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二天一早,卞若萱就起了床。
許是修為高了而任務(wù)沒有第一次的繁重,又或者是她的藥浴起到了不錯的效果,反正這天她一起床,并沒有第一次工作后那么強(qiáng)烈的不適感。
頂多就是四肢有點輕微地酸,這完全在她的可承受范圍之內(nèi)。
大概是太久沒來上課了,看到課室里的族人,她還有了輕微的陌生之感。
但是,那兩個人令人厭惡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啊。
卞若萱看了一眼兩人的修為,還在練氣一層原地踏步,實在是不想說什么了。
大概是卞諾薈那次讓兩人躺了不短的時間,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課室里的后進(jìn)生了,整個課室就這倆沒有進(jìn)入練氣二層了。
此情此景,卞若萱沒辦法說服自己不幸災(zāi)樂禍。
見她來了,大概是為了發(fā)泄自己淪為課室后進(jìn)生的怨氣,兩人又準(zhǔn)備上前進(jìn)行挑釁。
卞若萱現(xiàn)在完全沒心思陪這倆浪費時間了,她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佑棋長老的掛名弟子,按輩分算已經(jīng)高了兩人一頭了。
還任由這倆蹦?Q,她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弱智了。
所以,沒等這倆說話,卞若萱就先發(fā)制人了:“在你們在我面前擺長輩譜之前,我覺得還是有件事需要先跟你們交代一下。在我請假的這段時間里,我的輩分長了,雖然我現(xiàn)在名字里還帶個若字,但我實際上已經(jīng)是锘字輩的人了,正好比你倆高一輩。”
“不信呢,自可以回去問你們爺爺。族姑這種稱呼實在好聽不到哪去,所以你們可以暫時不叫,我也不是那種挑理的人。”
“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后看見我,你倆最好閉嘴。”
滿意的看到了兩人憋屈的表情,直接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再磨蹭下去,上課時間就該到了。
上課時間一到,看到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人,卞若萱也是懵了一秒,怎么這族學(xué)還能換先生的?什么時候換的?她怎么不知道?
這就很尷尬了。
不止她不認(rèn)識她這位新先生,這位新先生也不認(rèn)識她。
所以,剛上課,她就被先生點了名:“那邊坐著的那個,我之前怎么沒見過你。”
安靜的課室突兀地響起了笑聲,不用看,光聽聲音,卞若萱就知道這是誰。
她確實不知道這事有什么好笑的,她這假能請下來,還不是多虧了他們?
別人做初一,就不怪她做十五了。
卞若萱把袖子一擼,擼出手上還沒掉完的傷疤,然后指了還在笑的那兩個棒槌。
“先生,那倆之前刺了我一劍,我獲準(zhǔn)回家養(yǎng)傷去了。”
新先生意味不明地看了他們?nèi)艘谎郏缓髮Ρ迦糨嬲f道:“坐下吧,我不給人補課,之前落下的課程,你自己想辦法補上。”
“還有,我沒有這個愛好去給你們這些人擦屁股,也沒有這個時間和義務(wù)。既然來上課,就別給我捅什么簍子。”這話卻不是對她說的了,而是對準(zhǔn)的那邊兩個。
卞若萱應(yīng)了聲,心里卻有些不以為意,要是這里面上的課程她需要補,她也就不會光棍到請這么久的假了。
不過這先生的脾氣倒是挺硬的,能放這種話,身份背景估計也挺硬的。
她反而挺喜歡這個新先生的,有這么個硬氣的主撐著,她也不用管那兩個人了,非想鬧妖,她不介意做回壞人,找先生打打小報告。
說來也奇怪,她至今都沒想明白這倆人到底是為什么跟她杠上的,明明前一天,這倆還針對的是卞若蘭,怎么這炮火后來就全對準(zhǔn)她了?她長得那么像個軟柿子么?
新先生上課的風(fēng)格也是粗放的,一路疾馳,大有一種“我很忙我趕進(jìn)度聽不懂完全是因為你們蠢所以不要打擾我”的架勢。
對于這種連珠炮一樣的知識含量,卞若萱并未覺得有什么不適,不就是填鴨么,這點速度,還在她的消化程度之內(nèi)。
也是趕巧了,這位新先生在講的,是符道的基礎(chǔ)內(nèi)容,卞若萱想了想自己被佑棋長老按著背陣圖的日子,覺得先生真是太和藹了,沒有一言不合就讓人背陣圖。
聽先生講陣圖的基本構(gòu)造法,倒和單純的背陣圖體驗完全不同,這雖然也是純理論課程,但比背陣圖又稍微有趣那么一點。
這一堂課卞若萱聽得還算認(rèn)真,以后不走陣道也不代表她完全排斥相關(guān)知識,佑棋長老若是不按著她讓她一定學(xué)陣,她以后去藏經(jīng)閣也會看看陣道相關(guān)書籍的。
這堂課的最后,新先生給他們留了任務(wù),讓他們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