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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初笙撇了撇嘴,感覺嘴唇上方似有涼涼的液體滑落,以為是嚇得出了冷汗,也沒在意,她放下雙手,露出了自己的臉,低著頭不敢看洛云清,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她可是,把王爺?shù)穆泱w給看了。
她的臉,此刻慘不忍睹,沾著點點血跡,跟小花貓似的,偏偏臉蛋上還掛著兩抹緋紅,整個人看起來嬌俏了許多。
“怎么流鼻血了?”洛云清皺了皺眉頭,徑直朝她走來。
流鼻血了?流鼻血了嗎?魚初笙拿手摸摸鼻子,還真是流鼻血了。
魚初笙啊魚初笙,你是沒見過男人的裸體嗎?好吧的確沒見過,那也不能這么沒出息流鼻血吧?
洛云清已經(jīng)穿上了一件月白色的長衫,修長的身形在有些昏暗的房間似一抹鬼魅,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還披散著,隨意地落在肩頭,濕嗒嗒地朝下滴著水,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慵懶了些。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魚初笙竟然想到了這句話,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
他朝魚初笙走來,步伐輕盈,越過熱氣騰騰的水汽,一張俊臉就這樣貼在魚初笙面前,他拿了塊兒方帕,很自然地就替魚初笙擦起臉上的血來。
他的眼睛黑而亮,臉上的表情格外認真,也許是燭燈的映照的緣故,使他一向清冷的面容柔和了不少。
這是魚初笙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不由地心砰砰直跳。
她條件反射地要往后退,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面是門,根本沒有退路。
他無視她的動作,只是命令道:“別動。”
一時間,他身上的清香撲鼻而來,這是魚初笙從未從其他人身上聞到過的香味,心里像灌了一灘蕩漾的春水,泛起微波來。
他的氣息混雜著她的,讓魚初笙的心狂跳個不停,本來就不安分的心更加紊亂了。
魚初笙嚇得真的不敢動了,半晌,定了定神,稍稍恢復(fù)了些冷靜,才顫抖著手接過洛云清手里的方帕,干笑了兩聲,說:“只是上火了,對,我是上火了所以流鼻血,我還是自己來吧,呵呵呵。”
氣氛一時間尷尬起來,屋里屋外都靜的出奇,除了彼此的呼吸聲,聽不到一點兒雜音。
魚初笙擦著臉上的血,洛云清就看著她擦,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感覺擦的差不多了,她彎下腰撿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食盒,又順便使勁地擰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訕訕地開口:“那個,王爺您早點歇息吧,我這就下去了啊。”說完就準備開溜,這個場面實在太尷尬了。
洛云清雙手抱胸,冷冷地說:“慢著。”說罷,微微挑眉,冷冷地看著魚初笙。
你大爺?shù)模‰y不成還要姐為你負責(zé)啊!魚初笙在心里罵完,滿臉堆笑,顫顫巍巍地開口:“王爺還有什么吩咐?”說完眉頭皺的都能拴頭驢了。
自己的命怎么這么苦呢?未婚夫被長公主逼良為娼了,自己又得罪上王爺了,這日子可怎么過?
洛云清看著面前的少女,她的臉上還沾著血漬,一副犯了錯的孩子模樣,不由地想逗一逗她。
他似是不經(jīng)意地一只手搭在門上,剛好把她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一字一句地問:“你看了本王,這就想跑?”
果然,魚初笙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魚初笙就知道,什么高冷冰塊,都是裝的!原形畢露了吧,就是個無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