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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了墊肚子,卞若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擦了擦手,她已經(jīng)有心情和身后那人搭話了。
“這位道友,你這傷可重啊,那追你的人要是聞著味過來了,咱倆可就全完了。”
那人喘氣的聲已經(jīng)明顯到她可以聽清的程度了,搭在她脖子上的手已經(jīng)失去了力道,大概是真的到極限了。
卞若萱試探性地把那人扣在她脖子上的手給掰了下來,那人并未能做出任何反應(yīng)。
回頭一看,卞若萱差點把眼珠子給自己扣下來。
身后這人道袍被鮮血染濕大半,大概是為了上藥,身上衣衫已經(jīng)半褪了。
膚如凝脂,曲線畢露,臉上雖然做過偽裝,但依然能看出,這是個漂亮的小姐姐啊。
怪不得她開始總覺得這手的骨節(jié)給她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呢。
原來這人做了和她一樣的處理,但人家這個變音的技術(shù)比她可好多了,人家這變完之后好聽的低音炮,她變完之后成了辣耳朵的公鴨嗓。
這小姐姐這時候是真的不行了,睜眼都極為勉強,只能眼睜睜看著卞若萱轉(zhuǎn)過身來,取下了自己手中的藥瓶。
嘆了口氣,卞若萱從儲物袋里取了上次自己沒用完的紗布和水等,準備給這人的傷口做個清洗和包扎。
“大概你也不是個恩將仇報的人吧,你這傷只擦藥不包扎怎么行,忍著點,我手法生。”
給她解衣服的時候,卞若萱總感覺這人的臉色紅得有點不正常。
很快她就沒有了調(diào)侃的心思,而是皺起了眉。
這個小姐姐身上的傷,有點古怪啊。
要害上是沒有什么傷口的,流血流得雖然看起來嚇人,但按她的修為來看,應(yīng)該是不打緊的,因為這會兒已經(jīng)不流了。
按理說,這種程度的傷口應(yīng)該是不足以讓這個小姐姐虛弱成這樣的。
除非是這傷口上,有什么古怪。
卞若萱指尖碰了碰從對方傷口上流出來的血,稍微嘗了嘗。她也不是專業(yè)人員,只能用這笨辦法了。
這下她可算明白了,問題果然出在傷口上,她就嘗了這么一點兒,還是被對方的血液稀釋過的,就已經(jīng)覺得有些四肢無力了。
傷口不致命,只想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她怎么感覺這個小姐姐不像是偷了那些要找的什么東西,而是本人就是那些人要找的‘東西’呢?
小姐姐在發(fā)現(xiàn)卞若萱確實對她沒什么惡意之后,就放心地暈過去了。
這也方便了卞若萱處理傷口,藥浴之后她的力氣已經(jīng)大了不少,雖然和那些專修煉體的沒法兒比,但搬動個人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
給這個小姐姐處理完背后的傷口后,卞若萱才發(fā)現(xiàn)車廂里被放了個陣盤,陣盤上有氤氳靈光,明顯是啟動的狀態(tài)。
研究了一下后,卞若萱試著關(guān)掉了這個陣盤,這時,外界的聲音才重新傳了進來。
原來這是個有隔音效果的陣盤啊。就是不知道這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功效。
關(guān)掉以后,卞若萱把東西又放回了原位,然后繼續(xù)給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