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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包括翟興在內(nèi)的年輕人立刻圍了上來,大家已經(jīng)聽說高芷貞送來一位美國患者的事,由于都是學中醫(yī)的,當然希望能有幸聆聽高芷貞這樣名家大師的當面教誨,如果再能合影留念啥的,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事兒了,于是一見他和鄭慧進來,便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問個沒完。
謝東能理解年輕人的心情,只是耐心的解釋說,高老師已經(jīng)回酒店休息了,然后鄭重承諾,明天會診結(jié)束,一定請高教授來科研辦公室坐一坐,為大家講幾句,至于能否合影留念,那就得看高老師是否愿意了。眾人一聽,這才算作罷,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唯獨翟興站著沒動地方,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好像是有啥話要說。
“你啥意思?今天可沒有藥給你喝啊。”他笑著揶揄道,翟興的臉頓時紅了,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是該親自登門去叩拜下高老師的,是她及時提供了解毒的藥方,不然的話,我不會康復的這么快。”
見翟興的態(tài)度很誠懇,他也收起了笑容說道:“是啊,你真應該去感謝一下,這樣吧,明天我跟高老師提一下,看看她是什么意見。”
翟興沒說什么,只是默默的點了下頭。
吃罷了午飯,年輕人總是閑不住,三三兩兩的不知竄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有翟興、鄭慧和另外兩個小伙子沒出去,。他則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雙手放在腦后,默默的想著心事。
上次在永安醫(yī)院為那個家伙治病,“霸王卸甲針”顯示出了非常好的療效,但那是針對外感風邪,不知道對內(nèi)感風邪效果會如何呢?正琢磨著,忽然聽外面辦公室的大門一響,隨即有人高聲說道:“謝老師,東子!”
居然是秦楓的聲音,他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翻身坐了起來。只聽外面翟興說道:“秦局長,你怎么來了,謝老師在休息。”
秦楓笑著道:“我咋不能來啊,我是他的領導呀,借到中醫(yī)研究院這么長時間了,我還不得來看看呀。別把人給我弄丟了。”
聽秦楓這種裝腔作勢的語氣,他從心里往外感到別扭,索性重新躺在沙發(fā)上,把雙眼一閉,假裝壓根沒聽見。
玻璃門被輕輕敲了幾下,隨即鄭慧推門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老師,有人來看您了。”
他閉著眼睛問了句:“誰啊?”
還沒等鄭慧說話,秦楓已經(jīng)走了進來,直接笑著說道:“是我啊,東子。”
盡管心里煩得要死,可他還是無奈的睜開眼睛,翻身坐起,眼皮都沒撩一下,帶搭不理的問道:“你來干什么?”
鄭慧似乎察覺到他們倆之間的關系比較微妙,倒了兩杯水,便趕緊退了出去,并輕輕關上了門。
見鄭慧出去了,秦楓訕笑了下,拉過把椅子坐在對面,笑容滿面的道:“怎么樣?最近工作順利嗎?”
謝東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去問下張老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
秦楓的臉上微微一紅,不過還是硬擠出一絲笑容:“東子,我可沒啥對不起你的地方啊,至于你跟老張之間的矛盾,我夾在中間也挺為難的,但這不應該影響咱倆之間的感情吧?”
“咱倆之間的感情?”謝東不由得冷笑了下:“咱倆之間啥時候有過感情啊?你是沒睡醒,還是睡糊涂了呀?”
秦楓被噎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但又不能發(fā)作,只是尷尬的笑著,那笑容真比哭還要難看些。
“行了,你就別扯沒用的了,說說吧,今天來要干什么?”他有點不耐煩的問道,說完,掏出煙來,自己點了一根,然后把身子往沙發(fā)上一靠,眼睛看著天花板,就像眼前壓根沒坐著人似的。
秦楓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到了門口,開門朝翟興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和眾人都出去,見所有人都離開了,這才重新坐回到謝東對面,皺著眉頭說道:“東子,我真搞不清楚,你為啥總對我這么大的勁兒,咱倆從小到大,是有時候鬧點小別扭,可我沒做過什么太過分的事吧,把你調(diào)進衛(wèi)生局,我忙前忙后的也沒少出力,結(jié)果你可好,沒事就跟我摔臉子。你恐怕都忘了吧,我岳父在世的時候,一直叮囑咱倆要好好相處......”
一聽到林浩川,謝東的火氣頓時就來了,忽的一聲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狠狠瞪著秦楓說道:“你膽子可真大,到了現(xiàn)在,還敢在我面前提老爺子!”
秦楓愣了下,眼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