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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
傅斯年胡亂地抹了抹自己臉上的血跡,“如果現在把清清從監(jiān)獄里帶回來,你有什么辦法嗎?”
他后悔了。
她祝福他白頭偕老的時候,他就后悔了。
他想把一切都告訴她,他想像以前一樣抱著她。
然后撒個嬌,清清。我好累啊。我快撐不下去了。
“這……”
林牧猶豫著,除卻別的不說,沈晨曦的案子確實是唐清歌犯下來的,而且昨日少爺將少夫人送到監(jiān)獄去投案自首時,用的正是唐清歌的身份。
除非,唐家有個三胞胎……
林牧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少爺,如果有一張跟少夫人一模一樣的臉,倒是可以李代桃僵。”
“去找。”
傅斯年嘶啞著嗓子,“就算找不到,整也要整出個一模一樣的來。”
……他的清清……
傅斯年簡單地洗了個澡。至少待會兒,與清清見面的時候,不至于顯得太過于邋遢。
*極速地在柏油馬路上飛馳。
幾個想與傅氏攀上關系的小探員,看到傅斯年的車,立即點頭哈腰道,“傅總,您來得如此頻繁,讓我們很難做啊。”
傅斯年從兜里取出一張空白的支票,“想要多少,自己去傅氏兌換。”
她的房間,因為是事先打理好的,521號,牌名有些諷刺。
就在走廊,韓培阻攔了傅斯年的去路。
“傅先生。這個月唐小姐的探監(jiān)次數已經用完了……”
來者氣勢洶洶,重案組的人沒有傻子,若不是陸廷軒向“唐清歌”告白,自己還沒有那么確定,今早“唐清婉”來探監(jiān),雖然聽不見她們在說什么,可是宣紙上的內容,讓韓培幾乎可以肯定的是――住進牢房里的,是真正的唐清婉。
“清婉性子純善,不會是那樣的人。”
所以,頂替胞姐么?
他不該質疑白狼,畢竟他是老白一手教出來的,即便唐清婉是他女神,他也不會完全失去理智。
昨晚,鴿子給他聊了很多,包括為什么,對唐清婉那樣執(zhí)拗了許多年。
“讓開。”
與陸廷軒不同的是,傅斯年的清冷。
“傅先生……上面都是有規(guī)定的……你不能……”
韓培沒想過,傅斯年居然會把他弄暈。
不過即便是過了他這關,鑰匙不在這里,傅斯年依然見不到唐清婉。
監(jiān)控室內。
傅斯年盯著畫面上的人兒,怎么形容呢……
青絲皚皚,唐清婉就蜷縮在小小的獄床上,嘴里不知道在絮叨著什么。
清清。
他抖著手,指尖隔屏觸摸著牢房里女人蒼白的臉。
似乎是能夠感受到有人在看著自己,唐清婉抬起了小臉。
眉毛很淡,擰成了結。
連著長長卷卷的睫毛,潤了一片......
眼袋很重,那么窄小的床,她怎么能睡得好......
被自己吮吸過無數次的唇,那樣的白......
“鑰匙在誰身上?!”
傅斯年歇斯底里地抓著看守監(jiān)控的獄警地脖子,“在......監(jiān)獄長手里......”
“他人呢?”
男人猩紅的眸子,回過頭,畫面上的小女人不停地搓著手。
過去,自以為牢房,是密不透風的存在。
可是四角天空狹窄的柵欄窗,風依然可以吹進來。
前些日子,剛下過雨,那么冷的天,傅斯年忽然覺得眼圈一黑,看守員顫顫巍巍道,“傅總......您沒事吧?”
“監(jiān)獄長在哪里?”
他的俊眉成川,幾乎是吶喊式咆哮。
“......去了廁所......”
弄暈探員后,傅斯年如鬼魅一般地從監(jiān)控室出去,監(jiān)獄長剛上完廁所,正在鏡子前臭美地整理著自己。
雙手忽然被手銬銬在了水管上,他驚恐著雙眼看著身后的男人:“傅斯年,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
“法嗎?”
傅斯年笑了笑,“最好也把我關進去,跟清清在一起。”
從監(jiān)獄長的兜里取出鑰匙以后,傅斯年走進唐清婉的牢房旁。
隔著柵欄,他有千言萬語想要告訴她,可是偏偏說不出。
就連打開鎖頭的力氣,也近乎全無。
傅斯年的手一直顫抖著。
直到唐清婉抬起頭,見到他站在外面,渾濁的目光忽然亮了亮,但又特別快速地轉換成了暗淡。
唐清婉心里一驚,他怎么回來?
自己還在奢求什么呢?
傅斯年選擇了姐姐。
可是心里的另一個自己又不斷地慫恿著自己,他說他喜歡清清。
他只是一時間弄錯了對象,他并沒有放棄她。
她不該逃避,他們之間那么多回憶,她應該主動告訴他,跟他好好說。
可是――
他跟姐姐已經發(fā)生關系了。
清歌姐姐從小吃了很多苦,她應該祝福他們在一起。
唐清婉別過去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