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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閃爍,華燈初上。
何潸潸清澈的眸子倒映著綺麗七彩的燈火,白希的小臉兒卻凝著一種和年齡不相稱的滄桑。
希爾大酒店果然是最最勢利的場所,穿著襯衫長裙的何潸潸被門童攔下,而她身邊一個濃妝女子背心超短裙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何潸潸眼中冒火,只要是露肉就可以進去嗎?
她心一橫,伸手就扯去裙子的大半,然后把襯衣一脫,露出緊身的白色小背心,以舍生取義的氣勢問:“這樣可以嗎?”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氣場嚇到,看門的小伙子竟然點頭放她進去。
何潸潸心里詛咒這個酒店,卻不知道穿著短裙背心的自己有多美麗曼妙,只是一個背影已經(jīng)讓人無限遐想。
1833房門口,何潸潸狠狠的在雪白的地毯上踩了兩腳,如果能踹在江逾白的臉上,估計滋味會更好。
她剛把手舉起來準備敲門,房間門卻自己打開了。
何潸潸一愣,她以為走錯了房間。開門的男人頭發(fā)凌亂雙眼沖血,淺灰色襯衣胸前的扣子繃開好幾顆,露出精壯的胸膛,而襯衣的下擺則胡亂的拉在褲子外,很頹廢,卻透著一種*的性感。
“你是―江逾白?”何潸潸有些不確定,畢竟白天的江逾白還是衣冠禽 獸,現(xiàn)在看起來只禽 獸沒有衣冠。
“沒錯,我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酒香的熱氣噴灑到她臉上,讓她呼吸困難。
潸潸看著他野獸一樣的眼神,陡然感覺到危險,還沒等退后就被囚入到男人灼熱而充滿侵略性的懷抱,她拼命掙扎:“江逾白,你放開我,你把陸湛怎么了?”
“陸湛?誰是陸湛?我沒有上過名字這么難聽的女人。”
江逾白一個猛力把她推在沙發(fā)上,高大的身軀也隨之壓過來。他修長的手指落到烏黑的發(fā)絲上,在指間恣意把玩,又拉起一束很*的放在鼻端:“不錯呀,沈譽是越來越懂我的口味了,脫。”
何潸潸脊背抵著沙發(fā),她像一只炸了毛的小貓,對著獅子伸出并不鋒利的抓牙:“陸湛呢,明明是你帶走了他,是男人就別抵賴。”
江逾白倏然逼近,純?nèi)坏哪行詺庀⒐脸聊鞠銍姙⒃谒樕希氖种赶竦朵h劃過她細嫩的臉頰最后停在眼睛下面的小藍痣上:“我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知道了,現(xiàn)在你只需要脫衣服。”
一股巨大的恐慌?N住她的心臟,她緊緊的抱著胳膊蜷縮起身體,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退路。
江逾白居高臨下,像所有的壞男人一樣被一種獸性所控制,他單手捏開幾顆幸存的衣扣,把襯衫甩在地毯上。
江逾白是典型的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勁瘦肌里每一寸都爆發(fā)著霸道的力量,那股危險的氣息越來越迫近,在江逾白徹底壓過來之前她猛然躍起,一把就推開了他,然后靈巧的站在了地毯上。
她長發(fā)遮住了半天臉,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像小鹿一樣戒備的看著江逾白,好像隨時就可以躍進山林逃脫獵人的手心。
江逾白醉眼朦朧,他恍惚間看到江南古鎮(zhèn)花叢里那個素雅如煙雨的女子,他用盡畢生的溫柔來呵護她,可是她只把他當(dāng)成暫時的避風(fēng)港。
怨恨洶涌而來,他猛然上前鉗住潸潸的細腰,把整個人都強硬的鎖在懷里,細細密密的親吻雨點般落在潸潸的發(fā)上臉上嘴唇上。
潸潸掙扎著左右躲避。而江逾白就好像生出很多張嘴,怎么也躲不過去,最后他?N住潸潸的唇,長驅(qū)直入卷住了她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