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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少。”陳領又恢復了往日的恭謙憨厚模樣。
雖然是給人當奴才,但是陳領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攀上了洪門這棵大樹,在澳口市日后的發(fā)展自然是不可估量,日后說不定還可以壓下新加坡賭王,雄霸東南亞一帶。
“怎么回事兒?我今天剛剛得到了消息,遠山金次居然跟一個內(nèi)地的無名小子要賭博?”洪寰宇來到了陳領的身邊,陳領立刻便把自己的老板椅讓給了洪寰宇。
洪寰宇緩緩的坐下,卻是老氣橫秋的質問道。
“這個,我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陳領輕輕的開口道:“不過說起那個無名小子,其實是陳敬癡在小時候認養(yǎng)的義妹,名叫堯星云,現(xiàn)在還是個女大學生。”
“女大學生?”洪寰宇舔舔嘴唇:“我就喜歡女大學生。”
“不過,陳敬癡那家伙,和中醫(yī)集團的蘇陽走的很近。”陳領開始說起蘇陽的事情來。
“蘇陽?”洪寰宇看著陳領不由得微微一愣:“不是前幾天報紙上那個‘民族英雄’么?”
嘴里這么說著,他心里倒是不以為然,洪門雖然號稱是全球華人第一大幫,但是說起來慚愧,偏偏,他們在華夏內(nèi)部沒有太大的發(fā)展。
原因很簡單,政府不允許。
建國后,洪門在國內(nèi)的勢力遭受到了極為嚴重的打擊,洪門的一些大佬遠遠的避開大陸,來到東南亞等地,隨后便把重心移動到了海外。
如今卻是遍布全世界,最主要的力量卻是集中在米國,東南亞一帶,歐洲的勢力稍微遜色一些。
其實在國內(nèi),混社會可以,但是絕對不允許你發(fā)展壯大,洪門在內(nèi)地其實也只是幾家公司,也全都是正經(jīng)的生意,想要發(fā)展黑的力量,不好意思,國家盯著呢。
洪門跟國內(nèi)的勢力,在利益上反而是沒有太大的掛鉤。
聽到蘇陽跟陳領的關系不錯,洪寰宇卻是不以為然,關系再好又能如何,反正你也是威脅不到我的利益,我們的根基可是在國外。
看到洪寰宇的不屑,陳領心中不由得一陣暗喜,心里暗暗琢磨著,如何激起蘇陽和洪寰宇之間的沖突。
他惹不起青銅組是不假――洪門還惹不起么?
青銅組再厲害,不也是國內(nèi)的組織?
“是的,堯星云太神秘了,她要挑戰(zhàn)遠山金次,未必就是沒有信心的!”陳領飛快的開口道。
洪寰宇看著陳領,淡然的道:“你怎么看?這一次孟超不聽我的話,居然提前對別人動手!這可是壞了我們洪門的規(guī)矩,這可不好!”
“這個!”陳領不由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理智告訴他一定要把孟超給弄殘廢了,以此來確定洪門的地位。
但是,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咆哮著,讓他們賭,干掉蘇陽,干掉蘇陽,一些要血洗自己身上的恥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領緩緩的開口道:“我倒是認為讓他們賭上一局比較好,首先,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了解一下,那個蘇陽的實力,然后,我們再殺了他們,這樣也不會墮了洪門的威風。”
洪寰宇微微的沉吟了片刻,指關節(jié)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笑道:“那個遠山金次可是山口組的人,殺了他,只怕麻煩不少。”
陳領沉默不語,這個時候他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此時洪寰宇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果然,洪寰宇抬起頭來,淡淡的開口道:“規(guī)矩是規(guī)矩絕對不能破了,這個遠山金次既然敢壞了我的規(guī)矩,那么就要讓他付出代價好了!”
作為華夏和東洋的兩個古老的門派,因為某一些歷史原因,一向都是勢不兩立的,尤其是,近段時間,菊花組已經(jīng)跟洪門發(fā)生了不少的摩擦。
隨著遠山金次的崛起,在賭場方面,菊花組已經(jīng)侵占了洪門不少的利益。
這一次澳口市賭王爭奪戰(zhàn),未嘗就不是洪門奪回利益的一種手段。
一個要發(fā)展自己的利益,一個要奪回自己的利益,對于他們來說,歷史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利益而已。
洪寰宇所要考慮的并不是自己要不要殺了遠山金次,而是殺了遠山金次之后,菊花組會有什么樣的報復?他們的報復他又應該如何應對。
做出了決定之后,洪寰宇的目光忽然間落在了跟著他一起進來的男子的身上,微笑道:“行健哥,你怎么看?”
洪寰宇對這個男子卻是很客氣,他的名字叫做司徒行健,號稱是――賭神。
這些年洪門逐漸的在世界賭博聯(lián)盟站穩(wěn)了腳跟,多半靠的就是司徒行健,這才讓他們的麾下?lián)碛辛怂膫€賭王之多。
雖然賭術高手基本上就是賭王聯(lián)盟養(yǎng)出來的,但是,司徒行健卻又是一個例外,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賭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