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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走進(jìn)去,還沒來得及仔細(xì)看,忽然間,周雨眼前一黑,一切都消失了,接著耳邊傳來忽高忽低的呼喊聲。
“小雨,小雨,我可憐的孩子,你醒醒,睜開眼睛看看娘,看看娘啊!”一個女子傷心哭泣著的聲音。
周雨感覺眼皮沉重不堪,使勁抬了抬,沒抬動。又使勁努力了一下,只睜開一點(diǎn)點(diǎn)縫隙。
“醒了,醒了,姐姐醒了!”一個孩童的聲音響亮地震動著周雨的耳膜,帶著莫大的喜悅。
“小雨,小雨,你感覺怎么樣?”女子溫柔的聲音。
周雨慢慢完全睜開了眼,待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心下一驚。再看一眼自己的手,正被女子握著右手。這……
誰來告訴她,這是怎么一回事?剛才是在做夢嗎?還是現(xiàn)在依然在做夢!
女子大約二十八九歲,正抱著周雨,坐在濕漉漉的河邊。這會兒看到周雨睜開了眼,激動的把周雨的手緊緊地握住,貼在自己臉上,眼淚嘩嘩地流。周圍有幾個人,看到周雨醒了,也高興地說著,還好沒事之類的話。
周雨茫然地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細(xì)膩,白皙,可是,為什么是小孩子的手呢?周雨心中慌亂而無助。如果說剛才的空間已經(jīng)給了周雨莫大的沖擊,卻還能接受的話,那么這會兒,真是有點(diǎn)接受無能了。
獲得,比較容易接受;失去,特別是失去自己,好恐怖的說!
一陣恍惚,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周雨頭痛不已。
“啊,頭好痛。”周雨低呼,大量陌生的信息涌入腦海不是件愉快的事,疼痛也不可避免。
抱著周雨的女子,也就是周雨的娘親李若蘭,看到周雨醒了,只顧著激動了,聽到周雨說頭痛,只會著急地說,“小雨,小雨”,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行為。
還是旁邊有個與李若蘭年齡相近的婦人,提醒李若蘭:“蘭妹子,你趕緊把小雨抱回家去,換身干爽衣服。雖然是夏天,這么穿著濕衣服也不行啊!還有小銘,也要換身衣服的。”然后轉(zhuǎn)身拍了下身邊一個小姑娘的肩膀,“小雪,去請崔大夫到小雨家。”
叫小雪的姑娘應(yīng)了一聲,就跑走了。
李若蘭這才反應(yīng)過來:“紀(jì)嫂子,多謝。”看紀(jì)嫂子也一身濕,感激地說,“你也快回家換身衣服吧。等小雨好了讓她去給你磕頭。”一面說著,一面抱著周雨站了起來。
“說這些做什么,我們快回去吧。”紀(jì)嫂子說了一句,也一起往回走。兩家住的很近,是一條路往回走。
那個喊“姐姐醒了”的小男孩,歉疚地看了一眼李若蘭抱在懷里的周雨,渾身濕噠噠地跟后面。
他就是周雨的弟弟周銘。
李若蘭把周雨抱回家,給周雨換了衣服,放到床上安頓好,就趕緊去廚房燒水,并趕著空隙,沉著臉給周銘也換了身兒衣服。
紀(jì)嫂子說的對,哪怕是夏天,這樣一頓驚嚇,又穿著濕衣服半天,很容易出問題,何況小雨身體一向柔弱,還是洗個熱水澡的好。小銘那這小子,一看就結(jié)實(shí)著呢,換個衣服就成。
再往回想想,李若蘭心里是一陣后怕,這要是出了事……大夏天的坐在灶口旁,硬是出了一身冷汗。
一路回來,直到這會兒躺在床上,周雨終于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是穿越了,長嘆一口氣,反而淡定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
只是這“娘”,周雨想著剛才抱自己的女子,也太年輕了,而且與自己現(xiàn)代的媽媽長的很像,簡直就是媽媽年輕時(shí)的樣子嘛。
但是,現(xiàn)代的爸爸媽媽已經(jīng)去世三年了。周雨想到這個事實(shí),心情陡然沉降。懨懨地躺在床上,不再想這些。
一會兒,大夫來了,把脈后說受了些驚嚇,不妨事,吃上幾副藥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