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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了速度之后,卞若萱很快就到達了這層的藏經(jīng)閣所在之地。
期間也不是沒有碰到過人,但請人看‘煙花’也是要錢的,她也不太樂意和人起沖突,所以每次她都是用提升高度迅速遠離的。
因此,她這一路也還算順當?shù)氐竭_了藏經(jīng)閣。
卞若萱把令牌握在手中,稍稍靠近了這門口,如她所料,往前伸手時并沒有收到阻礙的感覺。
這附近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了就不美了,因此,卞若萱小心環(huán)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后,一邊取出之前準備的能制造迷霧的符?使用了,一邊迅速走進了這藏經(jīng)閣之中。
進去之后,她卻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這位在見到她之后卻跟看到了救星一樣:“小道友,怎么是你,你知道怎么出去嗎?”
這位并不是別人,正是助她取鶴巢的那少年。
不過對方的狀態(tài)可算不得太好,看起來像是餓慌了的樣子,為了回應她的猜測,少年的肚子適時叫喚了幾聲。
少年的臉騰得就紅了,大概是羞澀吧。
對于這事,卞若萱十分理解,掏出了自己的口糧,還有之前進門前佑棋長老給的那瓶子辟谷丹,一并遞了過去:“你先墊墊肚子吧。”
卞若萱?zhèn)涞目诩Z和佑棋長老給的辟谷丹價值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論的,辟谷丹能買很多很多口糧。
大概也是知道這點,少年直接把辟谷丹退了回來,取了口糧,給卞若萱道了聲謝,這才食用起來。
即使是餓極了,這少年的吃相也十分不錯,至少比卞若萱看到的他師兄要好上不少。
練氣期的時候,其實還遠不能辟谷,如果不是吃辟谷丹,反而是修為越高吃得越多。
卞若萱參照自己以前在這時候的食量,給少年準備了足量的食物。
進門之前她對長老說的食物不夠不過是句托詞,這辟谷丹她到時候還是準備原樣還給長老的。
作為一個窮過的人,卞若萱儲物袋里已經(jīng)被她囤了不少食物了,主食零食皆有,至少能夠她吃個小半年的。
少年的食量現(xiàn)在差不多是她的三倍,要不是她的存貨豐富,說不定她就只能被迫食用辟谷丹了。
不過,她對少年的食量還是有所錯估,這可能是她忘記了少年可能幾頓沒吃的緣故。
即使面色完全不像吃飽喝足的樣子,少年也沒有再向她開口了。
不僅如此,對方還向她道了個歉:“我和師兄一道出的門,師兄在食道上有些研究,所以我也沒有特別準備食物,不料此次竟會和師兄分離。”
卞若萱表示理解,如果她固定隊友帶著吃的,她也不會想著要帶的,儲物袋空間就這么大,帶了吃的就帶不了別的了。
不過她忘記了,這位大概不會存在儲物空間不夠的情況的。
“道友,剛才我一時忘形,不知你剩下的口糧可夠?”
卞若萱安慰道:“我?guī)У亩啵瑝蛭页院芫玫摹!?
這位臉上的窘迫才稍微去了點:“那就好那就好,那個,等我找到師兄,會還你的。”
卞若萱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觀察這藏經(jīng)閣內部的環(huán)境了,聞言不甚在意地拒絕了:“不是說要交我這個朋友嗎,你就當我這個朋友請了你一頓吧。”
“不過,你是一進秘境就在這了嗎?”
少年肯定的回答道:“是呢,是一進來就在這的。”然后他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誰成想,我從昨天到今天,一直都沒找到出去的法子呢。”
“本來師兄身上有個東西,可以和我互相感應的,但是不知道為何,進了這地方我就感覺不到師兄的存在了。要不是這樣,師兄應該早就找到我了吧。”
“是嗎?”卞若萱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收東西了,據(jù)她了解,太一宗對門第觀念其實并沒有那么嚴,弟子在入門之前有師承,只要不是仇家又通過了入宗考核,都會比較包容的接納。所以,在少年面前她反而比較放得開。
一則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和少年不過是幾面之緣,說不定以后就遇不到了。二則少年心思應該還算不錯,即使在宗門里遇到了,對方應該也不會特意去舉報她入宗之前有師承的。
見她忙著收玉簡少年自告奮勇道:“道友,你需要幫忙嗎?這里東西可多,你一個人可能收不完。”
卞若萱古怪地看他一眼:“這些咱們一人一半,不過,看在我剛才你吃的的份上,你得讓我先選。”
少年拒絕了她:“這些應該都是這個宗門的玉簡吧,我若是需要,之前在這的時候就會取自己需要的了。”
卞若萱上下打量他幾眼,忽然指著最近的書架上的那個字問道:“你知道那是個什么字嗎?”
“我當然知道了。”
卞若萱不回應,只看著他。
“那個,那個。”像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少年突然肯定道:“那個字應該是符吧,沒錯,它就是‘符’字!”
“那是個丹字。”
被拆穿以后的少年摸著腦袋傻笑,“是嗎,是個丹字嗎?哈哈,那應該是我記錯了吧。”
“你是什么修?器修?法修?還是別的?”
“?G?”沒有想到卞若萱會突然問這個,少年懵了一會兒,才回道:“我是法修。”
卞若萱后退幾步,找了個能一眼看到所有架子上的字的角度,然后給少年指了路:“喏,從那邊數(shù)起的第八個架子,到從那邊數(shù)起的第十三個架子上面放的應該都是法修相關的玉簡,你的儲物器具應該夠大吧。”
一時間看不懂沒關系的,太一宗里邊肯定會有各年代字體的對照書吧,這宗門用的是通用字,你對著查查應該就能看懂了。”
“哦,還有,那邊前一半的架子上放的是功法之類的,我拿著也沒用,你都拿走吧。”
“我想要符、丹、器相關的,還有最那邊那兩個寫著‘雜’字的架子上的,剩下的都給你吧。這宗門雖然是個丹修宗門,丹道相關的玉簡是最多的,但是符道相關的特別少,算下來相差的也不過是一個架子而已,所以你不算特備吃虧的。”
見少年一直不動,卞若萱停下來,解釋了兩句。
少年卻比她想象中的要固執(zhí):“我說過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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