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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保安過來,把這個女人轟走了,我趕忙打卡進(jìn)公司。
崔雅問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薛海洋的媽媽要找我,我模棱兩可說自己也不清楚。
感覺我的日子沒法太平了。
今天晚上午夜夢回,我夢到了薛海洋。
他滿身是血,沖著我索命。
我無力地尖叫,求他放過我,他兩只手掐著我的脖子,我喘不動氣……
恍惚中有人在拍打我的臉,我這才驚醒,睜開眼睛對上的是薄芷關(guān)切的臉,問我怎么了。
我像是溺水中抓住浮木的人,趕忙撲在他懷里,“薄芷……薄芷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
他拍打我的后背,“二草,有我保護(hù)你。”
好久沒聽人叫我二草了。
在薄芷的安撫下,我終于再一次睡過去。
誰知道第二天薛海洋的母親又來了。
這一次更過分,她不僅找人P了我的遺照,還找人P了我的裸照!
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身體,卻是我的臉。
來往的員工都看到了,紛紛瑣碎的議論傳到我的耳朵里,像是利箭將我戳穿。
我受不了了,報了警。
我真的受夠了!
我想要彌補(bǔ),我知道自己也有錯,可是薛海洋的母親卻不給我彌補(bǔ)的機(jī)會。
最后警察來了,把薛海洋的母親帶走了,她兩個昏黃的眼珠子惡狠狠瞪著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渾渾噩噩,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是好!
這樣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為什么,我就是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而已,怎么就這么難!
薛海洋的崗位一直空缺著,很快的,又有新的人來應(yīng)聘成本會計。
本來應(yīng)該是我把關(guān)的,但是這幾天我實在是恍惚得很,把選人的事情交給了我的助理崔雅。
崔雅最后選的人,也是名男生,大學(xué)剛畢業(yè),叫肖仁季,長得高高瘦瘦,皮膚黝黑,看上去挺老實巴交的。
當(dāng)然,只是看上去而已。
當(dāng)初韓博銘也是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人,誰知道結(jié)了婚之后變成了那副死樣子。
公司要召開經(jīng)濟(jì)活動分析會,沈毅飛叫我組織。
“蕭茴,我知道你最近很多事情,不過公司是公司,私事是私事,你若是不能處理好工作和私人感情之間的關(guān)系,耽誤了工作,你知道,我也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沈毅飛的話外音我聽得出來,就是讓我別因為個人的情緒,耽誤了工作。
我沖他點頭,“沈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調(diào)整我自己的情緒的。”
“嗯,你是個聰明人,我一直很信任你,這次經(jīng)濟(jì)分析會好好組織,一些別的公司的高層也會過來,你辦得好,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我再一次點點頭,沒再多說,出去了。
沈毅飛的言外之意,若是辦得不好,那么我也好卷鋪蓋走人了。
下午我去員工辦公室,其他的人都跑業(yè)務(wù)了,就只有新來的肖仁季在辦公室,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嘆了口氣,畢竟是剛來的,我也不好責(zé)備他什么,耐著性子說,“雖然你年紀(jì)小,但是來了公司就得抓緊,有不懂的東西多問問前輩,基本的流程報銷、借款、存貨盤點之類的,你要學(xué)著搞明白了,懂嗎?”
他點點頭,直勾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