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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大腦短路的時候,如今的謝東便是。無所顧忌的跟囂張?zhí)O果在微博上對罵了好一陣兒,他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所有這些話,都會被微博如實的記錄下來,一旦有人把這些下流的臟話截圖,然后再轉(zhuǎn)發(fā)出去,那對自己的簡直是毀滅性的,幾乎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這個滿口臟話的家伙不僅是個騙子庸醫(yī),還是一個品質(zhì)惡劣的流氓。一念及此,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略微思索了下,趕緊將這條微博刪除了,暗自慶幸自己發(fā)現(xiàn)得早,就這么一會兒,還不至于引起什么不良反應(yīng),看來,在這樣敏感時期,自己不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應(yīng)該謹(jǐn)慎小心為妙啊。他默默的想到。
放下手機(jī),抬頭往對面看了下,魏霞還在聊QQ,走過去瞧了一眼,已經(jīng)在商量具體的時間和見面地點,看來,價錢已經(jīng)談完了,自己再說啥也沒用了。
四十萬對魏霞來說,也算不上一個了不得的數(shù)目,可是這錢花得也太冤了,總有一種被人當(dāng)猴耍的感覺。心里郁悶卻又沒什么解決辦法,只好起身出了家門,在院子里點上一根煙,剛抽了兩口,卻見兩臺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正好停在了院子的大門口。
別墅區(qū)很少有外來車輛,業(yè)主的車輛基本都開進(jìn)自己家的院子里,所以園區(qū)的道路上鮮有車輛停放,就算是要停的話,也不會堵著別人的家的院門口啊。會是誰呢?他想,心里不禁緊張起來,可當(dāng)看清楚車?yán)锏娜酥螅o張的心情便轉(zhuǎn)變成了深深的疑惑。
鄭鈞率先下了車,然后拉開后門,劉副局長也從車鉆了出來,兩個人都穿著警服,帽徽和領(lǐng)章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第二輛車?yán)锵聛淼膬蓚€人雖然沒穿警服,但是衣著莊重、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鄭鈞看到了院子里的謝東,熱情的朝他揮了揮手,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緊走幾步,打開了院門。
“這城市花園我還是第一次進(jìn)來,怪不得當(dāng)年賣得那么貴,真是物有所值啊,家家都這么大面積,光是院子,都能夠一個班的孩子上體育課了。”鄭鈞笑著說道:“老弟啊,沒想到你還是個個土豪啊。”
“鄭頭兒,你可別拿我尋開心了。”他被鄭鈞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也不清楚這么一大幫人都是啥來頭,只好笑著往屋里讓。
“這房子要是在北京的話,至少得一個億。”劉副局長進(jìn)了院子,舉目朝四下看了看,頗有些感慨的道:“小區(qū)里非富即貴,都是大款級別啊。”
屋子里的魏霞也聽到了動靜,順著窗戶一瞧,原來是北京那位劉副局長,于是趕緊開了房門迎了出來,剛打了個招呼,抬眼朝劉副局長身后一看,頓時大聲嚷道:“我的天啊,高姐,你咋也跟來了。”
謝東這才注意到,在劉副局長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女性,中等身材,一頭短發(fā),戴著個金絲邊眼鏡,典型的知識女性打扮。
“怎么,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嘛。”中年女性笑著說道。
魏霞顯得很興奮,走過去,拉著中年女性的手,轉(zhuǎn)身對謝東道:“東子,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劉局長愛人,吳教授吳姐。”
謝東愣了下,心中暗想,真是怪事,劉副局長和鄭鈞一起來,按理說一定是公事呀,可怎么會把老婆帶過來了呢,難道真如那天喝酒時候說得那樣,想讓我見識下真正的高手?
“謝醫(yī)生,你好。”中年女性很大方的朝謝東打了個招呼:“我是老劉的愛人,前一段時間啊,你老婆在我們家,沒少聊你的事,這不,我今天專程來拜訪你了。”
拜訪我?謝東聽得有點懵,見眾人還都站著,也來不及細(xì)細(xì)琢磨話中的含義,連忙做了個有請的手勢道:“大冷天的,都別在外面凍著啊,有啥事進(jìn)屋說吧。”
等進(jìn)了屋,幾個人在沙發(fā)上坐定,劉副局長挨個一介紹,謝東和魏霞都不禁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這幫人到底要干什么。
除了鄭鈞和劉副局長夫妻以外,還有兩個個男人,一位是市委宣傳部部長李云鵬、另一位市公安局的副政委蘭明善。對謝東來說,這個級別的官員,是可能在報紙和電視上才會看見,從來沒想過會坐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主動上門的。
“這……這么多領(lǐng)導(dǎo)來我家,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要不,今天晚上都別走了,咱們一起吃頓飯吧。”說完這句話,連自己都感覺有點多余,這么多位高級官員,非親非故的,怎么可能跟自己一個平頭老... -->>