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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卞若萱再想拒絕也不可能了。
收了書,她就準(zhǔn)備把剩下的那點地給掃完。
“丫頭,你干什么去?”
“掃地。”
“都這時候了你還掃什么地,時間緊任務(wù)重,你還不快點背?”
長老直接把她提溜到了柜臺前的那個椅子上,“快點別磨蹭吧,我看著你,今天下午先把前面三個給背了,背不下來別回家。”
這時候的長老嚴(yán)肅得像卞若萱前世嫡兄上的私塾里的先生,那先生也經(jīng)常因為嫡兄沒背下課文/沒做好文章等原因不讓嫡兄回家吃飯,她記得,她那時候還幸災(zāi)樂禍過來著。
也是沒想到,她也有被人抓著背書的這天。
推大概是推不掉了,卞若萱只能把書取出來,翻開,盯著第一頁的那個陣圖看。
長老再次對她的學(xué)習(xí)態(tài)度產(chǎn)生了不滿:“丫頭,你就這么光盯著看不動手,怪不得你說你看著陣圖頭暈。你得照著書上的東西畫啊?”
卞若萱問道:“動手?刻陣盤嗎?可是我還沒有三層,用不了刻刀啊。”
長老大概是氣急了,一邊拍著桌子一邊沖她咆哮:“族學(xué)上課時你都不聽的嗎!哪家陣修刻陣盤是不打草稿直接對著陣盤動手的啊!初學(xué)的這樣要是能畫出個陣盤我卞佑棋直接跟他姓!”
卞若萱想了想自己之前短暫的學(xué)習(xí)陣法的經(jīng)歷,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長老,要是不打草稿,直接刻陣盤,會有什么后果嗎?”
長老看她的眼神仿佛看一根朽木,“還能有什么后果,成功不了,廢料而已,敗家孩子這么干的多。”
作為一個曾經(jīng)這么干過一段時間的敗家孩子,卞若萱感覺自己被擊中了。
卞若萱儲物袋里只有符筆和符紙,連個墨水都沒有。長老讓她動手,又苦于沒有墨水,正好原本裝好用來掃地擦?xí)艿乃€剩了很多,她干脆就裝了一碗水,用來做墨水。
長老的嫌棄之情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了。
“你這都拿的些什么,這筆是畫符用的吧,這么粗的筆尖你能畫陣圖?儲物袋里放板凳放掃把,連個正常的紙筆都沒有?”
卞若萱無言以對,她以前確實沒有需要用到紙筆的時候,所以從來沒想過要備這些東西。
長老直接從自己的儲物器具里取了一套筆墨紙硯,東西下落時的響動充分展現(xiàn)了長老內(nèi)心的狂躁。
大概是真的被她氣得不輕了吧。
“好好背,背不下來有你好看的。”
可能是怕再待下去,卞若萱還會做出一些個在他看來的驚人之舉,長老直接雙手一背,出門去了。
不是卞若萱自夸,對于圖形的記憶能力她還是過得去的,一下午的時間,別說背三個陣圖,再加三個都綽綽有余。
只要不讓她自己親手刻陣盤,一切都好說。
長老給她的這套紙筆,估計是陣修在畫草圖時專用的。
首先這筆就和普通的筆不同,筆尖的硬度比較強,有些類似于炭筆的感覺。這種筆畫出來的線條也非常的細,于刻刀在陣盤上留下的痕跡也差不多了。
紙張是輕薄透明的珈藍紙,不知道碧瀾界的這種紙是不是和小晨界的叫一個名字。這種紙的透光性非常紙好,質(zhì)地半透明,非常的薄,但卻比一般紙張要結(jié)實許多,幾乎能和符紙相媲美。
這下她可算知道這珈藍紙的用途了,除了那些講究人,陣修就是這種紙的大客戶群體。她以前還以為是陣修靈石比較多,所以有這愛好,現(xiàn)在她可算明白個中緣由了。
與筆紙相比,這墨就沒有太多的特殊之處了,只是變干的速度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