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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若萱要是這么輕易地就讓他得了手,那她這兩天的打也就白挨了。
避開那人的攻勢的同時,卞若萱同時將這石頭換了個手捧著,背在身后似笑非笑:“道友,城內(nèi)不是禁止爭斗么,難道這地方可以嗎?”
那人的臉色有些難看,大概是沒想到卞若萱一個練氣能避開他的攻勢,或者是因為自己連從個孩子手里搶東西都不成功而羞惱。
出門在外,卞若萱還是不想再多惹麻煩,轉(zhuǎn)身便準備往結(jié)賬的地方走去,這東西現(xiàn)在在她手上,只要她付了靈石,去解靈臺一開,就沒什么可扯皮的了。
但這人的行事作風卻比她想象中的更加不管不顧,剛邁步,后面就有破風聲傳上來,卞若萱就地一個側(cè)身,前方地面上多出了個小坑,坑內(nèi)躺著一根已經(jīng)變形的針。
往天花板處的情況看了一眼,此地的高度還是足夠的,卞若萱也不再猶豫,就地一撐,一個側(cè)翻直接越過此地的一堆石頭,到了另外一條道路上。
這時候,她也重新面對了這人,兩擊不中,這人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像鍋底,與他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手中夾著的閃閃發(fā)光的東西,沒看錯的話,應該還是一種針型法器。
與之前單純的針不同,現(xiàn)在被他夾在手上的針型法器,上面應該是有連接物的,用這種法器的人卞若萱還是第一次見。
卞若萱繞道了另一條道上的行為,好像更加如了他的意,他連周圍有人都不顧了,干脆利落地對卞若萱出了手。
圍觀群眾見勢不妙,趕緊給兩人讓出了足夠的地盤,也有人去叫了此地的主人過來維持秩序。
那人一開始顯露的修為還是表面上的筑基,這些泛著光的針型法器被拿出來后,卞若萱突然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看不透這人的修為了。
“琳琳,這人金丹?”
覃萬里給了肯定的回答:“金丹中期,神魂的血氣很重,你小心。”
這便有意思了,血氣重,又在人前隱藏了修為,這不得不讓她懷疑他的職業(yè)。
面對金丹,卞若萱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的虛了,她的目標一開始就擺得很明確,這事本來就不是她挑起來的,所以她只要等到此地維持秩序的人過來就好。
做生意的,自然都講究和氣生財,想來這種情況是他們最不愿意看到的。
手上拿著個東西實在是不太方便,躲避這人新射出的幾根細針的同時,卞若萱也將自己的鶴符取了出來,直接將手上的石頭扔到了紙鶴上。
也幸好現(xiàn)在是在室內(nèi)作戰(zhàn),周圍又有不少的人,這人投鼠忌器,不敢用大殺傷力的武器或者術(shù)法,這才給了卞若萱可乘之機。
躲過了新一輪的幾十根針,卞若萱正奇怪這個金丹的戰(zhàn)斗方式怎么和覃萬里說的神魂血氣重并不相符時,她忽然聽到了覃萬里驚恐的聲音:“琳琳,這些針上都有線,他想將你絞殺!”
卞若萱皺起了眉頭,正好看到了那人臉上殘忍的笑,露出的白牙有中讓人脊背不由自主發(fā)寒的感覺。
自己的槍一到手上,卞若萱就下意識地涌出了移槍法,于此同時,地上有不少東西都像她彈過來了。
正常情況下,這些東西的軌跡是在接觸到她的身體后,將她切開,并按地上扎進去的針的分布,形成一個線陣。
而現(xiàn)在,一部分的線陣收到了她手中槍尖的吸引,被纏過去了,原本完備的難以避開的線陣便出現(xiàn)了個小小的破綻。
脫手將槍掄出去,以期能糾纏到更多的線,給自己制造更大的空間的同時,卞若萱也就地一縮,深吸一口氣后,噴出一股內(nèi)火。
這些線雖然看起來細細的一根,但卻是極結(jié)實也極鋒利的。
卞若萱給自己爭取的空間還是不夠大,左腿小腿上的肉被生生削去了一塊,極大地影響了她接下來的行動。
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后面,這線上好像還抹了點別的東西,左腿的疼痛感居然并不強烈,而是有了即將失去知覺的感覺。
低頭一看,那塊傷口上的肉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了,明顯是中毒了。
這時候卞若萱不由在心里罵了句此地維持秩序的人和此地的主人,辦事效率太慢,客人都打起來這么就了,居然都沒個人過來看一眼?
在發(fā)現(xiàn)此地主人這么不靠譜的情況下,卞若萱也不得不改換了打算,這種時候了也就保命要緊,別管周圍群眾的事了。
想來周圍群眾有眼色的都知道該躲了,萬一被波及到了,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怪不到她一個練氣頭上。
那人見大部分的線都被她躲過了,只傷到了她的小腿,對這個結(jié)果極其不滿意,又是一把新的針沖著為了躲避,已經(jīng)半躺在地上,行動不便的她襲來。
卞若萱的腰上憑空生長出了幾根木藤,與上方的紙鶴接上了,將她橫拖著離開了這些針和線的攻擊范圍。
在地上被拖得有些猛了,卞若萱的后背也被磨破了皮,往外滲著血,狀況有些凄慘。
周圍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騷動,因為這人新射出的一把針,為了攔截卞若萱可能的退路,差點傷到了無辜群眾,而從那人的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在意。
兩次都沒能將卞若萱就地絞殺,那人的火氣也上來了,沒有再發(fā)動新的攻勢,而是先將卞若萱扔出去破局的槍給絞成了幾段。
槍碎卞若萱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波動了,雖然是定做的,但換一桿也不是什么難事,唯一麻煩的就是現(xiàn)在沒有趁手的武器可用了,她會陷入更被動的境地而已。
新的一輪飛針又近在眼前了,附近幾乎都已經(jīng)沒有空地可以留給她落地了,情況非常的不樂觀。
雖然升空后對她的躲避更加不利,但暫時還真只有升空這么一途了,騰身的同時,卞若萱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個大桶,一股腦地往對方所在的位置倒了過去。
這些東西完全近不了對方的身,全都被對方的靈力護罩防護在外,淅淅瀝瀝地落在了地上。
卞若萱并不沮喪,手指一彈,一縷內(nèi)火飄到了地上,火勢瞬間將對方包圍。
這么點火自然阻擋不了對方的動作,反而只能激怒他,那人直接無視了周圍熊熊的火焰,也不用飛針了,凌空直接朝她逼近。
卞若萱還未制作新的鶴符,由于材料和當時境界的限制,這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