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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問:“你是聯(lián)絡(luò)周助理嗎?”
“是!他沒事,您放心,他就在隔壁。”他一邊說,一邊撥號,“我立刻派人去看他。確定安全之后,再讓他過來。”
“好。”文件全都沒了,這么說,繼承人的相關(guān)文件也沒了嗎?我心里反而沒有剛剛那么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fù)雜。
等他安排了一會兒,很快,有人護(hù)著周助理來了。他進(jìn)門后,我還沒有想到話來安慰他,他就很平靜地開口問蘇益名,“接下來打算怎么安排?”
“我會去宣布這件事暫時取消,但不會宣布周律師的事。”蘇益名說:“就用靈雨小姐需要去看老先生做借口。”
我沒說話。
周助理便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蘇益名嘆了口氣,說:“你在這里和靈雨小姐一起,我這就去安排,也去看看你爸爸。你要保護(hù)好她。“
周助理點了點頭,臉上呈現(xiàn)出落寞之色。
我想安慰他,又不知該說什么,便對蘇益名說:“希望您快點回來。”
他微微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蘇益名出去了,我們所處的房間也合上了所有防盜簾,確保外面的子彈不能打進(jìn)來。因為不能確保百分百安全,我們都沒有吃東西喝水,也沒有讓別人進(jìn)來。
面面相覷地坐了好一會兒,周助理四處看著,又?jǐn)[弄了一會兒手機(jī),才試探似的開了口,小聲說:“您別怕,文件還在。”
我忙問:“還在?”
他點了點頭,說:“半小時之前,我爸爸說他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您丈夫。他認(rèn)為文件應(yīng)當(dāng)轉(zhuǎn)移到我的手里,因為蘇先生不可信。我爸爸清楚最近的狀況,但他被繁先生說服了,就把原件交給了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到現(xiàn)在還有人信繁音?
可是……
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又表明他并沒有信錯。
我連忙拿出電話,想要撥通那邊,周助理卻按住我的手,說:“靈雨小姐,不行。”
“我問問我老公。”我說:“按道理說,他根本沒辦法用電話。”
“不行。”他低聲說:“我擔(dān)心這個房間里有監(jiān)控。”
好吧。
如果蘇益名不是好人,那以他現(xiàn)在的權(quán)力范圍,我還活著實屬僥幸。我倒是相信繁音不會從這件事上害我,但小甜甜會,他倆已經(jīng)不分你我了。
而且,文件究竟有沒有丟還是個未知數(shù),這個周助理所說的話也尚未得到證實,目前為止,這還是一個我想相信誰的問題。
才剛剛聊到這里,門便被打開了,是蘇益名,他匆匆進(jìn)來,說:“孟老先生到了。”
我忙站起身,說:“那我快去見見!”
別人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他是給繼承文件做公正的,必然是靠譜的。
“恐怕不合適。”蘇益名說:“繁先生跟他們在一起。”
“繁先生?”我問:“哪個繁先生?”
“您丈夫。”他說:“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起先他不知怎么得到了一把手槍,念念小小姐也很配合他。現(xiàn)在他把自己在外面的所有人都帶進(jìn)來了,包圍了禮堂,沒人敢離開,沒人能進(jìn)來。他和孟老先生他們一道來的,而且兩位小小姐都在他手里,因此我們不能硬來,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觀察他,確保他不要對小小姐以及孟家人下手,因此更加不能讓您去涉險。”
蘇益名不知道我給了念念一把槍,而且繁音的人也在外面,因此他只要搞定宅子里的人,就可以跟他自己的人匯合,再領(lǐng)回來包圍禮堂。之前蘇益名有建議過我,我只讓他們到宅子外等,因為我不可能把繁音的人攆回德國,更不可能把他們爺仨完全交給蘇益名,那太容易萬劫不復(fù)了。
槍肯定是念念給繁音的,這既讓我不安,又讓我有點……難以言表的感覺。不安的是我不知道此刻的繁音是誰,其他的,自然是他們沒事。
我忙說:“那我更要去了,我怕他犯病。”
蘇益名搖了搖頭,說:“那樣對您太危險了。”
“把兩個孩子和一位老人扔在那里更加危險,”我說:“反正繼承文件已經(jīng)丟了,可我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他倒是沒質(zhì)疑,說:“那好吧,就讓周助理留在這里。”
“他也跟我走。”我說:“我知道我要去見他,你必然會為了我的安全考慮,把現(xiàn)在能拿出的最強(qiáng)陣容都用來保護(hù)我。周律師是保護(hù)我的文件才去世的,我怎么能把他兒子留在危險中?”
我這樣說,顯得有理由據(jù),同時,也是為了防備如果周律師的兒子說的是真的,那他自己留在這里,恐怕也會出事。
蘇益名便不好反駁,說:“也對,還是您考慮得周全。”
“別這么說。”我說:“是我給您添麻煩了。”
他搖頭,溫柔地說:“您說哪里的話?弄成這個地步,是我做得不好。我明明安排他們看好繁先生,沒想到還是被他拿到了槍。”
“槍是我給我女兒的。”我知道他對我必定有所懷疑,不如直接說了,不要顯得我懷疑他,“我給她,是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