊?!
正在呈襲糾結(jié)之時,以墨開口了,“皇上,眾位大人,第二份大禮猶如煙火只是曇花一現(xiàn),您們可得看仔細(xì)了!”
眾人還未明白她的意思,就聽一道清冷的喝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